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心疼的看著自家小妹。

只覺得,姑姑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

跟白暖溪猜想的一樣。

“白暖溪,你給我過來,你看看你幹得什麼好事,你舅媽好端端的,怎麼就出事了呢?是不是你造了孽,所以別人會錯意了,招惹上你舅媽了?”

白父看著白暖溪的時候就是一頓訓斥。

沈家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白母就跟沒有看到一樣,跟著附和說道:“就是啊,你做了什麼?你舅媽這個樣子,是不是就是你害的,你以前做的那些缺德事,被別人知道了,所以算計的時候算計不成,就到了你舅媽身上?”

不得不說,他們可以成為夫妻,真的絕配。、

腦回禮都是一模一樣的。

沈忠義蹙眉,看著他們。

“姐,我們還沒有說什麼呢,跟暖暖有什麼關係?”

白母不僅不覺得,還覺得弟弟過於偏心了。

“忠義,你就是過於善良了,這個孩子整天搗鼓那些有的沒的,實在是讓人說又說不得,訓斥也訓斥不了,以後可怎麼辦啊?”

白母的話,讓沈忠義的臉色直接有了變化。

拍著桌子,臉色鐵青的看著他們。

“姐,姐夫,你們過來,到底是看我們的,還是說要教訓暖暖的?要是教訓,輪不到你們。”

白母就不樂意了。

“你這話說的,她到底是我生的,我就是她的母親,我有什麼不對,這天底下哪有不是的父母,只有不孝的子女,忠義,我們管教孩子呢,你還是不要插手了。”

這番話,讓沈家的人都怒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教育你,也是可以的,是不是?”

沈家老夫人跟老爺子從外面散步回來了,聽到了女兒說了這麼一句話,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之前,你們對暖暖的時候我們覺得,暖暖畢竟嫁人了,你們也管不著也就算了,這還不算,你還想要做什麼?別的不說,就說這麼多年,你們寵著白卿卿的時候,暖暖還不知道在哪裡餓肚子呢,你們怎麼就忍心啊。”

老太太只要想到了自己的外孫女在外面吃了那麼多的苦,這心裡啊,就是難受的不行。

結果一進來,看到聽到的這些話,讓他們氣的喘都喘不過氣。

“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白母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自家父母回來了。

“爸,媽,您這話什麼意思啊,再說了,隔輩親的你們,就會溺愛著孩子,你看看這不就闖禍了嗎,現在好了,她舅媽還在裡面躺著,她居然還有時間坐在這裡,這算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這不是挺好的嗎?

沈老夫人看著白母。

“那你這麼說的話,我們管教你,是不是就不算是溺愛了呢?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敢帶走暖暖一下,我絕對要跟你拼命,你要是不信,你就試試看,我會不會這麼做吧。”

說完,老太太就杵在中間,隔斷了他們的距離。

老爺子也跟著一起。

“對,我跟你媽是一個態度,你想要對暖暖動手,就問過我們再說,你們不心疼孩子,我們還心疼呢。”

沈家一行人本來對於白暖溪就麼有怪罪過她。

再說了,她就算是真的想要玩,那就玩了,怎麼了?

“爸,您怎麼也是這麼的不講道理啊?”

老爺子笑了出來。

“不講道理?我這就算是不講理了啊,那你們呢,你們講理了嗎?你們怎麼說的,怎麼做的,這些年了,你們捫心自問一句,你們對暖暖好過嗎?”

老爺子對於他們的這種作為,實在是有些生氣。

白母閉著嘴,不敢說話。

到底是自己的父母。

白父更是不敢說話了。

自己的岳父岳母強勢了一輩子了,這個時候肯定是聽不進去的。

“算了,我們也不說什麼,但是我們還是提醒一句啊,要是真的出事了,還是要提防一點的比好,免得跟今天一樣,你忽然上來就指責暖暖,你們有資格嗎?”

老爺子一懟就是一堆。

白母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對了,到底怎麼說暖暖也嫁到了顧家,雖然顧家一直都護著暖暖,但是以防萬一呢,沒有我們疼著,以後吃虧了怎麼辦?”

老太太說完,拉著白暖溪離開。

白暖溪說了不能去二樓,於是他們都到了一樓的客房去住。

大家將就著幾個晚上倒也沒有什麼。

白母也留了下來,好在沈家別沒有,就是客房多,他們人再多也都夠的。

“不是,我們就住客房啊?我以前的房間呢?幹嘛有房間不回去,要在客房誰?”

白母委屈的想著,自己好歹也是這群狗的時候,還很小呢。

“好了,好了,這件事情先別管,也許我們一開始就錯了,這件事情應該將那孩子叫到家裡,我們再慢慢勸導著,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白母嘆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夜裡,白暖溪上樓一樣,但沈夫人忽然發狂,看著白暖溪就拼命的掙扎著。

“舅媽?”

白暖溪看著眼前的女人,不是很確定。

深紅色的裙子,長髮披肩落下來。

白暖溪注意到了,沈夫人的手指開始邊長。

“所以你你不是我舅媽,你打到底是誰?”

將她家舅媽恢復過來,首先,要知道這個原因是什麼。

“白暖溪,好久不見了啊。”

這個聲音……

白暖溪的臉色忽然一變。

“林粵傾?”

所以,控制著舅媽身體的人,是林粵傾,難怪,她一直都見不到她。

“是我,只是沒有想到,你居然又活了,你為了他,真的什麼都願意付出嗎?”

那個人?

白暖溪疑惑的看著她。

“你什麼意思?”

她對於那段記憶十分的模糊,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林粵傾說的。

“林粵傾你想要做什麼?你居然利用厲鬼進入我舅媽的身體,繼而轉移視線,你想要做什麼?”

難怪她牆上的符紙,跟別人不一樣,好像,是被調換了。

“你是怎麼出來的,林粵傾要麼你正大光明的跟我見面,要麼打一場。”

白暖溪對此已經十分的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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