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天寒找了藉口說想出去走走,去看看顏天琪,只是一轉身,卻進了司令獨立樓。

敲響司令室,等待著裡面的回答。

小冰把門拉開,霍軍良從桌子面上抬起視線,“天寒來了啊,快,進來坐.”

顏天寒恭敬的點頭走過去,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您讓我來,是有什麼事要交代的嗎?”

霍軍良點頭,“你妹妹的恐高症是怎麼回事?是天生的?還是後天而來的?”

顏天寒抽搦了下,放在腿上的手收緊,放開,再收緊。

“後天而來的。

她小時候跟我一起去登山的時候,受到了高度驚嚇,所以才會那樣。

她的極限高度是四層樓的高度,如果再高,她就會暈倒.”

想到顏天晴被自己虐過,他的整顆心就救的生疼,恨不得時光能倒流,恨不得歲月能抹畫,那樣的話,他就可以把妹妹記憶中那段可怕的回憶給摘除,或是摸擦掉。

霍軍良看出了顏天寒內心的自責,嘆了口氣說:“沒有人願意讓自己親愛的人受到傷害的,這件事情你無須自責,以後相信她會克服的。

我和你爺爺在他退役的時候就相互承諾過,以後無論怎麼樣都不會斷掉彼此的聯絡的。

可是,沒想到啊,一場突如其來的軍事躁動讓我和你爺爺失去了聯絡,直到四年前我才見到他。

更沒想到的是,只見了那匆匆的一面後,他就走了.”

顏天寒揪疼了心,看著霍軍良表情疼痛著,說:“四年前爺爺檢查出患有癌症,已經是晚末期了,本要到北京做治療的,可爺爺怎麼都不同意,最後是在、是在、是在晴兒的陪伴下走的.”

霍軍良手下的書被他抓皺了起來,乾澀的喉嚨裡發出來的聲音嘶啞蒼老:“丫頭?”

“晴兒那段時間每天都會做噩夢,夢裡說的話最多就是‘爺爺不要走’‘爺爺帶我走’。

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是處於呆滯的狀態,直到有次小琪生病住院她才猛然間好了起來.”

霍軍良嘆出口長氣,他看的出來,眼前的這個人對丫頭有著很重的保護欲,想必也是個默默付出的年輕人。

雖然現在是他自己一味的把霍爾和丫頭砌堆在一起,只希望這一切都是美好的開始,而不是另一場痛快的開始。

霍軍良起身走到窗外,看著遠出天空漂浮著的散雲,世間很多的事情都是不能如己所願的,可是,那也要儘自己所能的去嘗試的,不是嗎?“丫頭和霍爾,是一體的.”

雖然現在還在相處中,他堅信,未來他們會是很合拍的搭檔兼夫妻。

現在把他們安排在一起,雖然是為時過早,一見鍾情、日久生情,但這畢竟都是感情的不是嗎?霍軍良做事、處事從來都是言出必行、一錘定音的大男人主義型的軍人。

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從來就沒放空過。

顏天寒順著他的眼光看向窗外,桌上的電話響過三聲被文書接起。

顏天寒側耳聆聽,只聽到他說“是、一定傳達、是……”霍軍良的思緒已經隨著記憶飄向了遠方……飄呀飄呀飄……小冰猶豫、籌措的看著霍軍良,最後還是啪的一聲站直軍姿做報告,“報告首長,三連連長致電.”

聲音洪亮而有力,可是,咱們的首長,霍老先生旁若未聞,依舊仰視著窗外高浮在天空的散雲。

小冰文書啊,任務尚未成功,同志繼續努力——“報告首長,三連連長致電,請示工作.”

……還是沒有迴音……小冰同志被秒了——做首長的勤務兵,你傷不起啊。

“首……”顏天寒抬手,擋下了他接下來的話,上前一步靠近霍軍晾,“爺爺?”

的確,霍軍良此刻的背影和爺爺在的時候,那姿勢、那神態,相象的讓他思念俱烈。

果然,爺爺倆字喚回了霍老同志的神,“哦,天寒啊?什麼事?”

小冰發言:“霍老,三連連長來點說明天的連隊檢閱儀式要推遲到下午……”“什麼?為什麼要推遲?”

“三連連長說,上級下了令,說是有個長會議安排在了明天早上,只能推遲檢閱儀式了,商定在下午十五時整進行.”

霍老同志聞言老不樂意了,看著小冰怒斥,“怎麼著?這是給我的定議,不是商議啊.”

小冰很受傷,就差要噴射出口爹孃的血,因為他知道,霍老通常會這樣呵斥他的時候大都是難纏加耍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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