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來吧,你不是說過,你的手段用一次則少一次嗎?因此還是留著對付天玄境吧,他們交給我即可!”

姬雲嫣邊是傳音陳北斗,邊是從視窗一躍而下。

“滾!”

姬雲嫣周身威壓席捲。

頃刻間,四大家族的長老護衛近百人,盡皆被威壓震飛而起,無不是口吐鮮血,狠狠摔落到了數十步之外。

全部當場重傷!即便是洪家人,姬雲嫣也絲毫沒有留情!見此一幕,李澈等四位少族長齊齊臉色大變。

圍觀眾人更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任誰也沒想到,陳北斗的同行者竟然這麼恐怖!“洪家人聽著,從今日起,不準再和陳北斗為敵!”

忽然,姬雲嫣摘下了面具,接著冷然道:“若洪家仍舊執迷不悟,那絕劍峰將不再庇佑洪家,並與洪家斷絕一切來往!”

“天吶!居然是絕劍峰峰主,姬雲嫣!”

眾人大驚失色。

此刻重傷倒地的洪家長老,以及護衛,更是惶恐萬分,甚至都顧不上自身傷勢,趕忙互相攙扶著起身。

他們已然徹底怕了!只因一旦失去絕劍峰的庇佑,那洪家便狗屁不是!正在此時,李澈忽然驚恐大叫:“來,來人,快來……”啪!李澈話未說完,便是被衝到近前的陳北斗,一手抓住了脖子,另一手則是抓住了古河的脖子,將兩人硬生生的舉了起來。

“來人?誰來也救不了你們!”

陳北斗滿眼殺意。

話音落下的剎那,在李澈和古河的驚恐注視下,陳北斗雙手直接用力,只聽嘎嘣一聲,登時掐斷了他們的喉嚨!李澈,古河,當場斃命!噗通!噗通!陳北斗丟掉了兩人的屍體,旋即看向了張震和洪南。

“啊!”

張震和洪南嚇得面無人色,想要轉身逃跑,奈何已經嚇得用不上力氣,當場倒在了地上,哭喊著爬行而逃!“別,別殺我!別殺我啊!”

張震連連哭叫。

洪南更是哭的連聲音都變了,爬去的方向卻是姬雲嫣:“救我,救救我!我還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哇嗚嗚!”

姬雲嫣微微皺眉,並未理會洪南,而是看向了陳北斗。

“死!”

陳北斗揮手一掃,頓時打出了數十道寒冰利刃。

噗噗噗噗……頃刻間,那爬行而逃的張震,當場被殺!待得寒冰利刃消散於無形,張震已是滿身血窟窿,滾燙的鮮血潺潺流淌在地,血腥味刺鼻。

“不!”

洪南見狀直接驚叫瞪眼,嚇昏了過去。

陳北斗揮手一捲,登時將昏迷的洪南卷飛而起,落到了洪家人的面前,隨即冷冷道:“念在姬峰主的情面上,我今日饒他不死,望你們洪家好自為之!滾!”

“啊,是,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洪家長老和護衛們趕忙驚恐應聲,旋即互相攙扶著,帶著洪南離去。

姬雲嫣頓時暗暗鬆了口氣。

“太狠了!連殺三位少族長!毫不留情!”

“是啊,若非有姬峰主在,洪南怕是也得死!”

一時間,眾多圍觀者驚歎連連,看向陳北斗的目光都是變了,變得敬畏不已,既尊敬卻也畏懼!“呵呵,四大家族的族長連面都不敢露嗎?”

陳北斗眯著眼睛,冷然道:“死了兒子孫子卻不敢報仇,倒是真能隱忍,也罷,我便讓你們多活幾日,尤其是你李寒!”

唰!此言一出,頓時驚的眾人紛紛倒抽冷氣。

待得陳北斗和姬雲嫣走進客棧,那李,古,張三家的重傷長老和護衛,才是敢顫顫悠悠的走過來,帶走了李澈,古河,以及張震的屍體。

與此同時,距離客棧不遠處,一家酒館的二樓之中,李,古,張,洪,四位家主皆是臉色鐵青,渾身顫抖的坐著。

父見子亡,爺見孫亡,卻不敢過去報仇!李寒雙目充血,咬的滿口牙齒嘎嘣作響。

古家家主和張家家主也是渾身殺氣。

“抱歉了三位,洪某告辭了.”

洪家家主起身離開,絲毫不顧李寒等三位家主的冰冷目光,已然不敢再和陳北斗為敵。

只因洪家背後的靠山是姬雲嫣!姬雲嫣已經下令,洪家家主豈敢忤逆?“陳北斗必須得死!”

李寒聲音冰冷至極。

古家家主悲怒交加道:“有姬雲嫣護著他,如何殺他?”

“該死的陳北斗!姬雲嫣更加該死!還有洪家!居然想擺脫我們三家,但凡有機會定要滅了洪家!”

張家家主咬牙切齒。

李寒紅著眼睛道:“我們對付不了姬雲嫣,自然有人能對付她!並且更還能殺了她!只是,我們要付出的代價很大!”

聞聽此言,古家家主和張家家主眯起了眼睛。

“不管是何代價,我勢要讓陳北斗血債血償!”

“不錯!血債血償!”

古家家主和張家家主相繼表態。

李寒沉聲道:“我們雖有神玄宗蘇家,吳家和蕭家做靠山,但他們終究受宗規所牽制,不能明目張膽的斬殺陳北斗,因此我們能求的只剩下……”“九寒宗嗎?”

古家家主和張家家主殺意森然。

……“陳北斗,你偏要和我同住一間,到底意欲何為?”

姬雲嫣柳眉微皺,下意識放低了語氣詢問。

很顯然,陳北斗饒洪南一命,讓姬雲嫣的心情很是複雜。

“我們交換絕學吧.”

陳北斗直言道。

唰!此言一出,頓時聽的姬雲嫣瞪大了美眸,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居然有交換絕學之心?你們陳家祖先陳祖答應嗎?”

需知宗門五脈各自皆有傳承絕學,這是延續各自家族血脈的關鍵,倘若互相交換了絕學,那還算什麼宗門五脈,獨樹一幟?宗門五脈傳承至今一千多年,一直各有千秋!試問誰願意把自家的生存手段,交於外人之手?“我們陳家祖訓沒有不準交換絕學這一條.”

陳北斗攤開了手繼續道:“祖師陸行天也沒有這個意思,他之所以沒有明著說出來,估計是為了讓宗門五脈自己決定.”

“你如何能知道祖師的想法?”

姬雲嫣冷道。

對此,陳北斗著實不知該如何解釋,難道要告訴她,自己從祖師那裡得到了宗門至高絕學,天地囚籠?恰恰修煉天地囚籠的需求,正是兼備宗門五脈的絕學!倘若宗門五脈不準互換絕學,那祖師陸行天又為何會傳授至高絕學,天地囚籠呢?這豈不是在讓宗門五脈血戰嗎?因此在陳北斗認為,祖師想要看見的是宗門五脈自願成為一家,達到真正的同心同德,而不是以命令強迫他們成為一家。

畢竟強制命令終究不是個人所願,維持不了多久。

奈何一千多年過去了,宗門五脈仍在內戰相爭!宗門內戰不止加快了宗門衰敗的速度,更加也讓至高絕學“天地囚籠”這等讓陸行天名震天下,成為五絕真仙之一的絕學,從世間消失了一千多年!“最好別逼我用強!”

陳北斗意味深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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