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您的女兒,梁安安,過來跟您二位,正式道個別。”

梁華眼瞳一震,可很快又馬上安靜了下來。

白暖溪抿著唇,她看了一眼病房,看著梁華時,觸感很深。、

“梁師傅,安安說,她不是您的親生女兒,但是她從未後悔過,她很高興,可以得到您和您愛人的疼愛,所以幸福的過了十八年,十八歲那年,她和同學約好一起出去玩,可是,就在途中,她不慎被帶走,一直以來,都渾渾噩噩的,但如果您想要見一見她,我可以安排。”

白暖溪握了握拳頭,像是下了什麼決定。

顧司景看著她,不是很同意。

對方明顯是有了一些鬆動,但是還是有些猶豫,不能知道他在猶豫什麼,其實也很正常,是個人都會猶豫。

“梁師傅,有件事情我希望你一直都可以明白,我跟梁安安也只是剛剛熟悉,雖然關係一般般,但是聽說了你們之間的事情所以願意幫忙而已。”

梁師傅被說的有些觸動。

“小嫂子,過來這邊說吧,在你們確定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讓人準備好了地方,直接過來就好了,其他的,不用著急。”

這麼說的也對,抿了抿唇。

“好,走吧,梁師傅,過來這邊吧,您的愛人不會有事的,至少她的時候未到,除非有意外。”

只是剛剛說完,白暖溪就聽到了梁安安在說話。

“那個聲音又來了,就是我昏迷之前聞到的氣味還有聲音。”

嗯?

白暖溪的臉色一變,看了一眼方天成之後,直接推開了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果然看到了梁母不穩的魂魄,她跟顧司景對視了一眼,說:“你將他們穩定在外面,我倒是看看誰在這裡搗亂。”

白暖溪眸光沉冷的看著正在漂浮起來的梁母。

顧司景點了點頭,直接將所有人都請了出去。

因為醫院是方天成家的,沒有方天成的命令沒有人敢靠近這裡。

大家都有些好奇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者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發生了這些事情、

白暖溪手中飛速的揮舞著,眼看著梁母的魂魄就要飛了出來,馬上就被她鎮壓進去了。

白暖溪的臉色有些嚴肅,似乎是在為了這件事情犯愁一樣。

她抿著唇,說:“朱秀英,你時間未到,不要隨意跟著走,你要是還想再看梁安安一眼,就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話。”

說著,白暖溪手一抬,放在梁母的天靈蓋上,掌心的靈力不斷的輸入。

白暖溪的唇色逐漸的變的有些白,額間還有冷汗留下來,可她依舊強撐著。

直到那股氣息消失之後,白暖溪這才鬆了一口氣。

剛想要鬆手的時候,另外一股強大的能量襲來。

白暖溪嘴角溢位了一點血跡。

在外面的顧司景察覺到了不對勁,臉色一變。

“天成,你看著這外面的情況,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進去,除非是認識的,不然不可以,知道了沒有?”

顧司景說完,迅速的進入病房。

看到白暖溪動彈不得的樣子,大手一抬,一道紫色的金光朝著空中揮了過去。

顧司景上前將白暖溪接住,輕聲的詢問:“沒事吧?”

看到了白暖溪嘴角的血跡的時候,似乎有什麼在眼底湧動。

“閉上眼睛,好好的調整氣息,還有,別擔心,一切都還有我在呢。”

白暖溪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顧司景走到了朱秀英的身邊,看到了已經被穩住的魂魄後,看了一眼白暖溪,眸光閃過冷冽,掃過暗中的某一處。

“既然來了,為什麼不留下來呢,有些事情咱們是不是也該好好的論一論了?”

顧司景沉冷的聲音響起,白暖溪皺了皺眉,但到底是沒有睜開眼睛。

她現在需要好好的調息,而不是睜開眼睛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件事情發生的事情,跟她認知的完全不一樣。

“小溪,要是調息好了就出去看看,沒什麼事情就休息一下吧,別的都別管那麼多。”

白暖溪點了點頭,不說別的,就單單說眼前的一切就足以讓她懷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好,我知道了。”

說了那麼多,想來應該是有些事情不一樣了。

白暖溪走了出去,顧司景看著房門被關上之後,在牆角的地方,一個黑色的洞口出現,之後出現了一個身影。

“見過神君!”

顧司景嗤笑了一聲,有些輕蔑的看著男人。

“你還知道本座?為何在本座面前也敢如此放肆?”

男人沒有說話,他身上有契約怒能說。

但是顧司景可以感應到了,男人不是自願的。

“你是被人指使的?”

男人點頭,說:“這件事情我不能對您說出全貌,但是梁安安的父母的命格不一樣,所以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就跟梁安安一樣,都是被算計的棋子罷了,您要是想要保住他們,就要將他們剷除了才行。”

他們?

顧司景抓住了關鍵點。

男人沒有說話,說:“這件事情是我失職了,所以我會承擔這一切,但是我相信,您會給我們一個交代的,做這件事情的我們就沒有幾個人是願意的,但是我們受制於他們,不得不聽從命令,所以這件事情上,您可以幫我們了。”

怎麼說呢,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有些離譜的,但是對於顧司景來說,都是有著不一樣的經歷的。

“好,我知道了,我會出手,但是具體怎麼做,還是要靠你們自己才可以。

這麼說,估計對方也明白了。

“好的,我們一切聽從您的安排,現在,我們需要離開了,一旦時間太長,對方會起疑的,這對母女雖然不是親生的,可是他們的命格差不多,因此才會相遇,您想要護著,就要費點力氣了。”

說完,男人消失了,顧司景看著躺在床上的梁母時,嘆了口氣。

“我家小溪要管的事情,果然就沒有一件是輕鬆的事情啊。”

感嘆了一番後,顧司景揹著手走了出去。

臨走前,他在房間裡施了一道法術,讓那些東西不至於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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