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紅裙女出手之人肯定不是母親,如果是母親來到了蘇城的話,絕對會第一時間去見我的,不可能閒著沒事去找紅裙女的麻煩。

而對於我的詢問,紅裙女並沒有回應,而是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我,沙啞說道:“這兩天晚上,你是不是經歷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去了陰司?”

聽她這麼一說,會客室內的所有人皆是一愣,下意識的朝著我這邊看了一眼。

我眉頭微皺,這兩天晚上,我確實在夢中去了酆都城和十八層地獄之中的火山地獄,她是怎麼知道的?

看我沒有回應,紅裙女的眸中閃過了一抹急切,語氣有些急促的說道:“你從陰司之中見到了什麼?從那裡得到了什麼?”

我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沉聲說道:“為何要這麼問?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誰告訴你的?”

紅裙女欲言又止,臉色複雜。

秦玲按在紅裙女腦袋上的手有些顫抖了,小丫按在紅裙女胸口的手也哆嗦了起來,似乎有點撐不住了。

“大哥哥,她快不行了……”

“到底是誰傷的你?是誰抽走了你體內的那股力量?”

小丫的急促聲音和秦玲的憤怒之聲同時響起,紅裙女的身軀也顫抖了起來,她身上的紅裙開裂出了道道細縫,在她的臉龐、脖頸、手臂等處也出現了開裂的傷口,宛若一件龜裂的瓷器似的。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她已經撐不下去了,隨時都會湮滅的樣子。

“救我,我就告訴你是誰傷了我!”紅裙女看著我,很是平靜的虛弱說道。

他孃的,都這個時候了還跟我談條件?

“怎麼救你?”我緊皺眉頭詢問道。

我又不是什麼妙手仙醫,現在根本不知道紅裙女是什麼情況,拿什麼救?

紅裙女想說些什麼,但是此時她的身軀卻猛地顫慄了一下,蒼白的臉色瞬間變成了死灰之色,瞳眸之中的光芒也快速的黯淡下來。

緊跟著,小丫和秦玲悶哼了一聲,同時朝著後面退開,她們的手也離開了紅裙女的身體。小丫和秦玲的手掌都呈現了焦黑之色,淡淡的黑霧從她們的焦黑手掌上縈繞而出,讓小丫和秦玲皆是皺著眉頭甩著手露出疼痛之色。

紅裙女的身上,出現了大片紅色的小蟲子,那些鮮紅的小蟲子像是瘋了似的啃食著紅衣女的身軀,僅僅轉眼間就讓紅裙女成為了一具粉紅的骸骨。

那具骸骨之上,密密麻麻的紅色小蟲子依附著,骸骨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著。

這是怎麼回事?

紅裙女不是能控制這些血紅的小蟲子嗎?怎麼突然間被反噬了?

勾魂使在這個時候出手了,一道黝黑鎖鏈從勾魂使的手臂上竄出,直接沒入了紅裙女的骸骨之中,似乎想要將其魂靈拖拽出來。

但是,他失敗了!

“嗡嗡嗡……”

諸多血紅小蟲子嗡鳴,勾魂使的黝黑鎖鏈上也依附了很多的血紅小蟲子,它們竟然開始啃食那黝黑的鎖鏈,讓那黝黑鎖鏈上像是升起了鮮紅的火焰似的。

勾魂使收回鎖鏈之後,大手在上面輕輕一抹,黑色鎖鏈上面的諸多血紅小蟲子瞬間化為飛灰消失,不過黝黑鎖鏈上面也變得坑坑窪窪的了。

“她的魂靈不在了!”

勾魂使皺著眉頭看向紅裙女那逐漸消失的骸骨,沉聲說道:“有人在她的體內留下了烙印,很霸道的烙印,有點熟悉,但是我一時間有點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了!”

眼睜睜的看著紅裙的骸骨消失,我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一股煩躁的情緒,紅裙女死不死的我並不關心,她死了正好,只不過我很想知曉到底是誰傷了她,從她剛剛所說的那些話中能聽出來,傷她之人似乎和母親有很大的關係。

尤其是當看到紅裙女的骸骨消失之後,那些血紅的小蟲子擴散而出似乎想攻擊會客室中的其他人之時,我心中的那股子莫名的煩躁感更加的濃郁了。

就在秦玲等人準備出手滅掉那些血紅的小蟲子的時候,他們像是感應到了什麼,齊刷刷的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皆是露出了震驚茫然之色。

那準備攻擊會客室中其他人的諸多血紅小蟲子,此時也瞬間停滯在了半空之中,似乎也在盯著我這邊。

此時的我,也有點茫然,低頭看向我的雙手。

判官筆和生死簿在這個時候突兀的出現在了我的手中,沒有經過我的召喚,它們就這麼突然出現了。

啥情況?

就在我還有點懵愣的時候,手中的判官筆自己動了起來,狼毫筆尖對著那密密麻麻的血紅小蟲子輕輕一點,一抹幽芒瞬間從狼毫筆之中迸射而出,沒入了那群血紅小蟲子之中。

鮮血的小蟲子們瞬間一顫,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籠罩了它們,將它們強行朝著我這邊拖拽過來似的。

與此同時,那殘破的卷軸開啟,瑩瑩光芒在其中閃爍,籠罩了那些鮮紅的小蟲子,將它們送進了殘破的卷軸之中。

殘破的卷軸泛起漣漪,那些血紅的小蟲子消失之後,漣漪也隨之消失,空白的卷軸上瞬間出現了很多的字跡。

鍾靈,陽壽三十載,二十年前就該壽終而亡,被人續命更改陽壽,破壞陰司秩序。而後又成為白無常一部分記憶之力的載體,阻止白無常復甦,罪無可恕,當入火山地獄受刑百載……

殘缺卷軸上的字跡很快消失了,而我則是有點懵!

怎麼個意思?

我那便宜小姨紅裙女沒有魂飛魄散,而是被送進火山地獄那邊受刑去了?

愣神之後,我發現會客室內死寂一片,落針可聞。

柳老頭等人皆是怔愣愣的看著我,茫然的看著我手中的判官筆和生死簿。

尤其是秦玲、小丫和勾魂使三人,眼珠子都快瞪飛了,滿臉震驚不敢置信,顯然他們三人是認識我手中的判官筆和生死簿的。

“江……江陽!”

秦玲嘴角抽搐,死死的盯著我手中的判官筆和生死簿,顫聲說道:“你……你怎麼會有這兩件東西?”

對啊,陰司地府判官手中的至寶出現在了陽間,還他孃的當著他們的面出現在了我的手中。

這讓我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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