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粵傾幾乎瘋狂的上前,想要將那團光抱在懷裡。

卻被反噬,直接彈開。

就連這道光,都厭惡著她。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我哪裡不如白暖溪那個賤人了?”

林粵傾不甘心啊,她瘋了一樣撲上去,一次次的被彈開。

林粵傾忽然抱著頭,開始大吼大叫。

“啊啊啊啊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會這麼對我,我那麼愛你啊,你怎麼可以為了白暖溪,將我厭惡成這個樣子?顧司景,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陛下!”

林粵傾抱著腦袋,瘋狂一下的自說自話。

葉應痕上前的時候,看到了林粵傾發瘋的抱著腦袋。

雙眼通紅,是走火入魔的徵兆。

“陛下?”

葉應痕一怔,有些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師父?”

林粵傾已經不知道誰在自己的面前了,她就是感覺到了有人在身邊,氣息是她熟悉的氣味。

“陛下,你沒有拋下我對不對?你是愛我的,對嗎?”

葉應痕眼中閃過一絲傷痛,這個陛下,是誰?是師父一直惦記著的男人嗎?

“師父,是我啊,我是阿痕啊。”

林粵傾卻魔怔了一樣看著葉應痕,笑了。

“阿痕?什麼阿痕?你身上的氣息,跟陛下一模一樣呢,你就是陛下,對不對?”

葉應痕有些心痛,他從小就愛著自己的師父,但是師父是神聖的,不可侵犯的,一直以來,他壓抑著自己那股渴望。

可是現在,看著師父無助的就在自己的面前,他怎麼忍得住?

師父這個樣子,誰看了不心動?

“師父,我是阿痕,你的阿痕啊,你睜開眼睛,醒醒,看看我啊。”

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在師父身邊,師父就是不看自己一眼呢?

“你是誰?阿痕是誰?我只要我的陛下,我的陛下呢?”

葉應痕看著已經瘋魔的林粵傾,心中生了一計。

“對,是我,傾兒?”

他嘗試著叫出這個稱呼。

林粵傾果然安穩了下來,笑呵呵的對著他。

“對,你就是這麼叫我,陛下,你知不知道,傾兒好愛您的,可是您為什麼,一直看著白暖溪那個賤人呢?”

葉應痕喉嚨一緊,看著這樣的林粵傾就在自己的面前,他知道,自己是剋制不住的。

“傾兒乖,我知道你也不想的,但是我想要好好的對你,可以嗎?”

林粵傾歪著腦袋,有些不明所以。

“傾兒就是陛下的啊,你身上有陛下的氣息,所以你就是陛下,雖然你不像,可是你身上的氣味就是。”

氣味?

葉應痕忽然想起來了自己從小被要求薰香的味道。

原來,是這個味道嗎?

葉應痕抓住了林粵傾的手腕,讓她一步步的靠近自己。

同時的顧家。

白暖溪有些難受的皺了皺眉,驚了顧家所有人。

在顧司景靠近她的時候,這股難受的感覺又沒有了。

“我沒事了,我就是覺得很奇怪,好像剛剛林粵傾對我動手了,但是又被反彈回去了,顧司景,你做了什麼?”

顧司景但笑不語。

白暖溪就知道,一定是他們做了什麼手腳。

這時,傭人走了進來。

“老爺,大爺,夫人,沈家大小姐還有大少二少都來了,白家的四位少爺也來了。”

人都來了?

“讓人進來吧。”

傭人下去,將他們請了進來。

結果,他們所有人看到白暖溪的反應都是一樣的,跟他們看到的時候一模一樣,一點誇張都沒有。

“諸位哥哥姐姐們,我不是幻覺,不要將我當成幻覺了。”

白暖溪無奈的解釋了一遍。

沈須晴走過去,握著白暖溪的手。

“有溫度,不是幻覺,也摸得到,不是做夢,暖暖啊,你終於醒了啊。”

幾個人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對了,你們都已經商量的差不多了吧?直接跟我們說說你們想要做什麼就好,我們都配合,至於姑姑他們,不管做什麼都是罪有應得,還有周家,我們還沒有找他們算賬呢。”

吃人血饅頭也不是這麼吃法的。

“對,你們直接說了就好,其他的,都有我們在那個,再說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應該是我們來解決,現在卻讓你們來解決已經很過意不去了。”

白御謙也跟著說了出來。

“暖暖啊,你對爸媽什麼決定呢?”

白暖溪看著他們,輕嘆了一口氣。

這幾個哥哥們啊。

“我想要見他們一面,之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然後再也沒有能力作亂了,爸爸已經答應我這麼做,你們一樣可以給他們養老送終,只是我們不會動他們的,放心吧,不管怎麼樣,也是他們將我帶到這個世界上來的,要是沒有他們,我就遇不上你們啊。”

雖然被拋棄了將近二十年,可是對於她來說,已經很知足了。

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也不想。

“嗯,對,溪溪的意思就是我們的意思,周家不說你們,我們顧家也不會放過的,但,至於那兩個人,到底是溪溪的父母,血緣關係一直都在,不管怎麼做都是不行的,我就直接出馬做了這件事情的收尾。”

顧父在白暖溪的後面說出來。

白家的兄弟嘆了口氣。

“那就依您的意思吧,這件事情,我想,應該是不需要再說下去的。”

這樣說的也是啊。

“這件事情啊,對溪溪的傷害太大,你們做的也夠了,御謙啊,我們呢,也知道你們當兒子的為難,所以你們別插手就當不知道就好,其餘的,交給我?”

顧父語重心長的說著。

白御謙跟其他兄弟對視一眼後,都知道了對方的意思。

“好,就聽您的,這件事情我們本來不方便出面解決,如果不是做的過分了,我們連理由都沒有。”

父母以前不是這樣的,卻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今天的樣子。

對父母的失望有,可不管怎麼說,白御謙還是不想這件事情鬧的太大。

“嗯,我們都知道你的意思了。”

白御銘看著白暖溪。

“暖暖的身體,沒事了嗎?”

白暖溪想說沒事,顧司景卻在她前面說著:“看著沒事了,剛剛還差點又暈了呢,好在對方沒有得逞。”

幾兄弟的臉色,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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