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不是你的教練嗎?帶出奧運會冠軍的金牌教練來帶我豈不是很有排面?”

容夏笑了一下,笑得像一朵片片凋零的花。

在她十六歲的時候,就把程容夏這個名字和國旗一起掛在了最耀眼的地方,最年輕的奧運冠軍,重新整理了國家游泳隊的歷史成績。

然而,兩年後的世界錦標賽上,她的名字和禁藥貼在了一起。

兩年前被捧得有多高,就摔得有多慘。

在競技體育界,沒有人會記得你曾經的輝煌,他們只認當下的成績。

她不再是冠軍,是一個需要被抹去的恥辱。

“對不起.”

“沒事.”

容夏低頭扒飯,吃肉,動作輕鬆隨意得像個沒事人。

楚千樹卻皺著眉,盯著她的眼睛。

“我跟他說了,如果真的參加專業訓練的話,我只會有一個教練,那就是容夏.”

也就是說,想讓他去省隊或者是國家隊,都必須帶上容夏這個拖油瓶。

容夏聽完之後,面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

等她吃完之後,交了餐盤,再溜溜達達除了食堂,外面的陽光明媚的令人眼暈。

楚千樹還跟在她身後,不知道自己那句話說錯了,身材高大的他委屈得像一隻巨型阿拉斯加。

“大部分競技運動吃的都是青春飯,女子游泳運動員的黃金年齡是16歲到23歲……她現在23歲,期間懷孕,斷訓,想要重新回到賽場上幾乎要再話很多時間訓練。

哪怕是僥倖回去了,也只能做被人踩在腳底下的炮灰。

那麼回去還有什麼意義?”

自從她發掘楚千樹的天賦之後,就一直想要他轉專業的運動員,而楚千樹也明示暗示給過她回覆,要求她跟自己一起回去。

容夏能夠理解他的好意,但是……面前突然籠罩下一道陰影,幫她擋住了那刺眼的陽光。

楚千樹手落在她肩上,少年手掌寬大,幾乎裹住了她整個肩膀。

“你說得那些資料、資料,我都不瞭解,也不在意,但我知道比賽的魅力就在於挑戰自己和不可預知.”

“不要告訴我你沒有遺憾,不要告訴我你不想回去.”

遺憾?她的冠軍,她的最佳年齡,她的十年訓練,她的榮耀,所有的一切都埋葬在哪裡,屬於她的東西,她怎麼不想拿回來。

可是說話很容易,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做起來有多難誰知道?她拿掉楚千樹的手,嘆了一聲。

“算了,努力太累,我還是舒服的躺著做一條曬太陽的鹹魚吧.”

楚千樹受不了她這幅樣子,大聲喊道:“你不去我是不回去訓練的!”

容夏也很乾脆地回道:“愛去不去!”

為國爭光,又不是為她爭光,她這麼操心幹嗎。

下午的課上完,她溜溜達達走路回了別墅。

時過境遷,這個城市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但是路盡頭的風景卻跟記憶中一模一樣,這就是詩詞裡寫得‘物是人非事事休’?她雙手附在腰後,跳到了別墅前,剛靠近就聽見了裡面的歡笑聲。

“小可愛,來呀,我在這裡.”

“嘿嘿嘿……我來啦!”

容夏抬手推開門,眼前是極其盪漾的畫面。

容一一眼睛上戴著花痴眼罩,客廳裡俊男靚女四處散落,個個光鮮亮麗,笑聲盪漾,讓容夏立刻想到了宮廷帝王荒唐淫亂的後宮生活!咦。

她嫌棄地皺眉,她到底給容一一吃了什麼把好好的娃養成了這樣?“回來了.”

身後冷不丁響起程如斯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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