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您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紀父看著老爺子這個樣子,一時間也是無奈不已,眼底的笑意都帶著滿滿的無奈。
而裴燁聞言,只是自顧自的沏著茶,眼底的笑意卻也帶著些許的無奈。
看著這兩個人的神色,老爺子一時間也是氣的吹了一口氣,但是想著正經事情,也就沒有打算和他們繼續玩笑這些事情。
“眼下的情況我大概瞭解了一點,但是具體的事情,我需要小燁你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想著手下人傳來的訊息,老爺子當即沉聲開口,顯然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聽到這話,裴燁倒水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隨即裝作什麼都聽不懂的樣子笑著開口道:“爺爺,您剛剛不是都已經聽伯父說了嗎,有什麼不懂得,我把那個檔案拿過來.”
裴燁不知道老爺子究竟知道了什麼東西,此刻自然也不可能就這麼的承認。
“你這個臭小子,自己不打算過來告訴我,我知道了也不打算開口是不是!”
老爺子聞言,氣的瞪大了雙眼,然後轉身尋找東西,顯然是想要教訓一下裴燁。
“小燁,有什麼你就老老實實說吧,看這樣子應該是知道什麼了.”
看著老爺子的動作,紀父一直憋著笑,顯然是覺得老爺子的動作太過有意思。
“你們一個個的,沒有一個老實的!”
聽著紀父這明顯壓著笑意的語氣,老爺子當即冷哼一聲,看著裴燁的眼底滿是難掩的不悅。
聞言,裴燁一時間也很是無奈,想著不開口就這麼的糊弄下去,但是剛剛紀父的那句話顯然也是知道什麼。
如果繼續抵死不承認,他們兩個沒有一個人不相信不說,可能還會讓他們合起夥來套他的話。
與其那樣,好像還是自己老老實實開口來得更加簡單。
“你說什麼,他們動手動到曉嵐的頭上了!”
聽到裴燁說起之前的事情,老爺子當即怒聲開口,然後便蹭的一聲起身,顯然是想要立即下去吩咐人馬。
“難道真的全部都是周氏的人?”
對於這件事情,紀父一時間也是憤怒不已,但是卻不由的覺得有點狐疑。
畢竟周氏這次回來的動作如此的大,攪得商業圈這一段時間都不得安寧,難道上面的人竟然還有時間去找人來傷害裴燁以及他的家人?“不確定,這一點還沒有具體的定論,被抓的那個人是慣犯,依舊是什麼都沒說.”
對於這件事情,裴燁也不過是懷疑而已,畢竟這些事情都沒有證據證明是周氏的人做的。
他也猜測過許多的可能,也覺得周氏可能不會那麼做,但是現在,他想不出來自己還有什麼最為敵對的人。
“應氏呢,你有沒有想過應氏?”
紀父看著裴燁也是眉頭緊鎖一臉的懊惱,當即沉聲開口,眼底滿是難掩的焦急。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對於蔚曉嵐的事情,總是會特別的關心。
或許,是因為她是自己一手看著長大裴燁的氣質,也可能是她懷著孩子他覺得是看到了下一輩的希望。
“不可能,上次的事情,兩家現在被傳和睦相處,他們現在這個時候動作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對於紀父的這個提議,裴燁想也沒想就快速開口否決了。
雖然之前應煦明接觸曉嵐的事情他依舊耿耿於懷,但是卻並不會在這件事情上懷疑他,畢竟他當初卻是做的都是維護曉嵐的事情,並沒有做出什麼實際性傷害的事情。
要不然,即便是冒著再大的風險,他也不可能讓應煦明有什麼好果子吃。
“應該不是應氏,那個小子對曉嵐有過知遇之恩,應家現在的掌舵人又是個謹慎的人,不會這麼明顯的動手.”
老爺子聞言,當即沉聲開口,眼底的神色卻越發的慎重了起來。
如果眼前的這些人都不是的話,那麼背後,到底還有什麼人對於他們裴家虎視眈眈?想著這些,老爺子便想起了為了救蔚曉嵐受傷的蔚曉天,當即關懷道:“對了,那個孩子怎麼樣了,曉嵐的父母知道嗎?”
老爺子並不知道蔚曉嵐父母的事情,這一點,即便是他身邊的人也被裴燁下了死命令,絕對不能告訴老爺子。
“暫時不知道,他情況很好,只是輕微的腦震盪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聽到老爺子這麼說,裴燁當即開口解釋,但是對於父母這兩個字卻絕口不提。
對於王美玲和蔚光兩個人,老爺子的印象本來就不好,雖然現在感激蔚曉天為了蔚曉嵐做的那些事情,但是卻也並不想去提他們兩個。
聽著兩個人的對話,紀父似乎是也猜到了什麼,在看到裴燁滿含深意的目光時,當即笑著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而老爺子,餘光看到兩人的動作,當即瞪大了眼睛,看著裴燁快速開口道:“你告訴我,你和你伯父剛剛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還有事情瞞著我?”
裴燁聞言,心下不由得一沉,顯然是沒想到老爺子竟然有這麼好的觀察力。
只是即便是這樣,他現在也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老爺子,畢竟要是真的想查蔚曉嵐的親生父母,只要去查她的dna,以及當年失蹤孩子的報案記錄,便能夠很快的找到她的親生父母。
但是他不能,不能讓老爺子真的去查,否則,蔚曉嵐真的會崩潰的。
他知道她也想,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中一定想要知道她的父母到底是誰,長什麼樣子。
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哪有什麼事情,您是不是自己一個人呆的時間長了,容易產生幻覺?”
紀父看著老爺子那滿是質疑的雙眼,當即笑著開口,語氣滿是難掩的調侃,老爺子聞言,當即冷哼一聲,帶著怒意道:“少給我在這裡胡說八道打馬虎眼,小心我等下打起人來分不清誰是誰!”
想著紀父和裴燁可能真的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老爺子當即不悅開口,眼底明顯滿是打量,顯然是想要從紀父的眼神中看出來什麼,但是很顯然,他註定要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