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溪又裝作不經意的抬了抬手,碩大的一個戒指閃到了白卿卿的眼:“沒辦法,他對我寵的,我都覺得沒下限了,前幾天,還給我買了個島,說只要我願意,隨時帶我去度假,我要是不開心,就把惹我的人丟上去一輩子出不來,我也沒辦法,誰能想到,我這輩子還有這個好命呢,你說是吧?”

“又帥,又有錢,又護著我,公婆也寵著我,我開心他跟著開心,我不開心他哄我開心,誰惹我不開心他就讓誰不開心,你說,這樣男人,就是寵我這麼個鐵石心腸又惡毒的女人,我也好苦惱啊。”

這一陣頗有點惡趣味的炫夫行為之後,白暖溪居然在白卿卿的臉上還是什麼都沒看出來,這可不像段位高了,倒像是打擊過了?自己有說什麼過分的話嗎?沒有吧。

看來,是白卿卿心不在焉,頓時有點索然無味了,不過也好奇,葉應痕是用什麼方法把面前這個不擇手段又完全見不得她好的女人注意力都分散了?

不過想來白卿卿背叛了白家,現在相當於什麼都沒有了,她還有多少利用價值,葉應痕又不是真的愛她,又怎麼會對她手軟。

白卿卿眼裡閃過一絲不甘和憤恨,盯著白暖溪的眼神像是能吃人。

憑什麼,原本她是要嫁進顧家的,原本應該是她現在高高在上的,就憑她的相貌手段,這一切本該是她的,白暖溪,她原本只不過是自己的手下敗將而已,只不過是她走了狗屎運,靠著顧家一步步爬起來了,否則,現在的她應該還被她踩在腳底才對。

現在自己沒了白家依靠,只能靠著葉家了,還是要讓葉應痕死心塌地的愛自己,抓緊葉應痕,才有東山再起的本錢。

“你得意什麼,只不過是顧司景那個病秧子沒死讓你才能得意,小心點,爬的太高,再摔下來未必有我如今的境遇好,只怕是會屍骨無存灰飛煙滅。”白卿卿憤恨的詛咒著。

白暖溪嗤笑一聲:“擔心我摔下來?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你猜猜,是我先死呢,還是你先死呢,不過嘛,死對你來說,太過輕鬆了,我怎麼能讓你那麼輕鬆呢?”

“我現在看著你跌落雲泥,沒了從前對我高高在上的底氣,我是暢快不少,但你所受的苦和我的比起來,又算什麼呢?你有什麼可不甘的,你的一切不過是偷來的而已。”

“偷來的又怎麼樣,只要你今天不殺了我,來日等我再青雲直上,就是你白暖溪的死期。”

“你還能靠什麼呢?葉家?葉應痕?你不看看你自己,你配嗎?”白暖溪突然對白卿卿湊近了一些,挑起一抹笑。

用只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薄唇微啟:“葉應痕,他不會愛你的,他和林粵傾可是一對難得一見的野鴛鴦,罔顧人倫啊,你不過是他的一個玩物罷了。”

白卿卿呼吸一緊:“你胡說,你想逼我離開葉家徹底失去一切是不是?”

“你現在都這步田地了,我何必騙你,我能告訴你,就是篤定你抓不住葉應痕的心而已。”

“白卿卿,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我等著瞧,對我還有什麼招數,我勸你還是收手,再有一次,我可不保證我還會留你一條狗命。”

說罷,不理會白卿卿彷彿淬了毒要把她盯穿的眼神,就朝著顧司景在的方向走去。

“我不信我不信,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白卿卿在身後怒吼著,白暖溪微不可覺的嘆了口氣,自作孽,不可活。

白卿卿跌坐回原位,她不相信,白暖溪這個賤人就喜歡殺人誅心,她不想相信……但是白暖溪說的,不無道理,葉應痕,的確不好琢磨,她現在也沒什麼道理要騙自己。

馬路上車流不息人來人往,白卿卿突然覺得自己很冷,像一片浮萍,孤獨無依,道路萬千,她面臨的那條,坎坷曲折。

跟白暖溪見面見的自己心神不寧,買了杯咖啡小口抿著定神,白卿卿有點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葉家。

葉應痕在客廳坐著看著本很有年代感的書,她依偎過去,抱著葉應痕撒嬌:“才出門這一會兒,我就好想你啊。”

葉應痕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那你就乖乖的一直待在我身邊好不好。”

白卿卿抬頭對著葉應痕的眼眸,他的情緒太深了,她看不出端倪,只能看著他眸裡她的倒影,甜甜的說了句:“好,你也要對我好一輩子。”

兩人心底都有鬼,一個嗤笑,一個不安。

坐了不大一會兒,葉應痕拍了拍她,說自己要忙,示意她離開。

她內心有了猜測,看了看時間,這個時候,葉應痕都會去找林粵傾,她乖乖點頭,消失在葉應痕的視線,等葉應痕動身,她也悄悄跟著過去了。

一路上,她小心翼翼,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相信白暖溪的鬼話,就這麼鬼使神差的跟著葉應痕,她怎麼不害怕,以葉應痕的性子,要是發現她不聽話,她的下場可想而知,努力平復著心跳,謹慎的跟著。

看著葉應痕進了一個房間,她悄悄過去聽著動靜,裡面傳來的葉應痕輕聲哄著林粵傾,那是她從來聽到過的溫柔,咬住下唇,攥緊拳頭,白暖溪,她說的,是真的。

不一會兒她聽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轉身出去走到這間屋子的陽臺,落地窗的窗簾拉著,她找到一絲縫隙,從裡面看去,葉應痕他,林粵傾是他師父啊!

白卿卿也不禁心裡疑惑,白暖溪她是怎麼知道的,她跟了葉應痕這麼久,也不知道這麼隱秘的事情,她一個外人是怎麼知道的,她不禁覺得後背發涼,她是在什麼地方監視著她嗎?

不一會兒,她看到葉應痕整理衣物去洗澡了,她觀察著,林粵傾狀態不對,彷彿已經瘋魔了,看著這樣的林粵傾,連對方是誰都不認識,以為葉應痕就是某個人,一直嘴裡叫著‘陛下’。

白卿卿看著葉應痕回來對著林粵傾百般溫柔,握著的拳頭指甲都要嵌進肉裡,心下百感交集,跌跌撞撞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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