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她是真的開心,轉身離開時面上都帶著燦爛的笑容。

容夏不知為何卻覺得心上一沉,那些早就有所猜測的事,在這一刻漸漸回憶起來,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該心疼誰。

“回家吧.”

難得是她主動開口,身邊的男人卻沒有任何回應。

她驚訝地對上程如斯發呆的雙眼,在這樣的緊張突發情況下也沒時間去驚訝居然也能從程如斯臉上看到這種表情,她伸手握著男人的手腕。

“你要是擔心就跟上去吧.”

程如斯這才回過神來,那眼神是有些驚喜又有些錯愕。

“容夏?”

容夏偏了偏頭,淺淺笑著:“沒關係,我可以照顧好自己.”

程如斯眼裡閃動的情緒幾乎可以稱為感激,他用力地抱了一下面前的女人,緊接著追上了景溪先一步離去的警車。

瞬間人去樓空,有年輕的文職警察激動地喊了一聲:“終於要可以休假了.”

說完,又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黯淡了下來。

容夏就在這樣的背景中離開了警局,由程如斯留下來的保鏢送回了家。

在路上,保鏢跟他說了景御在國外的調查。

他們一開始就推測莫斯知道些什麼,就算他不知道,他背後的人肯定參與其中,莫斯在國內出事,如果無法將人成功帶回,國內的調查組顯然是不可能輕易放過,而且本來就得知訊息程如斯一直在追查關於容夏被陷害這件事的真相。

最終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對方著急回國銷燬證據的時候被景御抓到了破綻,拿到了強有力的證據。

“現如今是鐵證如山,那些犯下罪惡的人一個都跑不掉!太太,這下你終於可以安心了.”

“是吧.”

容夏微微閉上眼,腦海中的畫面全是由一個人構成。

她以為她已經被全世界拋棄了,卻沒有想到還有一個跟在她身後,始終注視著她的背影,從未離去。

她,何其幸運啊。

回家的路上,容夏一直在等待,然而等待的每一秒都是煎熬,她便把林林叫了回來,花了半個小時給她洗腦,趕走了她腦子裡所有的雜念,只有留下了最後一句話——我要拿冠軍。

林林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就是莫名地燃燒了起來,一頭扎進泳池裡,心裡念著冠軍,哼哧哼哧的打水。

可儘管她如此努力,泳池邊上的教練一直在走神發呆。

林林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伸手把容夏拽到了泳池裡,以為這人要對自己一通打罵,卻發現容夏落水之後就失去了意識。

她一開始以為是容夏在跟自己開玩笑,在她身邊遊了兩圈才發現這人的狀態不對勁,隨後有一想:不對!現在這樣的情況她怎麼還有心思跟自己開玩笑!“容夏!”

林林聲音一下就慌了,將已經沉到池地的女人帶離泳池,用力地掐著人中。

“容夏醒醒!”

懷裡的人已然失去了意識,林林徹底失去了理智。

“來人啊!快來人!”

正在書房對弈的爺孫倆聽見了她的聲音,連忙帶著傭人奔了過來。

容一一看見躺在地上毫無反應的容夏,瞬間就掉了眼淚,只覺得自己的世界裡頭暈目眩,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怎麼了,媽咪怎麼了?”

林林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奧運冠軍溺水……這種事怎麼可能存在!這會之後程父還儲存了些許理智,趕緊叫傭人過來將人抱到車上,同時給醫生打了電話。

他抱起跌坐在地上的小孩兒,細聲哄著:“別擔心,媽咪不會有事.”

容一一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是趴在他肩膀上哭。

她從小就跟容夏相依為命,在她眼裡容夏就是個體育怪力女,無時無刻不體力充沛,她從來沒有見到容夏如此無力的模樣,對她而言,眼前的一切都在她承受能力之外。

情急之下,林林還聯絡了楚千樹和寧嘉豪,後者得到訊息立刻趕往醫院,倒是楚千樹有些遲疑。

“我先回趟家,一會兒再去看她.”

林林根本聽不見他說了什麼,只是在道歉:“對不起,是……是我把她拽到泳池裡的,我……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她……”“好,我馬上趕到醫院.”

楚千樹剛收到的訊息是父親找他,現在不得不改變路線,從回家變成了去醫院。

……楚家別墅。

景溪帶隊已經把別墅裡裡外外全部封鎖了,景御拿到的鐵證讓他們拿到了搜查令和逮捕令,她沒有想過用這兩樣東西就能抓到楚家那個大混蛋,但至少能震懾住一些人。

可她沒想到的是楚母這個時候就在別墅裡等著她。

“景溪!”

景溪聞聲回頭,跟她記憶中不太一樣,這個優雅的女人已經在瞬間老去,像是失去了靈魂,已經只剩下了一副枯槁蒼白的行屍走肉。

她沒把注意力留在她身上,正巧樓上的同事傳來訊息。

“樓上沒人,楚千溪不在.”

景溪瞳眸一縮,內心有不好的預感,而這個時候楚母已經撲倒在她面前,跪在逛街的大理石地板上狠狠地磕了一個響頭。

“他把千溪那孩子帶走了,阿姨知道我沒有跟你說話的資格,但是他……他從來就沒有愛過這個女兒,他逃命的時候帶上這孩子,根本不是帶著孩子遠走高飛,他是把她當成人質啊!”

“求求你們,救救她吧……”景溪用力地磨了磨後槽牙,幾乎能感受到嘴裡滲出了血腥味,她一手拽上跪在地上的女人,衝出了別墅。

“告訴我,他會去哪兒?”

女人早就失去了理智了,在得知楚千溪被帶走後。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從來就沒把女人當人看,我早該發現的,我早該醒悟的……我對不起千溪,這麼多年了,我從盡過一點母親的責任……”聽著她如同唸經一般的聲音,景溪恨不得把人拎起來打上幾耳光。

這女人年輕的時候也是商場揮斥方遒的女強者,後來徹底敗在了那個人渣的西裝褲下,就算知道自己丈夫犯下的罪孽,她也選擇什麼都不說,只不過是從商場上推了下來,每天養養魚,種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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