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佑明和江蘭紫一起去了古炎晟的別墅。

意外的是,這一次傭人並沒有給他們開門,冷冷地道,“我們先生說過了,以後安家的人來,一律不準進!”

“什麼?”

江蘭紫差點跳起來,“我們是安小希的孃家人,他不能這麼對我們!”

安佑明也皺著眉,像是下達著命令道,“你讓安小希出來見我們!”

這對夫妻的無恥嘴臉,真是讓人看著生厭。

古炎晟家的傭人,可不是吃素的!瞥了他們幾眼,態度依然生硬,“我們只是奉命行事,你要見我們太太,自己想辦法吧!”

傭人根本就懶得理他們,轉身進屋去了。

安佑明惱怒的掏出手機,給安小希打電話。

電話通了後,半天沒人接,好不容易等到她接了,安佑明不敢怠慢,急忙堆起滿臉的笑容道,“小希啊,我們在別墅外面呢,我們有事找你!”

安小希嗯了一聲,一副瞌睡沒睡醒的模樣,“我很困,還躺在床上呢,你們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小希……”安佑明為難地停頓了一下,說道,“聽說芷夏的孩子在你這裡,我和你大伯母想來瞧瞧他,免得將來孩子和我們生分了.”

聽到這裡,安小希心生疑惑。

安佑明良心發現想見自己的外孫,倒還說得過去,那江蘭紫是為什麼?愛屋及烏,也準備來疼愛小豆豆了?安小希搖搖頭,表示寧願相信明天是世界末日,也不願意相信他們夫妻。

打了個呵欠,安小希繼續裝,“我真的很困了,想見孩子,你們等古炎晟回來後,去找他吧!”

說完,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安佑明和江蘭紫見孩子無望,只得垂頭喪氣地離開。

不過,他們沒有就此罷休,而是又去了醫院。

經過調養和治療後,向芷夏的狀態好了很多。

慕凱奇陪著她坐在窗前,說著悄悄話。

向芷夏依偎在他的懷裡,輕聲道,“凱奇,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走了,你一定要忘記我,然後給豆豆重新找個媽媽,好好過日子!”

慕凱奇忙端正了她的小臉,沉聲道,“不!我不准你說這樣的話!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一定能治好你的。

我,你,還有豆豆,我們是永不分離的一家人!”

“有那麼一天嗎?”

向芷夏微微一笑。

她何嘗不想好好活著,尤其是在現在,她覺得自己每一天的日子都不夠用,能看著豆豆一天天長大,是她這一輩子最大的心願!慕凱奇凝視著她,重重點頭,“會有那麼一天的,一定會有!我們都要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只有你好好的,我們這個家才是完整的!所以,你不準中途退場!”

“好,我不退場!我會一直陪著你們!”

向芷夏忽然覺得,自己的病也不是那麼可怕了。

笑了笑,忽然執著慕凱奇的手道,“有件事我要告訴你,因為我媽媽知道我有可能會得這種病,所以在我小時後就給我買了很多保險,我生了豆豆後,我媽就把受益人改成了豆豆,所以,將來我要是死了,豆豆會得到一大筆錢……”聽著她像是交代遺言一樣,慕凱奇忙捂住了她的嘴,“別說了,我們家現在不缺錢,你那筆保險費,我也寧願永遠不要得到它!”

向芷夏搖頭,扳開了他的手,正視著他道,“我告訴你不是別的意思,只是因為我們是夫妻了,所以,你有權利知道我的所有事情!”

“好!我聽著呢!”

慕凱奇抱緊了她,生怕自己一鬆手,她就會從身邊消失。

安佑明和江蘭紫早就到了病房外,並聽到了兩人所有的談話。

兩人相視一笑,輕輕敲響了門。

慕凱奇過來開啟了虛掩的門,見到是他們,臉色倏然暗沉。

不容他們倆說話,立刻關上門,把他們給堵在了門外。

向芷夏覺得奇怪,問他,“誰啊?你怎麼把門關上了?”

慕凱奇害怕她再受到刺激,笑了笑,柔聲道,“走錯了病房,已經離開了!”

誰知,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江蘭紫虛偽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芷夏,聽說你病了,你爸爸非常擔心你,今天我們特意來瞧瞧你,你開開門好嗎?”

聞言,慕凱奇面色大變,急忙打電話叫保安。

向芷夏攔住了他,低聲道,“讓他們進來吧,該來的遲早要來!”

“芷夏,你的身體……”“我沒事!已經受了一次刺激,不會再比上次厲害了!”

無奈之下,慕凱奇開啟了門。

幽深的雙眸,如厲電一般看著他們,“芷夏願意見你們,並不代表她就會原諒你們,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說完後請立刻離開!”

慕凱奇覺得,自己能忍住沒把他們踢出醫院,真是奇蹟!要是依著他從前當兵時的脾氣,這兩人恐怕也早就進醫院了。

安佑明訕笑一聲,對這個有可能和他爭奪財產的女婿,沒有任何好感。

冷冷地道,“血濃於水,沒有誰能隔斷我和芷夏父女情分!”

說完,邁開雙腳,往屋內走去。

向芷夏坐在窗前,單薄瘦小的身子,透著格外的淒涼。

她的小臉繃得很緊,窗外的陽光透進來,靜靜灑在她的臉上,整個人一動不動,仿若已經坐成了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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