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作為曾經參加過比賽的選手,很清楚參加比賽需要注意什麼,朱教練也沒有跟她多囉嗦,很快掛掉了電話,讓她收拾東西帶楚千樹和省隊的隊員一起去參加比賽。

她拿著手機回了宿舍,楚千樹訓練完澡都沒來得及洗就坐在床邊玩起了手機遊戲。

她也不催促,拖出行李箱給他收拾行李。

作為一個教練,尤其是在初期的時候,除了每天的訓練日常,大部分時間都更像是保姆,容夏倒也沒有什麼不舒服,就當自己又養了一個兒子。

楚千樹在她進來有一會兒了,注意力才從手機螢幕上移開,趴在床上望著女人忙碌的身影。

“幹嗎,不是剛搬過來,又要搬走?”

容夏踮著腳將衣櫃上的補藥一咕嚕掃到行李箱裡,得空了才回頭望著他,解釋道:“幾天後的全國游泳冠軍賽,朱教練給你報了名.”

“哦.”

跟容夏的反應比起來,他簡直淡定的不行了,好像在他眼裡比賽就等於冠軍似的。

容夏搖了搖頭,覺得朱教練的覺得還真是沒錯,這孩子是該好好敲打敲打。

東西收拾完畢,她剛好接到了程如斯的電話。

“要去臨省參加比賽?”

“是呀,朱教練一走,我就是個全職保姆.”

她好像是聽見程如斯笑了一下,又似乎沒聽見,但隨後的沉默讓她覺得後背一涼,剛想找個理由把電話掛掉,那邊又及時地響起了程如斯的聲音。

“我正好出差,一起過去.”

“這個……不太好吧,省隊有專門的……”她支支吾吾想要拒絕,程如斯不容拒絕的聲音又一次響起:“我在樓下.”

容夏捏著手機上半身往樓下探去,果然看到了一抹惹眼的白色身影。

程如斯絕對是她見過的最適合穿白色的男人,這種顏色的高貴和優雅被他發揮到極致,每一次的隨意穿著都像是披著聖衣的天神下凡。

她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危險的念頭——如果不是她哥就好了。

該死的!怎麼又把沒節操的顏狗屬性放出來了!她猛地搖了搖頭,晃散了腦子裡的胡思亂想,回頭對著楚千樹打招呼:“走吧,樓下有人來接我們了.”

“哦,知道了.”

楚千樹拖著行李箱下樓,剛好跟幾名同去參加比賽的隊員撞在一起。

有人熱情地對他打招呼,他只是不冷不熱地點了點頭,容夏直接摁著他的頭,硬生生地摁出了後輩的謙卑姿態。

他只好彎腰鞠躬:“寧前輩好.”

寧嘉豪寧前輩也不是什麼善茬,應了一聲,沒再開口說話。

容夏到是挺喜歡他的,整個省隊成績最好的,本來早就應該進國家隊,只是可惜市運會那段時間受了傷,沒有參賽。

“嘉豪,身體沒毛病了吧?”

“嗯.”

“誒,你的教練沒有跟你們一起嗎?”

“在樓下.”

寧嘉豪顯然跟程如斯一樣屬於‘惜字如金’型別的,任憑容夏怎麼熱情關心他的回應都不冷不熱。

容夏也覺得有一絲尷尬,幸好很快到了樓下,碰見了帶隊教練。

她趕緊熱情地迎了上去,對方也是熱情地擁抱她。

“夏夏,你終於捨得回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捨得離開這裡,咱們不能當冠軍,咱們還不能培養冠軍了嗎,凡事想開點就好了.”

容夏連連點頭說‘是’,沒好意思說她就是個‘臨時工’。

她瞧見程如斯的車在遠處,突然把聲音提高:“對了,省隊還是老規矩吧,咱們應該坐車一起過去吧?統一規劃統一管理?”

同事顯然沒有看出她的‘渴望’,十分為難地說道:“我來就是想你說,楚千樹這個參賽名額是朱老後面撒潑打滾耍無賴弄到的,這邊沒給他準備位置,可能過去的車和酒店房間都得你們自己解決.”

容夏整個人直接垮掉,她遠遠地看見程如斯開啟了車的後備箱,一張血盆大口等著她。

同事很貼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擔心,留好發票,上面會報銷的.”

“……”發票不是問題,她擔心的是整個人都要賠進去!參加比賽的c城到也不遠,但是暑假火車票高鐵票都很緊張,又必須在今天之內趕到,訂車怕是也來不及,外人也信不過,左右權衡她還是帶著楚千樹上了程如斯的車。

楚少爺特別不滿意。

“像是誰家沒車似的,我叫我家司機開車過來.”

容夏一腳把他踹進後座,關上了後備箱。

“得了吧,別瞎折騰了,事多著呢.”

全國性的比賽,關係到國際大賽的參賽名額,雖然這些暫時跟楚千樹沒什麼關係,但參加比賽的規矩他得提前學會。

上車坐下來之後,容夏就開始唸經:“參加比賽一定要記住,不準吃外面的東西,不準喝外面的水,別人拿給你的東西意思意思收下就行了,不準塞進嘴裡,不準……”這些話楚千樹已經聽過很多遍了,他懶洋洋地靠在容夏肩上,做了個特別帥氣的手勢——食指和中指併攏,從眼角斜斜往上滑。

“師傅,出發吧.”

程如斯自己非要攬這破活兒,也只能任勞任怨,只是越看越覺得後座的和諧畫面太刺眼。

雖然他們之間隔了一個揹包的距離,但楚千樹的腦袋一直擱在容夏肩上,而那個女人竟然只顧著低頭念運動員手冊根本就沒有在意這過分親暱的舉動!內心的激情澎湃影響了他的開車技術,黑色卡宴像是喝醉了一般突然開始s型路線前行。

楚千樹沒系安全帶,整個人被直接甩飛到車窗上,他抓住機會怒罵司機:“你會不會開車!不會就換人!”

“不會,你來?”

楚千樹噎住了。

他萬萬沒想到程如斯竟然如此能屈能伸,真不愧是幹大事的人。

車靠路邊停下,程如斯已經從司機的位置上下來,拉開後座的門等著他來接替司機的位置。

楚千樹委屈地下了車,被迫跟他換了位置。

程如斯坐下之前扯了皮椅上的小毯子墊在他做過的地方,順便還拿除臭噴霧噴了一圈。

他腦袋從前座探過來:“過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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