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拆天道樓?三女一聽,不由得大怒,這還得了啊。

你們儒家,這是想與天道樓為敵嗎?雖然天道樓並非是一方勢力,甚至沒有爭奪天下的意思。

但是,天道樓目前的地位很特殊。

甚至很奇妙。

這一段時間,光是來找許臨安算命的商人就有許多。

一旦天道樓被拆。

這些人找誰算命去啊?他們在第一時間裡,就不與儒家過得去。

這一次。

還沒輪到三女出面呵斥,一道道人影就已經站出來。

“你們儒家居然想拆天道樓?”

“豈有此理!”

“原來,儒家竟然是這般不講道理的人啊.”

“強闖天道樓就不用說,居然還想強拆天道樓,我就想問問這世上還有沒有王法,還是說,在你們儒家之人的眼裡,你們自己就是王法?”

“今天,有我們這些人在,儒家也休想拆掉天道樓!”

“儒家的人,你們休要欺人太甚,人家天道樓又不欠你們什麼!”

“我算是看明白了,原來,這就是儒家的不講道理啊.”

“道理都是他們來講,於是,就可以不允許別人來講道理!”

“……”一時間。

群情激奮起來。

儒家眾人,特別是那些怒不可遏的老者們,更是一臉的陰沉。

“刁民,一群無知無腦的刁民!”

“真的是不學無術,不開明智!”

“我等來找他天道樓樓主,自然是有重要的事,他故意躲藏不見,這豈能可以?”

“你們都是一群愚昧無知,都是一些看不清形式的刁民!”

只是三言兩語間。

四周那些為天道樓打抱不平的商人們,就已經變成儒家眾老者口中的刁民。

一個個儒家的老者,正一臉冷傲地怒視著眾人。

在他們眼裡,這群只為蒼頭小利就敢呵斥他們的人。

簡直就是一群十惡不赦的刁民。

他們就應該去死。

這時候,張良又忍不住站出來,“姑娘,還是請你們樓主出來吧!”

否則,今日怕是難以善了了。

他們不甘心。

一臉的陰沉下來,更有者直接就坐下。

大有一副,你要是不來,我還就不走了。

“額……”呂雉看得有點犯難,“這些儒家的傢伙,打不得,也罵不得,真是煩惱.”

她本來想利用那群商販,一起對抗儒家那群不要臉的老不休。

但是,當儒家那些老不死們你一言我一句地呵斥過後。

他們這才恍然,原來當儒家的老者們不要臉起來。

一下子就懂了。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當儒家那些人不要臉的時候,誰能抗衡得住,哪怕是一些商販都沒有辦法。

讀書人不要臉,說又說不過,打人也是犯法的。

這完全沒有辦法。

他們懵了。

不過……還是有聰明的商販,他們商議道:“趕緊去請大公子扶蘇過來.”

“樓主不在,儒家又想鬧事,還想把天道樓都拆掉,只能讓大公子出馬了.”

“如果大公子都不行,那就完全沒有辦法.”

“儒家,遲早是要遭報應的.”

“……”一時間。

各種議論的聲音紛紛地揚起,都在說儒家的不是。

同時,他們心裡還想著,“如果扶蘇公子過來後,儒家都還是這副模樣……”那儒家是真的牛。

不一會兒。

不用別人去請,扶蘇公子就已經知道天道樓裡發生的事情。

他快步過來,不由得冷然著目光,“各位,你們這是幾個意思?”

儒家的那些人。

委實是有點過分。

“你等好歹也是名家身份,居然來大鬧天道樓,你們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扶蘇心裡好氣。

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些儒家的老者。

同時,扶蘇還對張良說道:“子房兄,這一次你做得實在是不應該啊.”

扶蘇的話語裡,充滿責怪。

你張良肯定是沒腦子,聚眾鬧事,還想撇開干係。

門都沒有。

扶蘇公子作為大秦未來儲君,如今他更有一身修為在。

哪怕是面對儒家眾人,扶蘇也覺得自己能從容應對。

有實力,那就是一切的底氣。

扶蘇現在很傲氣,自己是儲君,你們儒家想幹什麼。

造反嗎?大秦朝,絕對不允許這樣的存在。

嬴政不允許。

扶蘇一樣不允許。

他冷目寒光,竟在悄然間,也有一種王霸的氣勢。

這是修煉後才有的事情,扶蘇對此也已經看清楚。

張良站出來,“大公子,你……怎麼來了?”

他沒有正面回答扶蘇的問題,而是皺起眉頭,反倒是覺得扶蘇公子不應該出來。

一旦他出來。

儒家那些老者肯定不會不管,反而還有可能激化矛盾糾紛。

得不償失啊。

這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孤不能來嗎?”

扶蘇眉頭一挑,不由詢問道:“子房兄,你帶著儒家眾人來搗亂,你到底想做什麼?”

張良:“……”聞言,張良不由說道:“大公子,你可能誤會了.”

緊接著。

他解釋起來,“師叔和師祖特意過來,是想與那位天道樓的樓主談一談,以免他繼續影響到大公子.”

“影響到孤?”

扶蘇差點氣笑了,他淡淡地說道:“不影響,一點都不影響,孤都這般認為,莫非你們還想繼續替孤著想?”

他這話一出。

頓時間,儒家那些老者一個個臉色均是難看起來。

扶蘇話裡的意思。

無非就是在說,你們可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兒。

否則。

他扶蘇也不會客氣,更不會任由你們儒家猖狂下去。

只不過。

其中一儒家老者陰冷地說道:“呵呵,大公子,你這分明就是陷入太深而導致自誤,你已經看不清自己,切莫要自誤啊.”

緊接著。

他也不等扶蘇回應,繼續說:“我等願意為大公子正名揚名,願意為大公子剷除天道樓!”

扶蘇:“……”聞言,扶蘇尋思著,“我需要對你們對我這麼好嗎?”

完全不需要!他目光掃視一圈,發現那十幾個人裡,一些儒家老者也是這個意思。

他再看張良,發現張良似乎也是這個意思。

“呵呵,原來……你們都已經商量好了啊.”

扶蘇一陣氣急敗壞,心裡冷笑連連,“這還是我認識的儒家嗎?”

已經不是了吧。

儒家,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扶蘇目光冰冷,他繼續說道:“不論如何,天道樓你們絕對不能動,否則,孤也不會客氣!”

哪怕抓這些儒家會出問題,就會引得他扶蘇的名聲不好。

但是,透過高要和嬴政的一些話語,扶蘇公子早就知道天道樓的不同尋常。

這裡並不普通。

天道樓,本身存在的意義非凡。

與其說,扶蘇是來阻止儒家犯錯的。

還不如說,他其實是來拯救儒家的。

一旦讓天道樓樓主出來,以許臨安的性子,只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扶蘇深吸一口氣,他沉聲道:“子房兄,聽孤一句話,退去對你們儒家很有好處.”

他頓了頓便說:“天道樓的樓主,絕對不是你們能招惹的,如果不想把儒家徹底葬送,子房兄最好把儒家帶走,否則……”那後果,將是難以預料的事情。

張良:“……”這一刻,張良其實以為扶蘇是在吹牛。

天道樓,難道不是一個江湖勢力嗎?除此之外,還能有其他什麼特別的嗎?張良認為是不存在的,但是扶蘇公子的話又讓他猶豫了。

“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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