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場?”

葉蕭暗暗咋舌不已。

第六場都這樣了,那第九場豈不是要搬出山海主才能贏得了?這些雜念,只是在葉蕭腦海裡停留了一剎那,就被驅逐了出去。

一同被驅逐出去的,還有殘留在神獸朱厭身上的神獸:蜃的力量。

這股力量自神獸:蜃被小九用“女武神殺”殺死在幻境當中後,就開始消退了,然而會這樣退得乾脆利落,瞬間就能動了,卻是鬥獸場之靈出手了。

“轟!”

一柱比起之前都要粗大上無數的白熾光柱從天而降,砸落在鬥獸場大地上,散出滔天巨浪般的白熾光,撲在了神獸朱厭身上。

旋即,神獸:蜃留下的力量被驅逐,小九骨頭上的裂縫被彌合,葉蕭和大黑有些不穩的靈魂重新穩固。

所有人在一瞬間,好像重新活過了一遍,全新的新生般感覺。

“我就喜歡你這點.”

葉蕭嘖嘖讚歎著,鬥獸場之靈自然不加理會。

跟之為無數次不同的是,那道光柱並沒有隨著眾人得到治療而散開,而是還在不住地從天上轟落下來,彷彿在累積著什麼一樣?“難道是連過三場的獎勵?”

葉蕭眼中放光,抱著大黑的手不自覺地用力,也就是靈魂狀態,不然大黑表示已經被掐死了。

真要那樣,也用不著什麼獎勵了。

大黑幽怨的目光,葉蕭完全沒有看到,甚至周遭環形看臺上一根根高高豎起的大拇指,都被他忽略了過去。

“奇怪……奇怪……”“我剛剛是眼花了嗎?”

葉蕭喃喃自語地在神獸朱厭的意識空間中上前一步,小九溫婉如故,乖乖地讓開,拿小手牽著葉蕭在衣角。

這個模樣,與幻境中身份尊貴集合嬌柔與堅強於一體的亡國公主,與殺敵無數躍馬破陣的女武神,哪裡有一點相像?大黑看著這一幕,惟有一個念頭:是不是哪裡搞錯了?葉蕭反正是很習慣了,當仁不讓地控制住了神獸朱厭的身軀,一步步地向著神獸:蜃破碎處走過去。

邊走著,他還邊在喃喃自語:“難道是眼花看錯了嗎?好像是看到有什麼東西在閃光啊?”

“不應該呀.”

葉蕭敢確定自己沒有眼花,卻又覺得不應該會有東西剩下來。

這都是他在鬥獸場中戰鬥的第六場了。

前面五場,葉蕭不是不想剝下敵人的鎧甲,或者從敵人身上得到點什麼,問題是,完全沒有機會。

激戰過後,一切痕跡湮滅,壓根就什麼都留不下來。

“這次,難道會是例外?”

走到神獸:蜃最後散落成碎塊的地方,葉蕭抬頭望天,心想:“你也會有疏忽的時候,不信.”

葉蕭此刻落腳之處,空蕩蕩一片,連之前泉水噴湧而出的痕跡都沒有,神獸:蜃的碎塊更是一塊都不曾留下。

只有沙土平坦地鋪著,在風過時候,偶爾有幾顆沙礫在飛快地滾動著。

“咦,平坦?”

葉蕭“刷”地一下,將目光落到了某處。

那裡,比起周遭平坦的沙土地,明顯凸起來了一塊。

一層層沙土在風的作用下,於之上掩蓋著,再過幾個呼吸時間,或許就看不出來了。

“就是這裡了.”

葉蕭駕馭著神獸朱厭,用力一跺腳。

“嘭!”

一聲悶響,沙土飛濺,明晃晃的光,迸發了出來。

那是一顆圓滾滾的東西,流轉著堪稱璀璨的光輝,彷彿涵蓋了世上眼睛所能捕捉到的所有顏色,美麗得炫目。

“珍珠?”

葉蕭勉強讓神獸朱厭粗大的手指,將珍珠從沙土中拈了出來。

珍珠只有拇指大小——常人的拇指,在神獸朱厭的掌中,自然是袖珍得不能再袖珍了。

“殺蚌取珠我就見多了,殺神獸還能漏顆珍珠下來,我倒是第一次見.”

葉蕭好歹也是在白日門城長大的海邊孩子,別說見了,他親手開出過的蚌就不知道有多少,取出的珍珠給小結巴編過項鍊、手鍊、腳鏈……他很有經驗,非常清楚,但凡是貝類,皆有可能開出珍珠來。

只是……神獸:蜃算是貝類嗎?好吧,人家真有貝殼。

再只是……為什麼會剩下呢?葉蕭再次抬頭望天,問出了心中疑惑:“可以解釋下嗎?”

神獸朱厭掌中託著珍珠,舉起到了高過頭頂的高度,彷彿在呈現給頭頂上的鬥獸場之靈過目。

葉蕭就是這麼一問,本不覺得鬥獸場之靈真會回答。

不曾想,一個恢弘的聲音,真的緊隨其後響起,響徹整個鬥獸場的上空:“一切原本之物,皆不會留存.”

“此物,非原本所有,乃是戰鬥中凝結,故予以保留.”

簡簡單單的兩句話,不清不楚不明白。

隨後,恢弘的聲音散去,鬥獸場中重新恢復了安靜。

“啊~~”“還能這樣.”

葉蕭卻是聽明白了。

敢情這顆珍珠真是神獸:蜃所留的,不過不是它原本就有的,而是在跟葉蕭他們戰鬥過程中凝結的。

這才會留下來。

“它是什麼呢?”

葉蕭依然保持著託舉著珍珠的姿勢,以這個角度,他在裡面,看到了自己……珍珠如重疊在一起的氣泡,一層層地,凝固著葉蕭在幻境中所見,大黑在幻境中遭遇,小九在幻境裡面經歷。

“這是幻境,凝成的珍珠.”

“那就叫你:大夢吧!”

“大夢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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