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銘沒看資料之前,覺得大哥說的都是虛假的。

沒有那麼誇張,可真的看到了之後,照片裡,是白暖溪小學畢業的照片,瘦瘦小小的一個小個子,臉上蠟黃蠟黃一副沒有營養的樣子,還有一段當年她老師的話。

“暖溪這個孩子啊?你要是這麼說我就有的說了,那家人不是人啊,對一個孩子都這麼狠,當年要是沒有我強行帶著這孩子上學,恐怕連學都沒有的上,但是這個孩子是真的爭氣,靠著申請補助以及學校的補貼,直接連跳三級,越級考試呢。”

後面還說了很多,但獨獨對白暖溪的印象很深是因為她沒有遇見過這樣一個孩子,很厲害又很聰明。

白御銘想到了他們白家的基因,是真的很聰明。

白卿卿小學考試不及格的時候,他們以為只是沒有遺傳到白家這個基因,現在看來,不是這樣。

除了在小學的,還有初中的,初中的老師對白暖溪也印象很深,年年都是年級第一,高中也是,甚至中考的時候,發燒了還考了一個省第一呢。

那個時候,因為還沒考完就暈倒被送到了醫院,可最後成績出來時,大家都驚呆了。

以最好成績,進入了高中,並且免除學費,一開始那家人不願意讓她上學,覺得上了初中就好了。

說一個女孩子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要嫁人,不如早點出去工作養家,供著弟弟讀書吃喝多好。

最後白暖溪直接離開了那個家庭,直接去了學校。

在學校辦理了住宿。

那個時候開始,白暖溪放假就在外面打零工,靠著學校的獎學金以及補助過了高中三年。

高三的時候,還差點因為生病,連續高燒三天,去不了考場。

最後還是考出了省第二的成績,雖然可惜,可是一個生病的病人哪有那麼多精力。

考完試以後,白暖溪沒有回去,只是在大學城附近找了一份包吃住的工作。

直到去學校報到。

去到大學,還要被同學霸凌。

趙甜霸凌的事情一開始並沒有被曝出來,後來才被爆出來。

其中,白暖溪不是最慘,但卻因為性格倔強,在大學完成了四年的學業。

在畢業的時候,也就是二十歲這一年,被白家找回去。

之後的事情,都知道了,被下藥,被算計,那些人都招供了,還用證據證明就是白卿卿動的手。

之前一個乖乖女形象的白卿卿在白御銘面前,徹底的坍塌了。

白御銘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切。

想到了大哥說的話。

白暖溪被欺負的,白卿卿被寵著被疼著,被一家子捧在手心,就怕她冷著了或者是受涼了。

這些,可都是不該白暖溪承受的啊。

別的不說,就這些資料裡面說的事情,每一件事情拿出來,都足夠讓他們揪心一段時間了。

可白暖溪沒有說過自己的委屈,別說沒有說過自己的委屈了,就是連哭都沒有哭一聲。

“對不起,暖暖,對不起!”

白御銘終於紅了眼,他不得不承認,如果設身處地的換一下,自己是否能夠好好的活著都是問題。

被鞭打,被欺負,被人辱罵,還能活到現在,真的白暖溪太過於堅強了。

白御銘想要去顧家見一見白暖溪,卻被拒絕了。,

原因是沒有這個三哥,從他動手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不是白暖溪的三哥了。

白御銘痛苦之餘,又沒有辦法。

他最後也查到了,白卿卿所有的事情。

想害死大哥,害死爸媽,還想要還是白暖溪的事情,都是她做的。

白御銘一邊懺悔,一邊給自己幾耳光。

白御謙嘆了口氣,到底是自己弟弟啊。

走了過去。

“暖暖不見你是正常的,御銘,做人呢,要講良心的,如果我這麼對你,你會怎麼做呢?”

為了一個外人,去對自己的親妹妹惡語相向,不惜動手。

“暖暖受傷的時候,你知不知道暖暖說了什麼,她只是說了不會認你,卻沒有讓顧家動你,說你始終是她的哥哥,就算是她不認,血緣關係還在,所以顧家一直沒有對你出手,不然你以為,就你做過的這些事情,你有幾個公司夠毀的。”

白御銘沉默了,也知道說的這些都是事實。

“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讓我親自跟暖暖說一句對不起吧。”

白御謙搖頭,不是他不想啊。

想白暖溪這幾天精神不好。、

“暖暖之前一直在昏迷著,這兩天才醒過來的,但是人也一直沒有什麼精神,你說,我敢讓你見她嗎?”

白暖溪為了顧司景做的事情白御銘知道,除了後悔什麼都沒有。

“我是真的錯了啊,不原諒也好,都是我的錯,要是不是我,也不會這樣。”

這些,他都認了。

有些失落,白御銘知道白暖溪現在身子不好。

“我不去打擾她,那我可以看看她嗎?”

白御謙點了點頭,讓他別說話。

撥通了顧司景的影片,顧司景正在照顧白暖溪喝粥,看到了手機的影片提示。

這幾天白御謙擔心白暖溪,每天都要看一看白暖溪才行。

顧司景直接點了接受,就看到了一個書桌,沒看到人。

“大哥?”

白御謙咳嗽了一聲,說:“沒什麼,我就是看看暖暖。”

顧司景想到了什麼,嗤笑了一下,將鏡頭對著床上的白暖溪。

白暖溪的雙唇白的嚇人,端著粥一口又一口送到嘴裡,抬眼看了一眼鏡頭後,笑了一下。

‘大哥嗎?’

顧司景點頭。

“大哥,我今天沒事,我還能自己吃粥了呢。”

顧司景沉默了,他沒有忽略白暖溪的手微微的顫抖。

他直接將碗拿了過來,說:“好了,少喝一點,你這幾天只能少量吃這些,乖啊,你好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聽著顧司景給畫的大餅,白暖溪更哀怨了。

但也知道,自己身體用力過度了。

之前還沒感覺,但是之後這幾天特別明顯,晚上還得顧司景緊緊抱著才舒服一點。

“我知道了。”

那小語氣,別說多麼的哀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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