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啊？熒熒順手就把自己的裙子撕了一條下來，說，“你教我，我來做！”
“小丫頭，你真敢？”
杜默笑笑，依言坐下。
然後把自己的褲腿撕破了，露出了那條猙獰的傷口。
“啊——”熒熒一聲驚呼，捂住了嘴。
“怕了？要是怕就轉過身去，我自己來！”
“誰說我怕了，我只是第一次見到，不習慣而已！”
熒熒撇嘴，堅強地睜大了雙眼。
但是，那個傷口真的是慘不忍睹，熒熒感覺到自己的一顆心砰砰跳，緊張得要命。
“把褲腿再撕破一點！”
杜默咬著牙命令她。
“哦，然後呢？”
“我的揹包裡有藥，還有紗布！”
熒熒繞到他身後，從他寬大的馬甲背心裡面掏出了一個貼身的小揹包。
裡面果然有幾個密閉的小小透明瓶子。
“你的準備很周全啊！”
“這是一個殺手必須具備的裝備！”
“你是殺手？”
“怕了？”
“不怕！”
熒熒搖頭。
從小到大，她耳濡目染，真的對這個職業不害怕。
她瞅著那堆藥瓶，準確地拿出了一瓶，“是這個吧？”
“你懂醫？”
“懂一點點最基本的常識！”
杜默深深地看了她兩眼，點頭，“小丫頭，我低估你了，能和卡妮兒做朋友的女孩，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你認識卡妮兒？”
“我如果說我是刻意接近你們的，你會信嗎？”
“啊？”
熒熒手一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傷口。
杜默一聲嘶叫，“小丫頭，你謀殺啊！”
“對不起！我小心一點！”
熒熒忙道歉，小心翼翼把他的傷口處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