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驗證過後,在看向白暖溪眼神中帶著一些不置信。

“你到底是什麼人?”

修道之人,除了後面修煉,有的是與生俱來的本事。

這丫頭就好像天生就會一樣。

顧家,走運了。

“是誰不重要,傅老,我想您將我們叫過來,應該會跟我們商量著顧家被人動了手腳的事情吧?”

白暖溪將正題轉了回來,她不願意多談自己的事情,現在討論的是顧司景被人替換氣運的事情,何必讓其他的事情分了心?

“這個你不用擔心,既然你覺得這其中有問題,那麼我一定會徹查,至於你所說的張衛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犯了禁忌一事,我想,我會如實跟其他人說,但你還是有個心理準備,既然做得出這種事情的人,多少有點東西。”

一般情況,恐怕不能輕易被曝出來。

“自然。”

道理她都懂,今天過來,也是為了告訴這些人,有她白暖溪這號人物的存在罷了。

“對了,我之所以過來,有人匿名給我發訊息,你要是不介意也查一下,我找不到這個人的相關資訊,如果是你們天師協會的人就好辦了,如果不是,傅老,您有的忙了。”

臨了可能還會身敗名裂。

對方的意圖似乎是打算毀了天師協會。

但白暖溪卻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對於她說,你可以提醒,但不能干涉。

或者是讓所有人按照對方規定的路線走,這些,都代表著算計。

傅老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到底還是同意了白暖溪的說法,想要留下白暖溪,卻被白暖溪拒絕還說了她已經開觀的事情。

“傅老,我的事情我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今天的事情,您保密。”

白暖溪帶著顧司景離開了天師協會,邪門的是,顧司景竟然儲存了這一次進來的記憶。

要知道,每一次所有人不管是誰,只要不是天師協會內部的人,從進門開始走出來的記憶,將會在踏離結界的時候隨之消失。

但,這是天師協會的規定,就算是用科學也無法述說。

“你果然不簡單。”

不只是可以全須全尾的離開天師協會,更多的是可以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讓自己也保持著記憶。

“以後這種事情多著呢,你也不用太著急了,我們先回去吧。”

從天師協會出來後,天色已經逐漸暗沉下來。

他們在裡面的是時候,分明還是白天。

可能這就是結界的本事,白暖溪沒有說話,只是通知了顧家的司機在風水街外面候著。

至於她,推著顧司景一步一步的從天師協會走到風水街,再離開。

其中,不少人都在看著他們。

今天的陣仗鬧得這麼大,要是不認識他們恐怕才是耳聾眼瞎。

顧家。

老爺子憂心忡忡的在客廳渡步,左右走著,走的顧二爺的眼睛都花了。

他索性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來將他的老父親給摁住了。

“我說爸啊,您倒也不用這麼擔心,司景多大的人了,總會小心的,萬一是他們已經在外面吃了晚飯呢?又或者是玩的高興了一點,回來的也就晚了一點而已。”

自從顧司景的身子越來越不好之後,尤其是在兩個月前,突然暴瘦20斤後,那副身子骨更是風吹就倒,愁壞了顧家上下所有人。

自那以後,顧司景就再也沒有單獨出去過,哪怕是離開,也會帶著人。

何況,去的還是風水街那種邪門的地方。

萬一觸了什麼東西,那不是倒黴嗎?

老爺子有些坐不住,他來回渡步,越走越擔心。

“不行,我得去看一看,萬一真的出事了,還有我這個老頭子扛著呢。”

老爺子作勢走到了中院,就看到了白暖溪推著顧司景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之內。

顧二爺更是心中一蕩,感激的看向白暖溪。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再不回來老爺子都要急死了,司景,你沒事吧,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的,啊?”

顧二爺湊過去,仔細的詢問著。

“沒事,我很好,二叔,下次你要是想要表演的誇張一點,建議你先去學習怎麼樣表情管理,你這臉上可沒有任何一絲擔心我的表情,更多的,我卻看到了你的其他情緒。”

甚至是調侃。

他太瞭解自家二叔了。

“小景啊,你別管他,他就是純粹是閒的,沒事就好,吃晚飯了嗎?要是沒有就讓張媽給你們重新做?”

顧司景拒絕了,白暖溪也表示他們已經在外面吃過了,對於自家爺爺的熱情,倆人都有些招架不住,甚至是有些無奈。

“行吧,要是沒吃完記得說一聲,我好吩咐張媽給你們做啊,好了,我也回房間了。”

老爺子沒有問今天回門的情況,也沒問白暖溪到底去了哪裡。

對於他來說,這是孩子們自己的事情,就算是他問了,這些孩子不願意讓自己知道的時候照樣不會讓他知道。

“好的,爺爺您慢點走。”白暖溪上前攙扶了一下老爺子。

老爺子欣慰的點著頭,對此十分的高興。

顧司景瞧著白暖溪的小動作,對她更是滿意了。

白暖溪轉頭時,正好撞上了顧司景的眼神,兩個人都定住了,稍稍一愣。

“好了,我也回去了,你們這小兩口不愧是夫妻,這眼神真的夠了。”

顧二爺搖著頭,揣著兜上了二樓去。

白暖溪負責將顧司景扶著上樓,現在按照顧司景的身子,輪椅幾乎已經不需要,但為了避免意外發生,才會在出去的時候使用輪椅,回來之後自動拿掉。

一夜好眠過去。

白暖溪第二日起來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將還在熟睡中的白暖溪吵了起來。

顧司景有些被打擾,不悅的蹙了蹙眉,擰著眉坐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後,眼神閃了閃,將白暖溪搖醒。

“白暖溪?”

顧司景輕聲的叫著白暖溪的名字。

白暖溪睜開了雙眼,一時還有點模糊,就看到了顧司景遞過來一臺手機,她看著是白母的電話,眼神有些複雜。

最後接通了通話。

“白暖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臉睡覺?你大哥出車禍住院了,你趕緊給我過來。”

甚至在電話呸了一聲: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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