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遊戲廳的人送來了美味早餐。
聞到香味,兩人才覺得肚子餓了,狼吞虎嚥地填飽了肚子,妃兒抹了抹嘴,伸手,“好了,謝謝你的早餐!拿來吧!”
“什麼?”
“我昨晚上半夜陪你玩遊戲的報酬啊!”
“你倒是分得很清楚啊!”
慕少傑從皮夾子裡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這個給你,上面可不止四萬,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還能陪我打遊戲嗎?”
“能!等我們演完那場戲再說吧!”
妃兒揣好銀行卡,揮揮手,離開了。
這天回去後,她睡了整整一天。
快到上班的時間,她才爬了起來。
到酒吧時,慕少傑竟然比她早到。
“今晚我要喝啤酒,你能調出別樣的味道嗎?”
妃兒白了他一眼,“你這大少爺的愛好真是特別啊,不過,只要是酒,就難不倒我,說吧,想喝什麼味道的?”
“味道隨意,關鍵是內涵!有沒有一種內涵是喝了後終身難忘的?”
“有!”
妃兒意味深長地道,“不過,你別後悔哦!”
慕少傑挑眉,“我像是會後悔的人嗎?”
“不像!”
妃兒忍著笑,走到一邊調酒去了。
不一會,她端著一杯啤酒走過來。
經過加工的啤酒,顏色還是那個顏色,但聞著味道已經有些不對了!慕少傑嗅了一口,皺眉,“氣味怎麼那麼奇怪啊?你放了什麼?”
“這是商業秘密,不能說的!慕先生,你還是品嚐後再說話吧!”
慕少傑端起酒杯,淺嘗了一小口。
一股沖人鼻息的味道,撲面而來,真是說有多酸爽就有多酸爽!慕少傑差一點就吐了。
“妃兒,你這是毒藥吧,人能喝嗎?”
“裡面全是酒,有什麼不能喝的?”
妃兒一本正經地道,“慕先生,你吃榴蓮嗎?”
“吃!怎麼了?”
“喝這個酒,就好比吃榴蓮,很多人在最初的時候,都覺得難以接受,可是,到了後來,就慢慢愛上了它,直至不可收拾!”
“你是說這個酒也一樣?”
“你剛才不是已經體會到了嗎?”
妃兒的目光落在酒杯裡,示意他繼續。
慕少傑聽她說得這麼有道理,真來了興趣。
仰著脖子,將酒一飲而盡。
奇怪的是,他這次不再有噁心的感覺,相反,喉嚨裡一股清涼感覺,一直流竄到了全身。
好美妙的感覺!慕少傑眯著眼睛,仔細品味了一番,勾唇,笑了笑,“果然是好酒!能讓我終身難忘!”
“你喜歡就好!”
“有名字嗎?”
“生死之戀!”
“生死之戀?好名字!”
慕少傑哂然一笑。
這個名字,可不正符合了他剛才的感受嗎?從極致的難喝,再到那份難以言說的美妙感覺,真的是在生死之間徘徊了一次!他覺得,自己愛上了這個小女子的調酒本領了!他興致滿滿地問,“妃兒,你從哪裡學會的調酒技術?”
“自學成才,你信嗎?”
“不太信!”
“不信就算了!”
妃兒轉身,又替別人調酒去了。
等忙完,她發現慕少傑已經走了,吧檯上,留下了一張寫有他電話號碼的紙條。
妃兒會心一笑,收好了紙條。
這天晚上過後,慕少傑沒有再來。
也許,他的失戀之痛,真的被治癒好了吧?妃兒把他的電話存在了自己的手機裡,就等著萬文彬給自己打電話了。
週五的時候,萬文彬親自來了她的出租屋。
見到她的房間像個狗窩一樣,萬文彬搖搖頭,“妃兒,你這裡真是夠亂的,還能住人嗎?”
說完,他就要去替她收拾房間。
妃兒忙阻止了他,“你別動!你給我收拾好了,我反而找不到我需要的東西了!”
“什麼謬論?”
萬文彬嗔了她一眼,還真沒再動了。
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關切地問,“事情辦得怎樣了?沒有你的訊息,我也不敢帶雪兒回家!”
妃兒笑著道,“你妹妹我辦事,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啊?你說吧,準備什麼時候帶你女朋友回家?”
“明天行嗎?”
“我沒問題的,隨時都可以!”
“那好,就明天吧,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到底去哪裡找的人,花了多少錢啊?哥補給你!”
“噗——”妃兒嗤笑一聲,飛揚著眉尖道,“我一毛錢也沒花!他被我的調酒技術給征服了,心甘情願幫我的!”
“那就好!記得明天別穿幫了!”
“我這裡不會出任何狀況的,倒是你,做好思想準備了嗎?別怠慢了人家千金小姐!”
“這個也不用擔心,雪兒沒有大小姐脾氣的,她也瞭解了我們家的情況,不會瞧不起我們家!”
“好吧,希望你們倆能順利地走到一起!”
妃兒豪邁地拍著的肩道,“等你們結婚的時候,我會送你們一份大禮的!”
“好!我等著!”
兄妹倆擊掌,相視一笑。
萬文彬離開後,妃兒立刻給慕少傑打電話,通知他明天出場。
慕少傑笑著答應了,問道,“第一次登門,需要買點什麼禮物?”
“我爸不喝酒不抽菸,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爸不喝酒?”
慕少傑非常驚奇,“那你是怎麼學會喝酒的?妃兒,我現在非常懷疑你究竟是不是你爸的女兒!”
“切!你的懷疑無效!我是我爸如假包換的女兒也!對了,明天就要去我們家了,我給你惡補一下我的情況,別到時候穿幫了!”
“洗耳恭聽!”
慕少傑擱下手頭還沒看完的檔案,饒有興致地等待著。
他對這個會調酒,會打遊戲的叛逆女孩,還真是有點感興趣了。
妃兒捋了一下思緒,把自己的情況簡單介紹給他後,又編了一個兩人相識相愛的故事。
說完後,沒聽到對方說話,她頓時緊張起來,“喂,慕少傑,你怎麼沒反應?你不會是想臨時反悔,不去了吧?”
“我在聽你說呢!”
慕少傑輕揚眉尖,興味滿滿地問,“現在,我可以補充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