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我不應該讓她單獨去和雅懿說話的,她現在已經完完全全聽不進去我們的話,是我這麼多年的嬌慣害了她.”
想著如果不是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紀母去了紀雅懿的房間不會出這種事情,紀父此刻也是懊惱不已。
“伯父現在先別擔心,醫生已經進去了,說不定只是因為著急所以突然間昏了過去,不會有事的.”
對於紀母的身體,應煦明也有所耳聞,畢竟他們兩個人的感情經常被各大媒體拿出來宣傳。
紀母的身體常年不好,基本上就是個藥罐子,而紀父對於她不但不離不棄,沒有任何的花邊緋聞不說,和各種想辦法為了她的身體研究食譜。
所以現在,要是被人看到紀父在這裡慌亂不已的樣子,自然而言就能聯想到紀母的身上。
“都怪我,都怪我.”
雖然聽到了應煦明的話,但是紀父現在依舊是自責不已,想著要不是自己過於寵溺紀雅懿,也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伯父,萬一被人看到拍下來,曉嵐也會跟著擔心的.”
看著紀父這個樣子,應煦明一時間也是焦急不已,想著現在能夠讓紀父稍微清醒一點的方法,當即沉聲開口。
果不其然,聽到蔚曉嵐的名字,紀父果然是平靜了不少,想著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被蔚曉嵐知道,當即看著應煦明一臉慎重道:“煦明,曉嵐的身體你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一定不能讓她知道她媽媽的事情.”
想著蔚曉嵐雖然並沒有明確的要認他們,但是紀父感覺得出來,平常的時候蔚曉嵐對於他們的關心。
“伯父放心,這一點我一定不會讓曉嵐知道,只是您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體,不然媒體大加報道我也怕瞞不住.”
雖然看心中對於自己這撒謊的行為很是不滿,但是應煦明還是明白,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蔚曉嵐知道。
只是對於他和紀父說的不好隱瞞,不過是推辭而已,不想讓他們擔心的藉口。
別的時候,或許是不好隱瞞,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一丁點的訊息也都不能傳到曉嵐的耳朵裡區。
“嗯,你能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曉嵐或許是虧欠了你,但是現在是我們共同對付周氏的時候,有什麼事情我們等到這件事情處理完,自己私下裡處理.”
對於應煦明和蔚曉嵐之前的事情,紀父當初就已經多少知道了一些,後來知道了蔚曉嵐的身份,又因為擔心她和裴燁的事情,特意的去了解了一下。
他知道,應煦明是個好孩子,雖然當時可能是對於裴燁有什麼想法,但是對於蔚曉嵐的好,卻也是有目共睹的。
只是裴燁畢竟搶先了一步,這一點即便是他不想承認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所以現在只能是對於應煦明表示抱歉。
“伯父好端端的說這個幹什麼,對曉嵐好是我自己願意的事情,無論能不能得到回報,都是我心甘情願這麼做的.”
對於紀父的擔心,應煦明當即沉聲開口,眼底滿是堅定。
只是,末了,又在自己的心裡加了一句。
這個心甘情願,是在裴燁對蔚曉嵐好,兩個人能夠恩愛下去的前提下,如果裴燁一旦有對不起蔚曉嵐的地方,那麼他也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的坐視不管。
“你能這麼想就好,你是個好孩子,可以有更好的選擇,我們這一輩人想看到的也不過就是你們都好好的,找到自己的幸福.”
雖然心中擔心紀母,但是現在紀父聽到應煦明這麼說,還是忍不住語重心長開口。
“伯父不用擔心我們,曉嵐心意堅定,沒有什麼能夠改變他的選擇.”
知道紀父這是才不相信自己,應煦明當即沉聲開口,看著紀父的眼底滿是堅定。
言下之意,無非是雖然他不能保證自己絕對沒有任何的想法,但是蔚曉嵐沒有,這件事情也就沒有必要被擔心。
“哎,眼下雅懿和曉嵐的關係鬧到這個地步,讓她們見面已經是不可能了,你那邊還是要儘可能的別讓曉嵐去想和雅懿見面的事情.”
對於紀雅懿現在的狀態,紀父實在是不想去想,但是卻也不得不為了蔚曉嵐考慮。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們當父母的錯,太過於嬌慣紀雅懿,才會讓她變成了現在這衣服油鹽不進的樣子。
而曉嵐本來就無辜,和這件事情雖然有關係,但是卻也不該為了他們的錯,承擔責任。
“嗯,我清楚您的意思,不會讓曉嵐去見雅懿的.”
想著蔚曉嵐現在已經知道了紀雅懿回來了,應煦明一時間也是擔心不已,想著等下會務萬一蔚曉嵐提起來應當怎麼解釋。
“好了,你先回去吧,這裡有我就夠了,別讓曉嵐察覺出什麼.”
聽到應煦明這麼說,紀父當即沉聲開口,眼底滿是慎重。
“伯父您也注意身體.”
應煦明自然是不能多留的,只是聽到紀父這麼說了之後,不由得擔心開口。
“去吧,去吧.”
此刻的紀父明顯是疲憊不已,已經沒有心思和應煦明多說什麼,目光一直盯著手術中四個大字,眼底滿是懊悔。
回到家裡,應煦明原本想著將藥給雙琳琳,讓她給蔚曉嵐送過去,避免碰面讓她問他一些現在還不能回答她的問題。
“回來了?”
可是蔚曉嵐此刻,卻正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和裴燁不知道說著什麼,聽到動靜轉過身來正好看到他。
“嗯,怎麼還沒休息?”
看到裴燁,應煦明眼底不由得多了些許的驚訝,但還是關心詢問開口。
“我現在還不困,和裴燁說說話,你這是去醫院裡?”
看著應煦明手裡拿著的藥,蔚曉嵐不由得狐疑開口。
“嗯,今天我看你狀態不是很好,去和醫生說了一下,醫生讓拿了一些鈣片什麼的.”
應煦明聞言,當即笑著開口,然後朝著兩人走來。
“你有心的.”
蔚曉嵐聞言,自然是笑著開口道謝,卻並未多說什麼,顯然是害怕裴燁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