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科當然也跟著憤慨,不過也只能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首要的任務是想辦法挽回損失,骨頭和皮拆下來賣掉吧,肉還是要銷燬的.”

牛脹氣大部分的反應就是瘤胃鼓氣,一般這種對於死掉的屍體來說是沒什麼影響的,但是脹氣死亡的時間一般在三個小時左右,列斯牧場的牛死的這麼快,肯定是裡面加了別的東西,這種牛肉是不能流到市場上的,如果發現了,可能要監禁。

列斯雖然很心痛自己的損失,可是也不會冒天下大不韙,所以只能從牛皮和骨頭上找回損失了,能補回來一點是一點。

看著牛仔們把一頭頭的牛吊起,一個個的剝皮去骨,李斯科不免也對眼前的景色震撼到。

因為死牛必須很快處理掉,所以很多附近很多的牧場主都喊自己的牛仔過來幫忙了。

李氏牧場裡的牛仔也在這裡,聚齊了眾多牛仔,在列斯的指引下,搭起了一個個的架子,一頭頭牛被吊在原地,還有牛仔開著廂車,準備把剩餘的牛肉拉去焚燒爐。

整個牧場都被血水撒了個遍,不過這還不是最讓列斯頭疼的,後面的事情更重要。

他要把自己牧場的草皮全部剷掉,不然等到後面草籽長起來,混在在別的牧草裡面,到時候還會發生這種事情。

“fuck!絕對是我們牧場主類的人做的,要不就是有主使,不然怎麼可能這麼瞭解情況.”

列斯罵罵咧咧的,經過李斯科的勸解,他的情緒平復了一點,但是看到滿地的牛屍體,還是火冒三丈。

李斯科也覺得蹊蹺,如果不是內行人,根本不會懂得這些,就好比不懂藥物的人,你拿著巴豆也毒不死人啊。

打定主意一定要查出來,列斯電話去了牲畜協會,要求所有的探員隨時待命,畢竟科多羅拉州可是他的地盤。

“先生,找到了”強森騎著自己的馬跑了過來。

“怎麼樣?”

列斯立刻迎了上去。

李斯科跟在後面,他也很好奇,是誰搞的鬼,還有,到底是怎麼進入到圍著柵欄的列斯牧場的。

“先生,我們靠近落基山脈的一處柵欄被拆開了,我們沿著腳印找了過去,發現了他們是從另一邊的路上上了山,到了山腳有車的痕跡,然後就混入丹佛大道里,找不到了.”

強森下了馬,報告著他們尋找的結果。

列斯聽完結果之後,二話不說,給牲畜協會去了電話。

“傑西探員,查下昨天晚上丹佛大道靠近落基山脈的車輛,有什麼情況馬上回報給我.”

因為是牲畜大州,所以本州的牲畜協會的許可權還是很高的,列斯是有許可權檢視監控的,同時還能聯絡鎮上的治安官和騎兵支援。

看著還在糟心的列斯,李斯科覺得自己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提出告辭。

公雞和柯爾特是牧場好手,他們的牧場都沒有聘請牛仔,所以留在這裡幫忙給列斯這群牛剝皮。

李斯科騎著馬,回到了城堡。

“先生.”

佩恩在門口,看到李斯科遠遠的過來,上前拉住韁繩。

城堡裡也是有馬棚的,本來佩恩提議說買幾匹血統高貴的賽馬,放在家裡充門面,畢竟一個上流社會的人,玩純種馬是潮流。

不過被李斯科拒絕了,他不是那麼喜歡騎馬,夸克馬在他看來挺好。

“等下大衛回來了之後,安排他來找我一趟.”

李斯科對著一邊的佩恩吩咐。

在列斯牧場的幕後黑手沒有找出來之前,自己牧場也要注意巡視了,畢竟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第二家受害者。

因為這次死亡的牛群太多了,州里的媒體和新聞類記者也跟著聚集在這裡,等待著採訪列斯,李斯科剛剛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路邊的採訪車。

列斯也沒有拒絕,接受了電視臺的訪問,畢竟要把原因報告出去,避免引起社會恐慌和牛肉價格暴跌。

“先生,請問這次牛群的群體性死亡是什麼原因?是傳染病麼?”

“不,我聘請了丹佛大學的教授來檢查,得出的結果是牛脹氣,胃裂死亡,不過我們不會讓這群牛肉流入市場,明天請所有的媒體觀看,我們會舉行集體焚燒,請各位記者們監督.”

列斯有條不紊的回答著問題,作為州里牲畜協會的會長,他接受過不少採訪,所以這些事情做起來輕車熟路了。

“先生,據我所知牛脹氣是因為吃了結冰的乾草,但是現在是夏天,這個是如何造成的呢?”

“我們的探員檢查過,昨天夜裡,有人偷偷進入牧場,把牧場裡灑滿了乾草,等牛仔們放牧之後,就去巡視柵欄了,回來才發現,牛群全部死亡.”

“先生,這是你的仇家所為麼?”

“我一向與人和善,所以暫時還不知道是誰做的,在這裡我們也呼籲民眾,可以聯絡我們的牲畜協會電話,提供線索,如果核實正確,會有十萬美元的獎勵金.”

列斯也發了狠,他已經損失五百萬美元左右了,也不在乎在出點,現在他就是一個想法,一定要把幕後黑手抓出來。

“十萬美元?”

記者們有些喧譁了,這個獎勵不可謂不高昂了,連他們都有些心動。

“先生,這次損失有多大呢?政府會不會有什麼補助來挽救損失呢?”

“損失高達五百萬美元,政府目前還沒有聯絡到我,所以還不得而知.”

列斯被記者圍在中間,問了很多問題,他們才散開,回去趕新聞稿。

還沒到晚上,整個科多羅拉州就已經全部知道了這件事,大家議論紛紛的同時,也對列斯深表同情。

而此時的幕後黑手,正在小旅館裡看著電視上列斯痛心的臉開懷大笑。

“哈哈哈哈,該死的列斯,這次是剛剛開始.”

燈光照射,男人的臉浮現了出來,一張陰柔的亞裔男子陰沉扭曲的表情。

如果李斯科在這裡,一定能記起來,這就是當初在列斯牧場栽進牛糞中的韓國人,阿飛。

他現在可是跟之前變化很大,認識的人站在面前,也不是那麼容易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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