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給了我一巴掌,說:‘你連禽獸都不如’.”
老道士摸著臉,似乎藉此可以回味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一天,良久良久做出總結:“娃兒,你要記住,女人都是謎,聽她們說話不能聽表面,要聽更深層的意思.”
……“更深層的意思?”
在迪迪還在糾結什麼是禽獸不如的時候,遊某人有些懂了,摸著沒多少鬍子下巴犯難,“她更深層的意思是什麼呢?”
葉蕭挪著棋子,一邊下棋,一邊琢磨。
“馬走目——目是兩個‘日’重疊在一起,重疊在一起的‘日’,什麼意思?”
“卒倒退——不一定從正面來?呸呸呸,是不用明媒正娶?”
“象過河——亂飛的象,意思是可以亂想?”
“車拐彎——拐著彎說話,表示話裡有話?”
“炮隔兩個或不隔——有這樣的炮什麼城打不進去?快點進來的意思?”
“仕吃將——快把身邊的人吃掉?”
“……”葉蕭擺弄棋子的動作,猛地停了下來,抬起頭,對上游某人震驚的臉。
小道士的臉忽然有些紅,縮回手,不太確定地道:“不是這個意思吧?”
“應該不是吧?”
遊某人聲音聽著怎麼有點心虛。
迪迪還沒弄懂,晃動著牛角湊過來,茫然地問道:“什麼意思?”
葉蕭嚥了口唾沫,整理著剛剛領悟出來的“棋語”,總結道:“大致是:兩個人要在一起,你儘可以亂想不要怕,我就是在拐著彎兒說話,你甚至不用明媒正娶,只要快點進來,快點把身邊的人吃掉.”
“哇~~~~”迪迪這回懂了,發出奇奇怪怪的聲音,葉蕭對自家老爺子佩服得五體投地,他老人家說的話果然都是真理有沒有?只要聽深層的意思,立刻就能解釋女人奇怪的舉動了嘛。
“嘩啦”一下,遊某人臉漲紅得跟猴屁股似地,從位置上一蹦而起,動作之大帶得桌面上的棋子都灑落了一地,他都沒顧上撿,繞著藥廬外面那點空地,嗖嗖嗖地踱步了好幾圈子。
葉蕭都要被他繞暈頭了,遊某人忽然在他面前停下,嚴肅地道:“她應該不是那個意思吧?”
“我怎麼知道……”小道士兩手一攤,表示你自己想去。
眼瞅著遊某人犯愁得頭髮都要抓下來幾把了,葉蕭眼珠子一轉,忽然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忙湊上前問道:“遊大夫,我們剛剛那盤棋,算數吧?”
“……算.”
遊某人嘆息一聲,很有賭品地道:“你是要治傷是吧,沒問題.”
迪迪歡呼一聲,想要蹦起來慶祝,小道士的傷終於要好了。
不曾想,他膝蓋還沒來得及彎呢,葉蕭就介面道:“不是.”
“呃……”迪迪怔住,猛地想起來好像孫大娘來打斷話題之前,小道士似乎就是這麼表示的吧?什麼意思?“嗯?”
遊某人暫時從被表白的煩惱當中抽出來,疑惑地看著葉蕭。
“不是說只要能贏遊大夫一盤棋,就可以人讓你做一件事情嗎?”
小道士笑得燦爛無比,有一頭小狐狸在陽光下曬毛的感覺。
遊大夫鬱悶了,道:“你怎麼知道?”
“我耳朵很好使.”
葉蕭得意指了指自己耳朵,連迪迪都明白過來了,敢情他剛剛下棋時候還注意到了孫大娘說的話,這耳朵是夠好使的了。
“好吧,你想要遊某人做什麼?”
遊大夫抱著早死早超生的想法,乾脆地問道。
葉蕭收起了嬉皮笑臉,撣去了已經不太合身道袍上的灰塵,正經行禮道:“請遊前輩指點雙符之道,讓晚輩能踏破臨門一腳,成功施展.”
“你……”遊大夫眨巴著眼睛,好像要將小道術看到骨子裡,非得看出他到底是什麼材料打造的,竟能如此厚臉皮。
“哥,咱還是要治傷……”迪迪拽著葉蕭的胳膊,腆著笑臉想要跟遊某人說忘了前面說的話,還是治傷要緊。
小道士還沒說話呢,遊某人給氣樂了,拿手指點點牛魔人道:“小道士,你要是有這小牛犢子這麼憨厚,看著就討喜多了.”
“嘿.”
葉蕭摸著腦袋,笑嘻嘻地到:“不用太討喜,不討人厭就不錯了.”
……你倒有自知之明。
遊某人嘆口氣,覺得以葉蕭這白日門那麼厚的臉皮,說什麼都沒有用的,搖頭道:“小牛犢子你聽仔細了,小道士說的是要指點他會,然後還要能成功施展.”
“啊呸,就他身上這個傷勢,還施展個屁,遊某人只要不給他治傷,你信不信他把被褥搬過來住幾個月?”
迪迪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這個他真信。
……這個不用點頭,葉蕭的白眼都要翻出天際了。
遊某人沉吟了一下,忽然眼前一亮,道:“小道士,這樣不是不可以,只是……”ps:內涵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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