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姐說:“呸,你那叫臉盤子.”

老劉笑了笑,有感慨:“年輕真好.”

於姐拿洗衣板戳他:“不害臊!”

……楚千溪給容一一洗澡的時候,好幾次險些站不穩。

氣得容一一頂著一頭泡沫跺腳:“楚楚討厭啦!出去,我自己會洗澡!”

“好好好.”

她從浴室裡退了出來,賓館的床上還坐了一個人,是方才跟她一起來,始終坐在車上看戲的葉挽。

葉挽把剛才拍攝的影片發給了她。

“楚楚姐,這應該就算得上是‘致命武器’了.”

楚千溪拿出來認認真真看了幾遍,這個拍攝角度實在是強悍了,雖然有些模糊,但還是能夠分辨出誰是誰。

畫面裡容夏和容一一相繼落水,而田埂上程如斯的‘孫猴子跑’也是特別帶感,撲通落水的時候,劇情直接抵達高潮。

“哈哈哈哈……”不知道是哪位質樸又既具有魔性的笑聲也被錄了下來,楚千溪忍不住又笑了出聲。

“我是真沒想到故事的走向、發展能這樣,這條狗一看就很適合養在‘游泳世界冠軍’,等回去了,跟那位小姑娘商量一下.”

葉挽單手撐著下巴坐在她旁邊,從她的角度望過去,正好可以看到楚千溪完美的側臉和精緻的鎖骨。

這個女人有種魔力,無論她選擇何種低調的穿衣風格,站在人群中永遠是引人矚目的,甚至還隱隱有種感覺,無論她是否老去。

“楚楚姐很像我記憶裡一個人.”

楚千溪微微抬眼,含笑的眼眸望著她。

“像誰?”

葉挽眉頭微微舒展,唇角抿出輕淺的弧度:“不對,怎麼能說你像別人呢,應該是別人有幸長得像你才對.”

楚千溪的視線又重新落回了螢幕上,並沒有把她這幾句太刻意的恭維話放在心上,她在思考這樣警報的片段應該發什麼內容呢。

‘嗯……一條小奶狗引發的血案。

’她點選確定,傳送。

這影片拍得十分模糊,粉絲爭論了好一會兒才確定影片的內容,居然是容夏和她的孩子容一一,至於那個男人是誰,很像楚千樹,但絕對不是。

她欣喜地看著那些粉絲的評論,隨後彷彿十分隨意地開了口。

“挽挽,我特別喜歡不擇手段的女人,誰說只有男人可以站在高處指點江山?女人也同樣能夠將人玩弄於鼓掌間。

但我覺得有一點特別緻命,那就是去撩撥心有所屬的男人,成本太高了,稍不注意,會把自己摔死.”

她說得隱晦,但只要聽的人聰明就知道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葉挽並沒有跟她裝傻,她低低笑了幾聲,笑容在臉上鋪開之後那張明明青春洋溢的臉竟然顯得有些扭曲。

“楚楚姐,我覺得您真是個奇女子,為什麼會喜歡壞女人呢?”

楚千溪的長腿在沙發上優雅交疊,語調至始至終也都是輕輕柔柔的。

“為什麼會喜歡壞女人?”

“因為這個世界不相信眼淚啊.”

等到容一一和行意都各自洗完澡,換上新的衣服,楚千溪便帶著他們回去找容夏匯合。

這期間葉挽本來想走,卻被楚千溪拽著不讓。

“著什麼急呢,於姐那邊已經做了我們的午餐,可不能浪費了。

下午又訂好要去野外燒烤,食材都準備好了.”

葉挽被她弄得一頭霧水,她是個露出獠牙的小狐狸,可她面前這幾位雖然藏著獠牙,可明顯都是老狐狸。

她坐在後座,面色並不輕鬆。

楚千溪到的時候,容夏和程如斯都在老劉家的後院,後院比起前院來顯得有些雜亂。

“楚楚上來的時候跟我們說,家裡的花開得不錯,讓我們試著種花來買,我們尋思了一下,這會兒比養雞鴨牛羊輕鬆也更賺錢,這老頭子種花種草了十幾年,也算是半個專家,所以最近在修整後院.”

容夏不知道為什麼不肯去前院躺著,所以劉姨和程如斯把老劉的躺椅搬了出來,讓她像個大爺躺在那兒。

楚千溪帶著孩子過來,打量了一下她的臉色,面頰上飄著不自然的紅。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容夏揮了揮手,沒說話,臉頰藏進了床單裡。

“……”楚千溪疑惑地抬頭,看了一眼程如斯,發現後者眼觀鼻、鼻觀心,竟然站在那兒裝傻充楞,一下就明白了。

忍不住挑了挑唇:“你們可真是一顆不得閒.”

容夏在床單裡的臉藏得更深了。

葉挽站在門口,看著人進人出,她像一個精緻的背景板,被無視得徹徹底底。

等了十幾分鍾,於姐開始張羅午餐,幾份常見的農家小炒菜上桌,人都圍了上來。

午餐吃得開開心心,下午的時候程如斯幫著老劉攪拌花泥,挨著撞進花盆裡,挖完泥巴的土坑容夏說不如弄個小魚塘吧!“也可以,這老頭子給老子多找點事做.”

緊接著所有人都加入了挖坑、拌水泥的工作中,程如斯一個大總裁,一邊看著網路上的教程影片,一邊鼓搗水泥。

容一一恬不知恥的要在別人家的魚塘留下自己的‘簽名’,容夏便帶著兩個熊孩子跑出去撿修馬路遺留下來的鵝卵石做裝飾品。

葉挽也被楚千溪逼著擼起袖子加入了這個小小的建築工地,用衣袖擦汗的時候,她忽然覺得楚千溪不讓她走,估計就是覺得缺一個勞動力!她這麼想著一邊覺得無聊,一邊覺得想笑。

魚塘在三點半的時候就弄好了,一行人簡單的洗了個澡,開始準備晚餐。

老劉家的不遠處有座小山,山上是一座古寺,圍繞著古寺建造了一個風景公園,風景也就是一般的山和水,但卻是一個野遊的好去處。

“這邊的學校安排春遊秋遊都來這裡,以前我家孩子也經常來這裡放風箏.”

後來啊,孩子長大了,父親也傷了,那風箏啊,就飛不起來了。

於姐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可是周圍的人還是能夠明顯感覺到她身上那股悲傷。

容一一特別聰明地撲過去抱著她的腰,白嫩嫩的小圓臉在她肩膀上輕輕蹭了蹭。

“誒,正巧那邊有口井,一會兒洗菜洗手什麼的需要用到水的地方都可以來這裡.”

她說著,拎著水桶去打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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