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難過了,這段時間你都是很悲傷,但是哭不能解決問題,你要有更好的狀態去面對接下來的報復,我們要齊心協力才能為你丈夫報仇.”

忽然,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曲婉淑聽到這話,也是一陣恍然,伸出手緩緩摸在肩頭的手掌上。

“你說的沒錯,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陳浩微微一笑:“這才對.”

他瞥了眼桌上的照片,不禁有些詫異。

照片上的羅英卓和曲婉淑,看起來好清純啊。

“這是你們多久拍的?”

“結婚後沒多久,這也是我和他最後一次去外面遊玩.”

說到這,曲婉淑心中一陣難過。

她靠在陳浩的肩膀上,心中已經開始逐漸緩和,將旁邊的男人當做自己的另一半。

資產奪回來了,也完成了她心中的一個願望,接下來的安排就看陳浩怎麼做了,等到事情完成,她想著和陳浩一起生活,哪怕是做他背後的女人。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去感謝陳浩的大恩,只能用自己所有的一切去報答陳浩。

另一頭,看守所。

羅英康雖然被判了刑,但也有一段時間的緩期。

他身後的人給看守所打了招呼,本來應該會被移交班子的他,卻在看守所裡吃得好住得好,看起來就像是度假。

而那些看守員,更是時不時的給他行方便,只要能想辦法帶進來的,羅英卓都能享受到。

這種待遇,在看守所可謂是獨一份。

最讓他激動的就是一幫醫生的到來,說是要給他體檢。

畢竟,在這種地方,羅英康可是過慣了富人生活,細皮嫩肉的誰知道會不會染病?醫生們給檢查完了之後,很快就給了一份報告。

羅英康看著報告不禁笑了起來。

漸凍症?真有意思,他身體什麼情況自己能不知道,在一個就算有病,也不可能是這種症狀啊?不用想,必然是背後的人乾的,這樣也好,畢竟有病才能有特權!漸凍症,會導致肌萎逐漸縮側索硬化,這種病也叫運動神經元病,它是上運動神經元和下運動神經元損傷之後,導致包括延髓支配的這部分肌肉、四肢、軀幹、胸部腹部的肌肉逐漸無力和萎縮。

說難聽點,患上這種病那就是徹底廢了。

可現在,看看羅英康不好好的能蹦能跳?最為搞笑的就是報告的下面寫著:病人已經到了病症晚期,生活即將無法自理,到那時只能躺床上讓護工照顧。

一天兩包煙,三頓飯都是外面飯店買來的菜,你說漸凍症晚期?然後,不出意外,羅英康被保外就醫。

按理說,這是法律人性的一面,讓重病患者哪怕是重症犯罪者,可以在被監視的情況下就醫治療。

但是,無法離開規定區域,做一些事情需要通報。

只不過,按照羅英康背後的人猜測,他出去那基本就是正常人生活,除了不能離開規定區域而已。

他嘴巴里叼著煙,大咧咧的走出了看守所大門。

“嘁,老子就算進來,不一樣要給我送出來?”

看著看守所的招牌,羅英康一臉囂張的啐了一口唾沫。

“羅先生?”

就在這時,從豪華轎車上下來了一名男子,看起來文質彬彬。

沒錯,就是那個無良律師。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能辦到,老子又出來了!”

羅英康無比激動,上去就給了律師一個熊抱。

“羅先生先別激動,這畢竟是看守所門口,那邊.”

說著律師努了努嘴。

羅英康朝右邊看去,剛好一個攝像頭對著他們。

“哈哈哈,沒錯,還是你謹慎.”

說著,他一臉遺憾的搖了搖頭:“可惜了,曲婉淑那賤貨,還有陳浩沒在這,要不然老子要讓他們好好看看是他們厲害,還是老子更厲害!”

“那自然是羅先生厲害了.”

律師一臉笑意的拍了個馬屁。

“瑪德,居然敢三番四次的在我背後捅刀子,看我.”

正說著,他被律師拉了一下,不禁皺了皺眉:“幹什麼?”

“上車再說.”

兩人一起上了車。

律師才一臉沉悶的開口:“羅先生,有個不幸的訊息告訴你,那幫人為了讓曲婉淑和陳浩不在糾纏這件事,透過手段將羅氏集團你的股份還有羅家的股份,全都轉移到了曲婉淑名下!”

“什麼!”

聞言,羅英康大驚,立刻就滿臉憤怒。

“到底怎麼回事,他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

“羅先生慎言!”

律師提醒了一聲。

羅英康立刻就閉上了嘴,但心中還是很憤怒。

自己好不容易掌控了羅氏集團,現在卻全都變成了曲婉淑那個賤女人的。

他能想到,這一切都是背後那幫人做的手腳,現在手續已經完成了,他想要找回來很難,甚至可以說根本沒機會。

於是乎,他瘋狂的想著,還打算拿自己藏起來那些把柄去威脅那幫人。

可是,想到自己以後還要在浦和市活著,不管做什麼,他也需要這幫人幫助,所以有些慫了。

想了想,他惡狠狠的嘀咕:“賤女人,拿了股份以為就能上天了?老子一定要奪回來!”

羅氏集團本來就是曲婉淑丈夫羅英卓創辦,只是礙於親情給了羅家一部分股份,然後是各位股東的,羅英卓收裡股份最多,可是不料被自己弟弟謀殺奪去。

羅英康這種事都做得出來,怎麼會眼睜睜看著曲婉淑掌控羅氏集團!砰!他惡狠狠的一拳砸在座椅上,滿面猙獰。

~~~相處了很長時間的陳浩和曲婉淑兩人。

陳浩卻發現最近曲婉淑有些不對勁,這兩天做事情總是有些放不開,當然是正常的事情,不是亂想的那樣。

之前,兩人在一起什麼事情幾乎都是透明的。

可最近,曲婉淑經常會獨自出去,陳浩問起來就那麼幾個藉口來回搪塞,還不讓陳浩跟著。

所以,陳浩很奇怪這樣的舉動。

早晨九點多。

曲婉淑獨自出了酒店,而陳浩就暗中跟著。

直到他眼睜睜看著對方上了一輛轎車,顯然不是計程車。

他並不是懷疑對方在外面亂搞,畢竟曲婉淑這樣的女人他很清楚,這種事不可能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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