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友坐在副駕駛,看著眼前的城堡有些語噎,他想過李斯科住的地方的樣子,可是剛修建的城堡還是打破了他的三觀,這有點像以前的皇宮。

“小李,這是你家麼?”

李鳳剛剛下了車,也被房子震驚了,她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斯科。

“媽,沒錯,這就是他的家,剛修建好沒幾個月呢.”

張黎看著父母被驚訝到了,臉上滿是驕傲的雀躍。

“叔叔阿姨,我們進去吧?”

說話間,李斯科已經開啟後備箱把行李拿出來了,他熱情的攙扶著李鳳的胳膊,半拉半拽的往前走。

到了這裡,可不能再讓他們倆走了。

張友看著已經被攙扶著往前走的老伴,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不過心裡滿是對張黎的擔心,他只是聽說李斯科小有家資,原本想著也就是比平常人家富了一點,生活條件好了一點,可是自己家也不是那種窮苦人家,沒什麼好怕的。

到了現在,才知道,小有家資可不小啊,就眼前這個建築,就能看出身價不菲,張黎跟這種富豪談戀愛,最後的結果能好麼?對方會不會只是玩玩?畢竟電視劇的薰陶下,他對此也是有所瞭解的。

自己這傻女兒,還沒談過戀愛呢,第一次就找了個這樣的,看得出來,張黎是全身心的投入了進來,到時候如果結局不是那麼美好,他怕自己的女兒會走不出來。

帶著滿滿的擔心,張友跟隨著前面的腳步,走進了城堡裡。

第一眼看到了就是屋子裡連線地下水的噴泉,看起來很有藝術氣息,後面的書籍的白色雕像,也引起張友的讚歎聲。

“先生.”

佩恩早就得到了訊息,在客廳裡等候多時了,這是城堡第一次正式接待客人,對方還是自己先生的岳父岳母,所以他早早就做好了準備,把城堡檢查了一遍又一遍,如果有什麼紕漏,那就顯得他自己很不專業。

連帶著女傭也跟著緊張起來,把客廳和客房,打掃了一遍又一遍。

“佩恩,”李斯科把自己手裡的行李遞給迎接上來的女傭們,回頭跟兩人介紹。

“叔叔阿姨,這是我城堡的管家,叫佩恩,這兩位是黎的父母,張先生,和李女士.”

“你好你好.”

張友連忙上前把握住了佩恩的手,搖晃著。

管家這個詞,對於張友來說,很陌生,除了電視裡的古代劇,那些高樓門第裡的管家,現實生活中他還真的沒見過呢。

“您好,張先生,歡迎來到李氏城堡.”

佩恩雖然對於張友熱情的態度搞得有些驚愕,不過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對著張友面漏微笑,用著剛學的拗口中文打著招呼。

這是他昨天晚上特意學的幾句,當然也只會這幾句,他精通西班牙語,法語,俄語,唯獨不會這博大精深的漢語。

打定主意後面要努力學習漢語,佩恩打完招呼就告別了,他要把空間留給李斯科。

“叔叔,阿姨,來坐在這歇歇,坐了這麼久的飛機,一定很累了.”

“傑米爾,泡點茶,拿點甜點上來.”

李斯科把兩人送到座位上,對著一邊等候的女傭吩咐著。

“不用那麼麻煩,我們在飛機上吃過飯了,”張友雖然不太擅長英語,但是一些簡單的用語還是知道的,看著李斯科的動作,就知道他在安排送點東西吃。

“對對,現在還早,我們吃過飯了.”

李鳳也跟著附和著。

“沒有,就是喝點茶水,然後吃點蛋糕,這是美國的習俗,茶搭配甜點,是必不可少的.”

一邊的張黎解釋著。

“阿姨,叔叔,不用那麼拘束的,這是自己家,我跟黎黎也在一起那麼久了,讓您二老住在這裡,就是想表現表現.”

李斯科在美國生活久了,不由自主的也帶了點美國的習慣,說話也是很直接的,點破了自己的用心,試圖讓二老放鬆下來。

“不拘束,主要是覺得太打擾你了.”

李鳳現在看著李斯科也越來越順眼了,這當然不是嫌貧愛富,一個身家可以的女婿,女兒以後生活也不用那麼辛苦,這也是為人父母要考慮到的。

傑米爾很快送上來一壺茶,同時帶的還有一盤擺放精美的曲奇餅乾。

李斯科端起茶壺,給三人倒上茶水。

“來,阿姨,嚐嚐這餅乾,這是美國的特產,叫曲奇餅乾,味道很不錯的,我的廚師以前是大酒店的主廚,手藝很棒,茶葉也是我特意找人買的,很不錯的紅茶.”

李鳳拗不過李斯科的好意,就接過了遞過來的餅乾,小小的咬了一口。

獨特的口感,讓她驚喜的睜大了眼睛。

“叔叔阿姨,是這樣的,我這旁邊這裡是沒有人住的,房間也很大,所以您二老就住在那裡,城堡的前面是牧場,養了一千多頭牛,還有蔬菜大棚和黑麥種植區和蔬菜區,您二老沒事還可以去玩玩,牧場的中間有個湖泊,裡面有很多甲魚和鯽魚,我平時釣魚不多,家裡也是有廚具的,叔叔無聊的話可以去釣釣魚,騎騎馬,等黎黎休息了,我們一起去別的地方轉轉,看看風景,您覺得呢?”

李斯科對著眯著眼睛喝茶的張友詢問著意見。

“真的挺好的,我就喜歡釣魚,還有甲魚麼?這東西可是大補,你阿姨燒甲魚湯的手藝可是一絕.”

儘管李斯科外貌是西方基因比較多,但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話,還是讓張友不由自主的把他當成了中國人。

“對了。

小李,家裡沒別的人了麼?”

張友放下茶杯,詢問著李斯科,來到這裡怎麼也要見下李斯科的長輩,不然顯得多不禮貌。

一邊的張黎有些尷尬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她還沒來得及跟父母交代李斯科的身世,所以張友問出這句話之後,張黎就滿懷擔憂的看了下李斯科的表情,生怕他有什麼不開心的。

“啊?”

李斯科經過一瞬間的錯愕,也很平常的回答,他倒是沒覺得這有什麼不能問的,也不覺得這是揭傷疤,逝者已逝,緬懷應該放在心裡,而不是忌諱別人提起。

“叔叔,我家裡沒長輩了,我父親倆年前去世了,母親生下來就不在,所以我家裡就我自己,不過牧場是我家祖輩一直在經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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