盧昌華被電話裡的聲音嚇了一跳。

也不知道邢文斌走了誰的關係,他還能給盧昌華打電話。

盧昌華趕緊往屋外走。

他怕老爸老媽聽見,又要擔心。

“邢總啊,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盧昌華知道,現在這些人進去了,想要全身而退,必須要求得自己的諒解。

可自己能諒解嗎?

從邢文斌的表現來看,他的一舉一動都透漏出社會人的特點,像瘋狗一般。

自己要是讓他出來了,雖然他不能把自己咋樣,可是麻煩就不會小。

這就是一個隱患。

盧昌華最怕的就是自己的一雙兒女。

要是這小子對孩子使壞,自己真是防不勝防。

“大哥啊,那天我是喝多了,酒精上頭,做事沒經過大腦,第二天本是想跟你好好解釋的,誰知道你還誤會了。現在事情鬧成現在這個樣子,我真不是故意的,您就原諒我吧!”

盧昌華也不想聽他的解釋。

這事不管怎麼解釋,這個疙瘩也解不開。

你邢文斌不但砸了我的辦公室,第二天還帶人堵門,限制員工和自己的人身自由。

要不是自己跟市領導有私交,這事能善了嗎?

自己能不能回來都是兩回事呢!

你現在說的輕巧,一切都是誤會。

我看這就不是誤會,你小子就是想收拾我!

盧昌華心裡有了主觀想法,哪裡還能聽得下去。

“不好意思,邢總,我還有事,掛了。”

他掛了電話,直接給王瑤打了過去。

“你安排保鏢隨身保護。剛才邢文斌給我打電話了,說是誤會,讓我原諒他,我給電話掛了。”

盧昌華把事情說了。

王瑤心裡就是一緊。

“要不要派人跟著你?”

“不用,誰敢來農場找我麻煩?你注意點就行。”

“好,我知道了。”

正通話呢,又有電話打了進來。

“又有電話打進來了,看樣子,邢文斌有點能量啊。”

“恐怕能量還不小呢。”

“你給張翠萍去電話,把這事說一下。就說他們打電話來協商,是不是違反政策啊。”

“好,我來辦。”

王瑤本身就是公安系統的人,對這些事門清。

盧昌華把電話掛了。

陌生號碼一概不接。

盧昌華去了水庫,檢視了一下六號地塊麥子的長勢。

今年跟去年比起來,可以說是風調雨順。

天空中烏雲把陽光遮住,沒一會兒,就下起了小雨。

他冒雨趕回了家。

在家門口看見停著一輛計程車。

他也沒有在意,停車進了家門。

一進來,就看見一個老頭正跪在地上磕頭,老盧和盧媽媽手足無措。

“老邢啊,你快起來,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老盧扶著老頭讓他起來說話。

“盧老闆呢,你可得救救我兒子啊,他被關起來了。”

老盧被老頭整懵了。

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見兒子進來,就趕緊招呼。

“昌華,你看看這是咋回事啊?”

老頭一見正主來了,一轉身噗通一聲,跪在盧昌華的面前。

抱著他的腿死不撒手啊。

把小糯米和盛宇嚇得不知所措,眼淚在眼圈裡直打轉。

盧昌華趕緊把老頭扶起來。

“邢大爺,咱們爺倆不僅沒有仇怨,還有些交情。有什麼事,你起來說話。”

老邢頭見盧昌華說話很講究,也就順勢起來了。

把老頭拉到沙發上坐下,老盧也湊了過來。

“老邢啊,你不在家好好養老,怎麼跑這又哭又鬧的,到底是因為啥啊?”

老邢頭剛要張嘴說話,盧昌華先給他止住了。

“邢大爺,爸媽,這事還是我來說吧。”

現在這事不說清楚是不行了,人家都找到家裡了。

盧昌華就把自己跟邢文斌之間的事說了一遍。

“我想著邢總現在行了,有人有面,我們之間有誤會,咱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就行了唄,誰知道,當天晚上,他讓人把我的辦公室砸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帶人把我們堵在辦公室裡,不讓我們出去。把員工都嚇壞了。”

“我媳婦想回酒店都不讓。”

“我實在沒招了才找的人幫忙。”

“事情就是這麼回事。”

盧昌華把事情說完,老盧和盧媽媽的臉色也不好看。

“老邢啊,你是怎麼教育兒子的?這才吃飽飯幾天啊?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還學人家玩橫的了?!”

老盧說話有些不客氣。

其實,盧家人對邢文斌的印象不錯。

但是沒想到這小子發財之後,有好道不走,淨走歪路。

“我們家文斌是做的不對,看在咱們交情的份上,原諒他一次,就這一次,不然他的前程就全毀了。”

見盧昌華不吱聲,老邢頭就要再給老盧跪下。

老盧一把拉住他,“別,老邢,別這樣。兒子,能不能原諒他一次,給他一次機會。”

盧昌華心裡異常矛盾。

原諒和不原諒他都兩難。

從現在事態的發展看,這小子的能量不小。

至少公安局他有人。

原諒了,邢文斌出來報復怎麼辦?

不原諒,這小子沒準也能出來。

之所以這麼急迫的要求盧昌華原諒他,是迫於沉洋的壓力。

要是沒得到盧昌華的諒解,對領導不好交代。

老邢頭能坐計程車找到盧家,這就說明,有人給他指路了。

這樣的人,自己要是硬鋼,恐怕真會招來報復。

為了家人和孩子的安全,盧昌華決定認了。

這跟老邢頭的交情可沒啥關係。

“邢大爺,邢總和我之間可能有誤會,我也希望我們之間是誤會。這事我能原諒他,希望他也能真心悔改。”

老邢頭一聽這話,知道事情成了。

立馬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保證,邢文斌出來一定悔改,大家還是好朋友等等。

至於老頭心裡是咋想的,盧昌華就不知道了。

根據老邢頭的要求,盧昌華手寫了一份諒解書,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老邢頭千恩萬謝的把諒解書揣上,就告辭上了車。

計程車一熘煙的走了。

老盧和盧媽媽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兒子,邢文斌不會來報復吧?”

“算了,給他一個機會。”

盧昌華雖然這麼說,可心裡還是有些忐忑。

果然不出所料。

沒過幾天,邢文斌就出來。

“媳婦兒,邢文斌出來了,沉洋咋說的?”

“我聽張翠萍說,老沉生了一晚上的氣,說是有人把人放了。”

“我就知道,邢文斌這小子有能量,不然他能那麼囂張嗎?”

“那咱們怎麼辦?”

“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以後不打交道就得了。”

“行吧,我把保鏢給你派來?”

“我倒是不用,在農場安全得很。有一個外人來都知道。怕啥?”

“倒也是。”

話雖然是這麼說,盧昌華還是增加了安保力量。

自家這片增加了巡邏。

邢文斌在哈市的住宅。

餐廳裡烏煙瘴氣。

邢文斌正和一群手下胡吃海塞。

“大哥,這次太驚險了,要不是咱們關係硬,這次怕是出不來了。”

“就是啊,這個姓盧的真不是東西!”

不說這話還好,一提起這個話頭,邢文斌就眉頭直跳。

到現在為止,他知道了盧昌華的能量。

以前,他在北寧的時候,也知道盧昌華在北寧能量很大,有錢有勢。

可是他沒想到,到了哈市,盧家依然有勢力。

自己的認得大哥可說了,沒事別惹事,尤其是昌和集團。

人家是哈市重點招商引資的企業,市裡領導都很重視。

像這樣的大鐵板,就別去踢了。

邢文斌雖然覺得自己面子受損,可是帶頭大哥的話,自己不能不聽。

“算了,以後都離昌和集團遠點,別去招惹他們,咱們幹好自己的事,掙我們的錢就行了。”

難得他想得開。

“草,想想就咽不下這口氣。”

有人為了表忠心,還在嘰嘰歪歪。

“啪~”

邢文斌甩手就是一巴掌。

“都說了別提了,還他麼提,真掃興。”

大夥見大哥是真不想惹事了,也都低頭吃菜,不再提盧昌華了。

不過,他手下的小弟都看出來了,大哥的眉頭一個勁兒的跳,他的心裡不好受啊!

邢文斌心裡暗恨。

他剛在哈市立起來的棍,就被盧昌華給撅了。

這能不讓他窩火嗎?

我忍!

北寧的邢家,老邢頭嘆了口氣,一口喝下一杯白酒。

“傻小子,你真是哪兒硬你踢哪兒啊!”

“盧家怎麼說也是一方大豪啊,沒事你招惹人家幹嘛?”

“再說了,你做工程不還得靠人家呢嘛。”

老頭暗恨兒子是傻逼,看不清形勢。

胡大貴坐在辦公室裡,他已經知道邢文斌與盧昌華翻臉的事。

吳玥早就把這事通報給他了。

胡大貴一直想不明白,這個邢文斌是吃錯藥了?

沒事招惹盧昌華幹嘛?

難道,是有人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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