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麵包車曾經好幾次消失在校車附近,因此警方排查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它,但事實上它只是改變了線路,最後一次出現在監控探頭中距離容一一出事的地點也很近!但宋煜還無法保證這輛車跟容一一失蹤有關係,所以他不敢給程如斯確切的答案。

他重新回去查基金會最近匯出去的款項,表面上看起來他們都沒什麼關係,但繼續往更深層次挖下去,就能發現這幾個人其實是有聯絡,都是從某職業技校出來的二流子學生,都是有過案底的前科犯。

他立刻把他調查到的資料發給警方,請求協助調查。

然而事實證明,警方才是最強的地鐵蛇。

宋煜將發回來的地址匯入車載導航。

“警方說這裡是這幫混蛋的根據地,他們在混混裡面的線人說有得到過關於容一一的資訊,我們馬上過去!”

程如斯也沒有懷疑他是如何查到的,立刻驅車前往。

他們去的路上,聽警方提起,這個基金會很早之前其實就徹底涼了,也不知道對方是如何得到了這個渠道,透過這樣的方式‘買兇’。

同時,他們也提醒程如斯。

“僅是目前掌握的這些資料無法確定秦夜就是兇手,沒有找到其他證據證明他跟這些人有過實質性接觸,僅憑轉賬是無法斷定他是有罪的,他完全可以說自己只是為了捐款,又或者說是賺錯了,除非真的當場抓到他,才有可能判定他涉嫌綁架……”警察大概是怕他情緒激動做出過激的事情來,所以才嘮叨了那麼多然而,事實上在他們開口的一瞬間,這通電話就被程如斯設定成為了靜音。

他沒那麼多道理聽,也沒那麼多道理可講,傷害他的人,一定要讓那混蛋付出十倍的代價!他們終於趕到了目的地,線人說的確有人‘下單’讓他們綁架一個女孩子,因為是貴族學校的孩子,很多人都選擇了放棄,最後答應做這一單的是幾個剛放出來的亡命徒。

亡命徒。

程如斯一聽這三個字臉色就又冷漠了許多,那線人本來就是一個小流氓,後來被策反,混口飯吃,當個內應,膽子小,被他的眼神嚇壞了。

宋煜趕緊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遞了一根菸。

“兄弟別怕,慢慢說.”

小兄弟一看手裡的好煙,情緒恢復了不少。

“不過你們也別太擔心,盜亦有道,這些混混也有條規矩,那就是不動孩子,不動孕婦,至少孩子在他們手裡是安全的,至於交出去之後,結果如何就不確定了.”

這屁話還真是說了等於沒說。

“那綁架人之後,怎麼‘交單’?”

“綁架?別說那麼兇麼,以前都沒這麼嚴重的,都是綁一些借了高利貸、網貸不還錢的老賴討債,大部分都是嚇一嚇還錢就放了,在嚴重一點,綁起來打一頓,更嚴重的……”宋煜差點就想要把遞出去的那隻煙插進他的鼻孔裡面了,這人終於說到了重點。

“出去過破大橋,一直往南邊,有個廢棄的舊工廠!那些綁起來需要交給老闆的老賴都是再那地方交貨的!”

他話音剛落,程如斯就聽見了機車發動機的聲音。

回頭,容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來,頭盔都沒帶,白色的紗布在空氣中扯出長長的一條,像一個英勇赴死的武士迅速地朝著線人所指的方向飛去。

機車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迅速閃沒了影。

“好酷!”

哭個屁!宋煜把他的煙搶了回來,迅速上車和程如斯追著容夏而已。

上車之後程如斯嘗試撥了幾次容夏的電話號碼,自然是無人接聽。

狹窄的巷道和崎嶇不平的山路,自然是容夏的機車更快,當他們的車磕磕碰碰衝出破舊拆遷小區時,容夏開始爬坡。

程如斯放棄了廢物一般的四輪車,直接跳下車朝著容夏跑去。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千米,但他卻只能遠遠地看著她的背影,以前很多次都是如此,他只能看著她朝另一個人奔去。

“總裁,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宋煜追在程如斯身後,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但還是繼續說道:“秦夜這個人他那麼在乎名利,他怎麼可能就讓自己敗在這裡.”

這些程如斯已經聽不進去,他甚至都開始不在意容夏朝誰而奔跑,只求她別出事就夠了。

廢棄倉庫。

容夏根本來不及停車,直接從車上跳了下來,在草地裡打了個滾,隨後不顧身上的疼痛推開倉庫的大門衝了進去。

“一一!”

“容一一!”

她聲嘶力竭的大喊,但空蕩蕩的倉庫只有屬於她自己的迴音響起,周圍一片死寂。

她茫然地穿梭其中,剛剛醒過來就一直跟在程如斯身後,二話不說奔了過來,此時此刻她的腦子並不靈活,從門口進來,一寸一寸的找,一寸一寸的翻。

她想要立刻找到容一一,又想要永遠這麼翻下去。

噠噠。

腳步聲。

她迅速回頭,卻見到秦夜抱著孩子站在二樓。

她立刻奔了過去,連滾帶爬上了二樓。

“一一!”

她緊緊地盯著秦夜懷裡的孩子,直到看見孩子胸膛的欺負懸在天上一整天的心臟才落地。

秦夜把孩子抱在自己懷中,動作是很溫柔的,表情也可以說是溫柔,可那一切組合在一切竟然顯得那麼詭異。

容夏恢復了之後,立刻想要搶回孩子。

秦夜卻靈敏地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她的動作,同時另一隻手抬起,指尖緊貼著容一一纖細脆弱的脖頸。

容夏瞬間僵硬在哪裡,驚恐地望著他。

“住手!”

“住手?”

秦夜一笑,“可以,告訴我孩子的父親是誰.”

“我不知道!”

容夏死死盯著他那隻青筋凸起的手,不敢有任何動作。

秦夜又問了一遍。

“孩子的父親是誰!為什麼不是我?”

容夏覺得面前這個人已經徹底瘋了。

他還穿著記憶中她最熟悉的白色襯衫和黑色長褲,卻在也找不到曾經的單純少年模樣,她看不懂他眼裡的憤怒是為何,從頭到尾該憤怒的人難道不是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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