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天晴,你丫的給我出來!”

一聲粗怒的厲喉,在安靜怡人的午後爆炸開來。

老式的樓房,斑駁的牆壁上爬滿了爬山虎,蜿蜒連綿直到樓頂層。

一個烏黑直髮的腦袋從綠意昂然是綠葉中躥了出來,手腳麻利地翻窗而出,遠處觀望,玫紅色的t恤成了萬綠叢中的一抹紅。

老舊的防盜窗鏽跡斑斑,顏天晴單手抓著窗簷,拍著胸口:“嚇死了,嚇死了,幸虧逃的快。

天哪,我顏天晴怎麼會有這樣的哥哥呢?簡直就是暴君一個啊。

不行,得趕緊找人求救去啊.”

探首看著防盜窗外,揪眉咬唇:哼,小樣兒,就這高度,簡直是小菜,不夠我打牙祭呢。

一不做二不休,擼起散在胸前的烏黑髮絲,伸腿輕輕一踹,鏽到脫塊的防盜欄就那麼輕鬆地被她給踹開了個口。

“嘿嘿幸好我以前勤勞,把日後的生存之道做的足足的了。

只是,如果爸爸媽媽知道了他們辛辛苦苦買來多年的防盜窗讓我給鋸掉了,不知道我的小命會不會比這個還要鏽逗咯.”

不管,先逃出大哥的黑手,以後什麼時都好解決的。

順著爬山虎的交藤,慢慢地爬到另一扇窗上,古靈精怪的圓眼睛,淘氣地吹著額前的髮絲,伸長纖細的手臂,往前探身牢牢地抓住一根粗壯的大繩後,鬆口氣,緊接著深呼吸:“幸好李奶奶家的太陽能前幾天壞了,要不然上哪弄這麼粗的綆繩去。

呵呵嗨,真是天助佑我啊.”

掂起腳尖,輕便的帆布鞋上的點點亮片在陽光的折射下,揮灑出短暫的耀眼。

顏天晴忘記了一件事情,今天是星期天,小區裡的大部分人都在休息。

“天爺啊,那,那是誰啊?怎麼吊在半空中啊?來人啊,救人啊,快來救人命哪……”正在換呼吸的顏天晴突然卡住了喉嚨,額角上開始溢位汗水,酷熱的九月天啊,又是在潛逃的情況下雙腳凌空吊在陽光下曬著。

顏天晴呼哧著粗氣,困難地低頭看下去,訕訕道:“阿、阿姨,那什麼,你別叫了……”吼叫的回聲還在繼續,而且愈發響亮:“救命啊。

快來救命啊……”“別叫啦……”真是的,忍無可忍了,不是已經說了不讓她再呼救了嗎,怎麼個,沒聽見的說?“丫頭,你彆著急啊,你撐著點,已經叫了消防車了,很快你就會得救的了.”

一道蒼老厚重的聲音在顏天晴的下方響起。

不,不是吧,她現在吊掛的位置可是四樓呢,雖然是老舊的房舍,可是高度還是不容小覷的啊。

“張爺爺,我沒事啦”還叫了消防來了。

什麼?消防?完了,慘了。

這個下字真是鬧大發了,事先怎麼沒有探測下四周是動靜事物呢,真是讓暴君哥哥給害慘的說啊。

可是,想要解釋,現在也不是時候啊。

鬢角滑下一滴,兩滴的汗水,手上的力氣也逐漸消耗中。

不行了,再不找到支撐點,我就要完蛋了的,到那個時候的話,不需要消防車,而是要叫救護車了啊。

揮蹬著雙腳,探尋著記憶裡的支架,一下揮動,兩下揮動,沒有支撐?怎麼可能,在窗臺上的時候明明就有看到的啊。

這次,真的是,要叫了。

“救命啊……哥哥,救我啊……”顏天晴冷了心,原本意氣風發的神情轉變暗紅驚怕。

仰頭看著上方,剛剛還有聽到大哥在家的聲音的,現在應該還在的啊,怎麼沒有露頭來呢?“聲音太小了。

再來。

哥啊,你妹妹快要死了,快來救人哪……”顏天晴把攀撐的體力留下,餘下的全都使上了這一聲叫喊上了。

“顏天晴,你丫的,你在幹嗎?你個非人類……”哈,是哥哥的聲音啊,好悅耳的說,可是,怎麼感覺不是在自己的上方,而是在下面呢?“暴君大人,救命啊,我、真的快沒力氣了”想要再喊句話的,可是腹部的氣息好象愈加緊促了呢。

“你個死丫頭,給我撐著啊,要是敢鬆手你就試試看.”

顏天寒說完,直衝樓梯,馬不停蹄、快馬加鞭地往家裡趕,生怕自己的白痴妹妹霍然間就從這個世界給蒸發咯。

要是那樣,自己以後去欺負誰去啊。

“哐咚”一聲震響,老式的木門被顏天寒一個前踢,豁然開朗啊。

“死丫頭,你還在嗎?”

厲吼響在天晴的頭頂上。

“嗎的,你丫的是玩特技的料嗎?”

“哥哥,快呀,我、要、快、掉、下、去、啦……”整個快凌空十分鐘了啊,如果不是她平時身體有夠好,運動有夠勤的說,現在只怕是已經躺在地上成肉餅了吧,而且空氣好象也越來越稀少了啊。

顏天寒拉開窗戶,探出腦袋時,看到自個妹妹的手指正在一根一根地崩開著,眼看只剩下兩根變形的中指時候,說是遲那時快,一把抓住她即將下墜的身體上的手臂。

由於那什麼某某吸引力之類的玩意兒,顏天寒的骨腔很是親密地跟窗沿來了個疼噴噴的kiss。

“啊,你丫頭,真是豬一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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