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神婆?”

她將大惡靈隱藏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人發現,肯定知道這其中的奧秘。

“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說啊。”

白暖溪有些惆悵的很。

周神婆雖然說兒子沒了,精神有些崩潰,但是她將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歸功於他們身上,對此,白暖溪也很無奈啊。

明明自己的耳朵是大惡靈殺的,卻要將所有的事情都放在他們身上,現在看到他們就橫眉豎眼的,不管問什麼都不說。

“試試看吧,萬一呢?”

周神婆之前對林粵傾很忠心,最後還不是變成了今天的樣子?

想了想,白暖溪也覺得值得一試。

“好,你去還是我去?”

顧司景卻笑的有些狡黠,說:“魏擎去。”

嗯?

白暖溪眼睛一亮,她都忘記,還有魏擎啊。

“那就讓魏擎去吧,之前你們兩個起來瞞著我的這件事情,我有些不舒服。”

正好可以利用當做理由。

顧司景無奈的看著白暖溪,這個理由真的是厲害了。

“好,就用這個,到時候不管怎麼樣,我們就問問看到底怎麼回事。”

至於魏擎做不做?

由不得他。

“我還想去一趟,刑警大隊,有些事情我想要試探一下,看看許洋會不會路出馬腳,如果他只是附身在許大哥身上,我就將它打跑,如果從一開始就已經在身上了,那麼小時候接近我,很有可能就是因為想要對我出手。”

只是沒有想到,因為職務的原因,他們不得不搬走,她又不能被帶走,那個時候許洋也是個孩子,就算是惡靈,也能力不足的時候,自然是沒有辦法對她出手。

想到了自己被一個人這麼的欺負了,就生氣的不行。

“我到現在還有一點生氣,顧司景,你說,要是我沒有覺醒,或者是被他給害了,是不是就不能有今天的我了?”

白暖溪生氣的說著。

顧司景握著她的手,笑了笑。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的是,不管以前還是現在的小溪,我都覺得很好,以前的你沒有覺醒意識不知道自己是誰,甚至被欺負,這些都是被人故意安排好的。”

至於為什麼這麼安排,顧司景也不知道。

白暖溪睫毛顫動,不知道為什麼,顧司景給她的感覺越來越不一樣了。

“你這麼幫著我,是為什麼啊?”

顧司景定定的看著她,抬手就捏了一下鼻尖,笑了。

“那你說,都是為了什麼?”

這個她哪裡知道?

白暖溪眼珠子轉啊轉啊,就是不肯去看他。

“我不知道啊,可能是你樂善好施吧,所以總是幫我,對不對,顧少爺?”

顧司景失笑,又沒有辦法。

“行了,我陪著你去一趟刑警大隊,對於這件事情,我想我還有些事情想要問一問許洋。”

畢竟,也是合作了這麼多年的夥伴,顧司景還是要確定好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行呢點頭。

收拾了一下後。兩個人就去了刑警大隊。

刑警大隊裡。

警員六兒看到他們來的時候,有些詫異。

“顧少爺,還有少夫人,你們來找頭兒嗎?今天不巧了,今天頭兒請假了,我跟你們說啊,今天真的是罕見啊,一年恨不得雙倍時間的頭兒,今天居然請假了,還真的是讓我有些不可思議。”

請假了?

白暖溪跟顧司景互相看了一眼。

“那你知道許大哥去了哪裡嗎?我有點事情想要找他,結果人不在的話,也不好解決啊。”

六兒也是個實在人。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住在哪裡,我給你一個地址,要是郊外許叔叔家不在的話,就是在他的房子裡面了。”

說著,六兒給了他們一個地址。

“不過挺奇怪的,頭兒的家裡真的不像是一個人住的地方,陰森森的,還冷。”

冷?

“怎麼回事啊?”

六兒就將自己之前看到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下,說:“其實我也不確定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們就是當我胡說八道的,但是這件事情啊,我覺得你們也可以知道一下。”

於是六兒就說了一些,將自己曾經在許洋的房子裡看到的東西都說了。

“原本頭兒說,這個是為了更加提醒自己清醒,但是我覺得啊,就是頭兒自己有怪癖,但是還好吧,這個每個人都不一樣,一個人有怪癖這個事情我就覺得很平常了。”

說完,他看著他們。

就覺得兩個人的神色有些奇怪。

“顧少爺,少夫人,你們怎麼了?”

白暖溪搖頭。

“沒事,就是沒有想到我許大哥還有這個愛好,實在是沒有想到啊。”

充滿了怪異氣息的臥室,還有浴室也是血紅色的。

這絕對是一個惡靈居住的地方。

但是在許家的時候,她沒有看到這些,也去了房間裡面,看到了許洋的房間都還是正常的。

小的時候,也曾經在許家以前住的地方待過,沒有這麼詭異。

所以,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對啊,不過人嘛,尤其是這種高強度工作的,總是有一個宣洩的渠道,所以我就沒有覺得什麼好奇怪的了。”

說的也是,白暖溪笑了出來,跟顧司景對視了一眼。

“嗯,我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們不會說出去的,畢竟這個是許大哥的事情,我們說出去就不好了。”

想要試探許洋,結果知道了這麼個事情。

“不過六兒,你也別告訴許大哥我們知道這些事情,就當做小秘密,你懂得?”

白暖溪這個時候,看到了有人看著這邊來,白暖溪看了那個女人一眼。

皺了皺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顧司景也察覺了她的異常。

“怎麼了?”

白暖溪搖頭,將六兒帶到了一邊。

“這個東西你拿著,必要的時候,將它放在心口的地方,我不知道你信不信,這個東西短時間之內可以救你的命,六兒,你是個好人,我不想你被連累了。”

六兒看著白暖溪手中的符,表情很奇怪。

“其實,少夫人,我知道您是做什麼的,我也信這個,既然您都說了,那我就收下,就算是洗澡,我也不會離開身邊,一定貼身帶著。”

白暖溪點頭,又多給了幾張,擔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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