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顧父顧母之間的見面,似乎有些不順利。

在白暖溪準備好了之後,白御謙打電話說,沈須風出事了。

白暖溪跟顧司景說了之後,想都沒想就去了白御謙那邊。

沈須風出事,肯定跟一直在他身邊的那隻風流鬼有關。

趕到沈須風別墅時,白御謙就在門口等著她。

見她下車,急忙上前。

“暖暖,你可算是來了,你表哥快被折騰瘋了。”

白暖溪蹙眉,她之前不是給了一張符?

“走吧,進去看看再說。”

白暖溪一進去,就感覺到了一道猥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忍住不適,她上前抓住了沈須風的手腕,沈須風現在蹲在地上,難受的彎曲著身子。

“哥?沒事吧?”

沈須風像是被驚嚇到了一樣,在白暖溪觸碰時,被嚇的直接猛地一下彈起來,然後縮在角落,有些狼狽。

“哥?”

“我是暖暖啊。”

白暖溪輕聲的叫著沈須風,沈須風不但聽不到,還沒有反應。

想了想,知道這是後遺症,她眼神閃過一抹狠戾,掃向不遠處的風流鬼。

“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親自將你打出來?”

說完,白暖溪站起身,在小包裡摸出一張符紙,雙手合十後,嘴裡唸唸有詞,符紙慢慢懸浮在空中。

白暖溪迅速的做手勢,朝著角落一處,符紙飛了過去,像利劍一樣,直接紮在牆上。

漸漸地,一個鬼影出現在角落的一角。

“我去!”

沈須風一抬頭,就被眼前的東西給嚇著了,直接站直了身子,連退兩步。

縮在白御謙的身後不敢出來,又想到了什麼,覺得身後也不安全,乾脆拉著白御謙,自己躲在白暖溪的身後,白御謙站在他的身後,這才不那麼的害怕。

白御謙看到他這個操作,照著他屁股就是一腳。

沈須風一個踉蹌,摔了出去。

正好跟鬼影對上眼,沈須風眼睛都直了。

“這,這,這是真的啊?”

鬼影說話:“不然你以為,我是假的啊?仙姑饒命,手下留情啊。”

鬼影朝著沈須風翻了個白眼後,在白暖溪的面前跪下,求她放過自己。

逐漸的,她姣好的面容也顯現出來。

“小帥哥,來嘛,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這風流鬼還是個女的。

沈須風更害怕了。

“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

白暖溪不願意跟他們說太多,尤其是這個女人身上有一股難聞的氣味。

讓白暖溪的臉色不怎麼好。

“這個小帥哥不是喜歡漂亮小姐姐嗎?我不美嗎?還是我不漂亮嗎?為什麼每次到我的時候,他就各種有事,我實在是氣不過,就出來找他要個說法,誰知道他看到我時,就嚇到了,最後那個小哥哥就來了,我一看是我的款,就想上前勾搭,誰知道還沒有做什麼呢,就被彈飛了。”

女鬼越說越委屈,竟然還控訴起沈須風來了。

“他每天都帶不同的女人回來,跟我一晚上怎麼了?我們做風流鬼的,有技術,還會花樣,哪點比不上他看上的那些凡人了?”

風流鬼不服氣,指著沈須風罵。

白暖溪見狀,也不在乎她是怎麼死的了。

一般死後淪為風流鬼的,大抵都是那些從花街柳巷出來病死的男男女女,沒有被這女鬼沾染,也是她哥命大。

“所以,每次遇上你的時候,我哥都有事,沒有跟你在一起過?”

女鬼點頭,道:“對啊,要是真的跟我在一起了,我肯定不纏著他了,我就是看他活兒還不錯,想要試一試,結果他卻嫌棄。”

女鬼越說越不甘心,別墅裡的燈光一閃一閃的,怪嚇人的。

“人鬼殊途,何況你還是這種鬼,你·怎麼可能不怕你?再說,我不嫌棄你,我嫌棄我自己嗎?”

沈須風被她說的服氣了。

白暖溪這才注意到,沈須風雖然有被鬼纏的跡象,但陽氣不損,倒也沒有多大的損失,就是從今往後,要潔身自律了。

“哥,別說她了,你要是再這麼下去,你死了也會淪為風流鬼的,不然你以為它們為什麼纏著你啊,不就是看你風流,想要拉你入夥嗎?”

女鬼點頭,要是活兒好的話,以後還可以固定關係呢。

做鬼了,當然也有做鬼的好處不是。

沈須風的臉色一白,不敢相信的看著白暖溪。

“暖暖,你說假的吧?”

他指著眼前的女鬼,聲音大了不少,說:“就,就這玩意,這玩意你是為了讓我相信這世界上有鬼,故意搞來嚇唬我的吧?”

不然,怎麼會這樣?

沈須風不相信,他還是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

相信科學。

“你是不是瞎,我是被你臨時叫過來的,你之前不是已經察覺了嗎?早就在前幾天你就發現了吧,只是你不敢相信而已。”

白暖溪愣是想翻一個白眼,要不是這女鬼糾纏他的時間沒有多長,他也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她真的懷疑,沈須風是不是虛到出現幻覺了,所以才會質疑自己的話。

“我不相信,我還是不敢相信,我覺得你就是在糊弄我呢。”

沈須風唸叨著,想到了這些天的遭遇後,就跟吃了什麼東西一樣噁心。

白御謙一掌拍過去,直接拍在他的腦門上。

“你自己睜大眼睛看清楚,這玩意有影子嗎?如果是人為,是有影子的,你看清了再說話。”

跟他說一句都覺得浪費時間的白御謙,覺得沈須風腦子出現了問題。

“你是被這玩意嚇傻了還是腦子不清醒,或者是你喝了酒啊?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在公司開會呢。”

沈須風不得不接受現實,又覺得自己剛剛的反應太狼狽了,咳嗽了兩聲站了起來。

他看著白御謙,又看到白暖溪一臉嫌棄的遠離自己,頓時有些受傷。

“暖暖,我是你哥啊,你這麼嫌棄我。”

呵呵。

白暖溪想,要不是念在兄妹一場的份上,她估計早就距離他八百米遠了。

她最煩的就是遇上這種鬼,你不管說什麼,對方都有一套自己的歪理,永遠抓不住重點,不管你說什麼,對方就是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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