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段醫院監控截圖,兇手在你母親和周瀟的病房前猶豫了一會,而周瀟顯然不具備被暗殺的條件,那就確定了是華夫人,所以,我想問問盧總,華夫人與什麼人交惡,或者是牽扯什麼利益問題?”
這些話,本來是不想問的,但現在也沒辦法了。
盧志新一聽這話眉頭皺的更緊了,顯然這些都屬於隱秘。
“這樣,我回去找母親問問情況,這邊就麻煩你們辛苦一下,儘快查出情況,張小樂親屬頂替而死的情況,你們這邊如果能下定論,我可以做出一定的補償.”
盧志新一愣,隨即點點頭。
“謝謝盧總,大義!”
等到對方離去,他才面色變得陰沉下來。
啪!檔案被砸在了桌面上。
“瑪德,這幫商人,遇到事情只顧著自己!”
咔嚓!就在這時,辦公室門被人開啟,而且沒有任何徵兆。
宋隆本就怒火中燒,只是轉頭看去的瞬間,頓時驚喜。
“陳總。
張小樂!”
“你早上派人來傳喚她,她正好跟我在一塊討論村裡事情,所以得知情況我就帶她過來了.”
陳浩說道。
雖然是個編造的謊言,但也非常令人相信。
宋隆點點頭,“嗯,找張小姐來,有個非常不幸的訊息告訴你,你的嫂子周瀟,昨晚上在醫院被暗殺了,舉腿段時間大概是凌晨一點多!”
“啊!”張小樂一時間還沒反應,緊接著淚如決堤,“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啊!”
陳浩也感到非常的驚訝,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死了?“查出情況了嗎?”
“沒有,藉此想跟張小姐問問,你嫂子周瀟有沒有招惹什麼厲害的人,或者是某個勢力?”
宋隆沒有直接說是替死鬼,而是先問清楚情況。
張小樂無比悲傷,哽咽著說道:“沒有,她一直都是本分的農民哪裡會招惹什麼人物啊!”
、說著,她走上前抓著宋隆的手臂,“求求你們,一定要查出兇手,我們家已經連續出了三次殺人案子了,但是到現在都沒有個結果!”
聽到這話,宋隆一陣尷尬。
這不是變相的在罵他們警方無能嗎?“張小姐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一個犯人逃脫,必然會還你們一個公道.”
說著,他給陳浩使了個眼色。
陳浩心中冷笑,麻痺,無能就是無能找什麼藉口。
不過,他還是要做做樣子,上前將張小樂扶起來,“那我們先出去填個單子.”
張小樂被陳浩扶著來到了警務大廳,填寫手續,這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你在這填著,我去上個廁所.”
眼中流著淚的張小樂,看起來楚楚可憐,“嗯.”
淚水不斷的滴落在紙張上,這女人的心已經逐漸變得冷漠。
兩個親人,一個親戚,就這麼在兩個月內接連死亡,讓她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
而陳浩並沒有去廁所,直接返回了宋隆的辦公室。
“說吧,到底什麼情況?”
“還是老弟明白.”
宋隆誇讚了一聲,只是看著陳浩冷淡的表情,尷尬的咳了兩聲。
“是這樣的,根據我們調查周瀟的死很可能是為華夫人做了替死鬼,而華夫人為什麼會被暗殺,盧志新卻沒有明確的回應我們的提問,現在兩頭可以說根本沒有絲毫線索.”
聽到這話,陳浩面色一沉。
“就是說,案子發生了大半天了,你們一點都沒查出來?”
“唉,老弟啊,不是我們不想查,我們現在都已經開始加大力度了,並且還有市裡面的跟著協助調查,但是對方實在做的太隱蔽了,估計還得一段時間.”
宋隆說道。
他很清楚,這次的案子必然和商業情況有關係。
問題是,牽扯到了周瀟,問題就比較嚴重了!讓人不禁想起之前的樂迪案件,會不會和這個有關聯呢?尤其是周瀟還是張小樂的親戚,可能性太高了。
或者說,對方這次行動也不是衝著華夫人,而就是要殺了周瀟威脅張家妥協!陳浩陷入了沉思。
張家連死兩名家屬,一名親戚,怎麼看都是有關聯的!他的猜測和宋隆非常相似。
不同的就是,他猜測兇手殺華夫人的可能性更大,因為這裡面牽扯了豪門恩怨問題!另一邊。
鍾氏集團臨平市分公司,總裁辦公室內。
鍾信然滿臉陰沉的坐在老闆椅上,看著面前的兩名西裝革履的男子。
嘩啦!他猛然將桌上的檔案推到了地上,拿起菸灰缸就朝著其中一人砸了過去!咣噹!男子躲開了攻擊,菸灰缸掉落在地,還好是鋪有地毯沒有碎裂。
“你特麼還敢躲開!”
越是這樣,鍾信然越是來氣,隨手拿起檔案什麼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朝兩人砸去。
兩名男子再也不敢躲開,低著頭,承受著老闆的怒火。
他們也是聰明,低頭免除被打破臉。
“一群廢物,那個老不死的還特麼活著,而且,你們居然蠢到連病房門都找錯了,老子養你們幹什麼吃的?”
啊!”
鍾信然怒急,惡狠狠的拍著桌子。
過了會,兩名男子才抬起頭,滿臉的歉意。
“鍾總,不是我們不蠢,而是那醫院病房號碼太相似了,我們進去後又沒看到人,然後那個女人突然從洗手間出來,情急之下哪怕是殺錯人,我們也不能讓她報信啊!”
“是啊鍾總,那樣的話反而會引起更大的麻煩.”
不得不說,兩人說的很有道理。
可是,鍾信然只要結果,不管過程!“麻痺,你們可真特麼會找人,那個周瀟,是張小樂的親戚,而這麼一來又要扯出那個樂迪案子,倒時候我這邊不知道有大的問題,你們知道嗎?”
想到以後的情況,他再也無法控制,上去就是砰砰兩腳,將兩人踹倒。
兩名男子其實能扛得住,畢竟一個被美色掏空的大少爺,能有什麼力氣?但為了緩解老闆火氣,只能是裝作吃痛順勢倒在了地上。
鍾信然看著窗外良久。
兩名男子對視了一眼,感覺問題不大!“你們,再出手,這一次一定要做乾淨,記不住地址就特麼給我寫在身上,兩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