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容夏坐了一天一夜的飛機,又嗨了一整天,整個人完全睡得沉如死豬,所以楚千樹自然是先醒的哪一個。

他在床上滾了一圈,突然碰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

“寧嘉豪你他孃的又在老子床上放什麼玩意兒了?”

沒人理他。

他自己睜開眼睛去看,他手裡抓住的是一隻手,一隻纖細的女人的手。

順著手往上看去,那張沉睡的臉漸漸清晰!尖叫聲就要溢位唇間,幸好他反應極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腦海中閃過了什麼,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這這這這……太刺激了吧!楚千樹一個鯉魚打挺起床,穿衣服的時間都沒有,裹著身上的被子就開始跑路。

等他跑掉之後,林林從窗簾後面摸出來,掀開被子,拿著小剪刀剪掉了容夏身上的背心,隨後迅速摸到門口。

寧嘉豪在給她望風。

聽見了楚千樹咚咚的腳步聲,他立刻身後把人拽進了雜物間。

“他怎麼又回來了?”

“拿衣服.”

林林分析道。

寧嘉豪腦袋探出去,正好看到楚千樹抱著一堆衣服躡手躡腳地從容夏的臥室裡出來。

“結束了嗎?”

“應該吧.”

兩人對視一眼,都被對方臉上巨大的黑眼圈嚇呆了。

他倆昨夜也挺刺激的。

把莫斯送走,把兩人搬上樓在放在同一張床上,還要在窗簾後面盯著楚千樹不讓他們真的滾到一起去。

兩人也是累慘了。

想到昨晚那一幕幕滑稽的畫面,琳琳沒忍住想笑。

而寧嘉豪也是分外無語,他多老實的小土狗,怎麼就做了這種事!他覺得不能怪他,要怪就只能怪楚千樹,平日裡什麼鍋都讓他來背,小土狗都被逼著變身成了黃鼠狼。

“咱們走吧?”

“好.”

林林覺得這是個應該跑路的好機會,但她沒想到的是,這個時候別墅里居然來了客人。

這位客人不走凡路,直接從窗戶上翻進來,落地時身後矯健,一看就氣度不凡。

“這誰啊?”

她沒見過。

寧嘉豪瞬間覺得頭大。

“我麼好像玩大了.”

他剛說完,臥室裡就聽見了容夏一陣尖叫聲。

“啊!”

容夏嗓子都是啞的,在國外嚇了一天就沒好,昨夜又狼嚎一晚,這個時候又被景溪嚇。

她做起來,掄起枕頭砸了過去。

“我身邊就不能有個正常人嗎?”

景溪叫醒她的方式不算正常,但是她現在的表情很嚴肅。

“容夏,你都做了些什麼.”

容夏一頭霧水。

“我做了些什麼?”

外賣,啤酒,k歌,後來好像還打過牌,再後來……不記得了。

不對。

她低著頭,她身上怎麼就一件內衣?景溪從她床邊踹出來機率破布。

“嘖嘖嘖,夠狂野的呀.”

容夏腦子都直接炸了。

因為景溪不僅踹出來一塊破布,還有一條四角褲,男士。

“啊——”她的尖叫聲又一次響起。

寧嘉豪埋著頭掩護著林林,悄無聲息貼著牆摸走。

到樓下的時候,他問林林:“你覺得我們還能活著參加下一屆奧運會嗎?”

後者忍不住笑,錘他肩膀罵他太慫。

“怕什麼,出事了我擔著.”

寧嘉豪看著她身邊比他矮半個頭的女生,姐姐就你那小肩膀,你怎麼擔啊?他怎麼覺得林林跟楚千樹是一路貨色,就是知道闖禍然後給他甩鍋。

許是從他眼神裡看到了看出了他的內心的想法。

林林又一圈錘了過去。

“別把我跟楚千樹那顆廢材放在一起比較,這件事你放心吧,我擔得起,畢竟我是未成年啊,有未成年保護法的說.”

“……”寧嘉豪竟然覺得他說得有幾分道理,趕緊回去買本未成年保護法仔細研究研究。

兩人迅速跑路離開,跑了一半,林林突然問道:“誒,你都忘楚千樹床上丟過什麼東西?”

“他的鞋子襪子,這人有病,上床的時候總能把鞋子踹我床上.”

“啊哈哈哈……”林林笑得特別開懷,寧嘉豪則是私心底希望她能夠笑得久一點,不然就只能期待未成年人保護法能起點作用了。

……容夏是怎麼都沒想到她能遇見這種事。

酒後亂性,不知道被誰睡了。

昨晚跟她一起過夜的男人,就那三隻動物,無論是誰,她想起來都覺得頭大。

景溪看她是真的快哭了,才沒有逼她,不僅如此,她還特別好心地下樓給容夏熬了一鍋小米粥。

緩了好久,容夏終於緩過神來,整個人的狀態特別糟糕,完全沒有一絲回國冠軍的一絲風光,整個人身上只有狼狽和挫敗。

她蜷縮坐在沙發上,可憐得像只流浪小貓。

景溪晃悠到她面前,把熬好的米粥放了下來。

“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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