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天下第一?”

老道士笑得前俯後仰,點著小葉蕭的鼻子道:“娃兒,你覺得呢?”

“傳說中的龍衛?沙巴克的城主?”

小葉蕭一本正經地冥思苦想,說出了各種故事裡出場最多的大人物。

“哈哈哈哈~~”老道士放聲大笑,信手一指東邊太陽昇起的地方,“在那邊有一個地方叫做神龍帝國,那裡有一個故事。

五個年輕人跪倒在地上,看著帝王的車輦過去,沿路有騎兵前驅,綵綢懸樹,有百官叩拜,萬民俯首,威風一時無兩.”

“其中一個年輕人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另外一個年輕人說:吾輩當如是!”

“第三個年輕人說:大丈夫生不能五鼎食,死亦當五鼎烹!”

“第四個年輕人說:彼可取而代之!”

小葉蕭聽得熱血沸騰,拽著老道士的鬍子盪鞦韆:“然後呢,然後呢?”

老道士手忙腳亂地搶救鬍子,道:“別急別急,還有最後一個年輕人沒說話.”

“他說什麼了?”

“他說……”老道士意味深長,“……那是我爹!”

“呃……”小葉蕭還不像後來那麼久經考驗,頓時風中凌亂了,好半晌才問道:“他們成功了嗎?”

“沒有,他們全死光了.”

老道士心疼自家鬍子,好不容易捋順了,站起來道:“但是,只要有人繼續這麼想著,這世上就沒有天下第一,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不外如是.”

……“嘿,以前不覺得,現在想想,那句‘那是我爹’最威風.”

“前面幾句,也很提氣呢.”

葉蕭胡思亂想著,阿金納恐怖生平與身影帶來的壓力不自覺消散的無影無蹤。

如果沒有那聲“兩腳羊”給了他很不好的預感,怕是小道士這會兒都開始幻想用手指頭沾口水,畫一道紫金符直接碾死阿金納,攻佔沙巴克了。

虹魔營地裡,隨著老祭司一聲厲喝,有一個虹魔教徒當即就站了起來,向著營地外去。

“不行,我要跟過去看看.”

葉蕭貓著腰向著虹魔教徒前去的方向,潛伏了過去。

在距離虹魔營地並不遠的地方,無非一百多丈距離,有一片地方始終籠罩在濃郁的黑暗當中,即便是篝火熊熊燃燒火光迫出數百丈外,依然沒能將此處的黑暗驅散。

葉蕭的注意力被祭司們,被血祭的豬頭人,被虹魔教主阿金納的靈魂所吸引,一直沒有注意到那塊濃郁的黑暗。

遠處虹魔營地裡,數十個虹魔教徒振臂高呼的聲音遠遠傳來,黑暗如有生命般地蠕動著,彷彿有著自己生命一般。

“拼了.”

葉蕭腦子裡一直迴盪著“兩腳羊”的說法不能釋懷,看到那個虹魔教徒毫不猶豫地走向黑暗,他從另外一個方向一衝而入。

剛剛進入黑暗籠罩,小道士就覺得渾身上下黏糊糊地,彷彿那些黑暗不是吞噬光線,而是實質的存在。

整片區域被包裹著,甚至連虹魔教徒們的高呼聲音都被隔絕,整個世界在黑暗當中沉寂了下來。

“這估計就是虹魔祭司的手段了.”

“這些虹魔祭司不是戰士不是道士也不是法師,卻傳承千年一直統治著鬼豚族,果然神秘詭異得可以.”

小道士一邊想著,一邊摸黑前進,十餘步後,眼前豁然開朗。

“竟然……”只是看了一眼,葉蕭臉色驟然鐵青,死死地盯著黑暗掩蓋下的東西。

那是幾根破木樁子圍成的一個圈,圈裡的地面上挖著一個個坑,每個都是堪堪一人大小,加起來數量足足有數十個那麼多。

這些坑中,差不多有一半里面都有一個個人蹲著。

他們嘴巴被堵上,嗚嗚嗚嗚地叫喚不出聲來。

“兩腳羊……兩腳羊……他們怎麼敢?”

葉蕭第一次如此的暴怒,甚至超過了剛剛進入封魔谷時候,看到緊握著銀簪子倒斃的深閨夢裡人。

這是,不把人,當人!他掃過一眼,腦子一過,頓時所有情況都清楚了。

豬頭人們是打算拿這些人當做是祭品,血祭給阿金納,幫助他穩固靈魂,發下神諭。

同時,無論是“兩腳羊”的稱呼,還是他們對待那些人的方式,都能看出這些鬼豚族人不將人當人的惡劣。

“原來,我在下關城外遇到的,還有像齙牙衝妹子那樣的事情,都是這個目的!”

葉蕭不自覺地握緊拳頭,指甲陷入掌心肉而不自知。

“人圈”當中那些坑並不深,只比一個人蹲下來略高,亦不寬大,一個人蹲坐下來正好一點轉圜餘地都沒有。

在這種沒有足夠空間的情況下,那些人雖然沒有被繩子綁住,卻絕對不可能站得起來,跳得動,連變換個姿勢都做不到。

這簡直就是一種酷刑。

在這種坑裡面蹲坐得久了,完全可以將人生生“蹲死”,氣血不通的情況下,用不了幾天,那些人最輕都是殘廢。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葉蕭在問著自己,對面黑暗翻滾,一個虹魔教徒大踏步地走了出來……ps:本月月票破一萬票啦(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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