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月兒她沒事?”
“果然不愧是是星宿神君,竟然在那種力量下都可以安然無恙……”“不管如何,祖巫已經失去了力量,這場戰鬥,是月兒贏了!”
“……”秘境入口處,看著這一幕的狂戰等人先是一怔,隨後便是狂喜,就好像現在贏的人是他們一般。
“不可思議,簡直是不可思議!”
姜長生等姜族之人臉上也滿是不敢置信,他們當然不是不是不想讓畢月烏獲勝,不過是覺得有點不太可能罷了。
原因已經說了很多遍,就不再贅述了。
總之,原本在他們眼裡,畢月烏是幾乎不可能抗衡十二祖巫的,然而現在,她不僅防住了他們的所有功勢,更是現在看來,似乎還有餘力?反觀十二祖巫,恐怕現在,就是隨便上去一個至尊境的修行者,都能將他們按在地上隨意摩擦吧?“想來也對,畢月姑娘之所以自稱為‘神君’,就是因為她所擁有的神明傳承力量,並非僅僅是一位,而是足足有二十八位……”姜長生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麼,口中喃喃道。
實際上,也恰恰正是如此!二十八星宿完整的力量傳承,足以讓畢月烏擁有遠超一般神明的力量。
“原來如此……”狂戰等人聞言點點頭,也算是認同了姜長生的說法。
“等等,老師去哪兒了,怎麼忽然不見了?”
就在這時,南明舒突然叫道,令在場眾人的臉色猛然一變。
“秦戰?”
“果然,戰尊已經不在了!”
“他是什麼時候消失的,又去哪兒了?”
“慢著,他該不會是在剛剛去了戰場上吧?”
“嘶!”
想到某種可能,在場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但是,這怎麼可能,那種力量,若非有光罩保護,我們都很難說能否活得下來,就算他是白虎戰尊,又能如何?”
最感到驚訝的,莫過於姜長生以及在場的其他姜族之人了,在他們看來,秦戰若是跑到戰場中央去,無異於自尋死路。
當然,這種話,當著狂戰等人的面,他們也實在不好說出來。
“不,你們太小瞧我們戰尊了!”
這時,狂戰搖了搖頭,對著姜長生他們道:“你們或許不知道,我們戰尊是能夠和作為星宿神君的月兒戰鬥,且不落下風的人……”說著這番話的時候,狂戰的語氣中,滿是傲然。
以前的時候也就罷了,但來到了龍京市後,尤其是對上上古家族之後,老是有人不將包括秦戰在內的四大戰尊放在眼裡。
這令狂戰他們這些做下屬的人,如何能夠心安?只不過秦戰懶得爭辯以及證明什麼罷了。
此刻,狂戰也是太過激動,面對姜長生他們的質疑,才脫口而出。
不過,現在說這番話,也沒有什麼大不好的。
“什麼!”
“這怎麼可能?”
果不其然,聽到狂戰的話後,姜長生等人越發感到不可思議了。
畢月烏之所以強大,是因為她擁有二十八星宿的傳承力量,是如今世界上唯二身具神明力量的人之一。
十二祖巫之所以強大,是因為他們可以透過血脈秘術,讓自己可以暫時獲得神明的力量。
但秦戰可沒有這些傳承以及血脈秘術僅僅是和眾人一樣的凡人罷了,那他憑什麼可以和畢月烏抗衡?雖說如此,姜長生他們也不認為狂戰是在說謊,一來他的表情,神情等都不像是作假,二來,他們也不認識他這樣說謊有何意義?也正是因為如此,聽完狂戰的話後,眾姜族之人才越發覺得不敢置信。
“這麼說,秦戰剛才也去戰場之中幫助畢月烏了嗎?”
朱雀看著秘境深處的戰場,美目中的神色滿是複雜。
她本以為自己和秦戰之間的實力差距已經很大了,可沒想到如今已經大到這種幾乎令人絕望的地步了。
想當初她*見到秦戰時,後者可是隻能仰望她啊!秘境深處。
“你,你……”“這怎麼可能?”
“那一擊就算你不死,也該重傷才對,為何看起來還有這麼強的戰力?”
“等等!你是白虎戰尊,你是什麼時候出現在戰場中的?”
“不對!以你的實力,應該在觸碰到我們力量餘波時,就該殞滅了才對,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原本還不可一世的十二祖巫,此刻一個個無比虛弱的躺在地上,更是吃驚於畢月烏的無事,以及畢月烏的出現。
“呵!你們最大的錯誤,就是隻將目標放在了我的身上,而忽略了我們戰尊的強大……”見狀,畢月烏看著十二祖巫,口中不屑冷笑道。
“開什麼玩笑!你是說,就憑他區區一個秦戰,就能擁有和你以及我們匹敵的實力嗎?”
帝江臉色無比的難看,認為畢月烏是在故意那樣說,戲耍於他們。
“不!”
畢月烏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隨後語氣忽然一轉,以一種無比自信以及堅定的態度道:“是比我們都要強!”
當初,在成為星宿神君之後,畢月烏一時興起,和秦戰切磋了一番。
雖然兩人那時都沒有動用全部實力,但她已經確定他的強大,不在自己之下。
而經過剛才的一幕後,畢月烏更是明白,秦戰的力量或許還在自己之上。
畢竟,合體祖巫的那四斧,就是她自己來扛,也得身受重創不可。
但秦戰卻是連衣角都沒有破損,僅憑一座浮屠塔就擋住了所有襲來的力量。
更關鍵的是,他還同時保住了畢月烏。
要知道在那種情況下,僅僅自保,和連身邊的人一起保護,這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月兒,他們該如何處理,就由你來決定吧……”秦戰看了一眼幾乎已經完全喪失戰鬥力的十二祖巫,對著畢月烏輕聲道。
神與凡人之間最大的力量差別,就是體現在對法則的領悟和使用上。
用東方世界的說法,那也可以理解為,道則。
秦戰沒有神明傳承,沒有血脈秘術,但他對相應道(法)則的領悟和使用,卻是出乎外人意料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