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外丹門派嗎。

這血丹魔宗也是煉丹門派,怎能輕易屠戮玄丹仙宗,甚至無一人逃出.”

關見道:“這也是弟子疑惑的地方。

按照正常實力,血丹魔宗甚至不是我們玄丹仙宗的對手才對.”

這時,任逍遙說道:“玄丹仙宗遭此大劫,即使不是血丹魔宗所幹,也與其有莫大的干係。

否則,別的門派,就是搶奪了玄丹鼎,又有何用.”

蘇清溪眼睛豁然一亮,說道:“既然如此,咱們就去血丹魔宗走一遭。

關見,你應該知道血丹魔族的山門在哪裡吧.”

關見道:“弟子知道,血丹魔宗就在離此處,有三十多萬裡遠的血寶山.”

遁天雲飛行之時,蘇清溪說道:“關見,我看你用的法寶是一顆威力不錯的珠子,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珠子,可否給我一觀.”

關見知道蘇清溪別有深意,立即從口中吐出冷光吞吐的一顆圓珠法寶,答道:“這是我一次海底探險的時候,偶然得到的法寶,名為冷光珠.”

蘇清溪接過冷光珠,手掌中冒出純淨無比的藍色光焰,把冷光珠重新煉製了一番。

這種煉製手法,也是從任逍遙那裡學到的。

片刻後,蘇清溪把冷光珠重新交給了關見,說道:“這顆珠子,經過我的萬源冰火淬鍊了一遍,威力更甚從前,你以後好好運用吧.”

關見拿回冷光珠,立即驚喜道:“啊,我的冷光珠竟然提升到了大寶極品品階。

多謝,雪前輩.”

三十多萬公里,雖然很遙遠,但對任逍遙來說,只是片刻間的事。

這時他們已經進入了一個魔門盤踞的區域。

遁天雲上,關見伸出手臂,指向前放一處血雲瀰漫的元寶形狀的大山,說道:“前面,就是血寶山,血丹魔宗的老巢.”

任逍遙望著那不知道用多少生命祭煉出來的血雲,顯出義憤之色,冷酷道:“竟然是魔宗中人,修煉又是傷天害理的煉血神通,說什麼,也留他們不得.”

說時,他們已經落入血寶山用無數人頭骷髏串聯成的巨大門牌前。

白骨壘成的門牌之上,血光刺眼,赫赫在目的正是:“血丹魔宗.”

“來著何人,報上名來!”

一名金丹期高手,帶著七八名血丹弟子,駕馭著血色葫蘆,擋住了任逍遙三人道路。

關見眼睛充血,大聲喝道:“劉威,你還認得我嗎?”

那個名為劉威的血丹魔宗的金丹期高手,看見關見,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是玄丹仙宗的關見,我說呢,在清點玄丹仙宗唯獨不見你,想不到今天,自己前來送死.”

關見憤恨說道:“果然,是你們血丹魔宗所為.”

劉威看到任逍遙和蘇清溪,表現出來的靈威,也只是金丹期境界的樣子,狂傲無比的道:“原來,你還找來了兩個高手。

可惜,這樣的實力,恐怕也要陪你,被練成血丹了.”

蘇清溪說道:“哼,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們血丹魔宗的實力,根本做不出這樣大的手筆。

說吧,你們血丹魔宗背後的靠山是誰?”

此時,血丹魔宗又飛來幾名金丹期高手,氣勢完全壓倒任逍遙三人。

劉威驕橫的冷哼數聲:“死到臨頭,還麼多。

等你們死後,我再告訴你們吧。

殺!”

然而,就在他說出“殺”時,蘇清溪已經後發制人,彈射出十數團藍色冰焰。

只見藍色光芒一閃,所有血丹魔宗的弟子都被凍結在空中,連他們剛剛攻擊時發出的血光,也奇異的靜止在虛空中。

連他們發出的魔功法力,都能冰封住,這是什麼樣的實力。

劉威等人心中後悔無限,臉上卻連一絲表情都做不出來。

“燃燒吧,焚盡你們醜惡的靈魂!”

蘇清溪低吟道。

那十幾個碩大的冰塊,陡然間,劇烈燃燒起來,什麼都沒有剩下。

關見看到,蘇清溪彈指一揮間,就滅殺了數名金丹期修士,他們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這是何種的神通。

關見的神“正”(10)情不由對蘇清溪,更加恭敬了幾分。

任逍遙淡笑道:“這座血寶山,就是一座嗜血劍雨陣。

不過,卻困不住我們。

咱們還是進去吧.”

說時,運轉天雷劍訣,發出一記辟邪神雷,把血丹魔宗那個白骨累累的門戶,炸得只剩下一股青煙。

一路,行進又有數百名血丹魔宗弟子上來圍殺。

任逍遙和蘇清溪,只略略動動手指,乾淨利落,把他們全部斬殺當場。

關見,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只是,努力仔細觀看揣摩,二人的功法,特別是蘇清溪的神通,心中頗有所得。

任逍遙再次用辟邪神雷,毀去一座小型建築血陣時,這時血寶山上,血雲湧動,變得更加鮮紅血腥。

頃刻間,便醞釀出無數血劍,如劍雨般落下,威力竟然極為驚人。

“這血丹魔頭果然沉不住氣,已然發動這座嗜血劍雨陣。

若是普通的法相期修士,遇到這樣的血煞劍陣,只有俯首甘誅,認定栽了,可惜,遇到了我們.”

任逍遙淡淡的說著時,身體青色真元瘋狂湧動,瞬間,他的周圍形成了萬把青色飛劍,組成一座萬劍大陣,劍光霍霍,劍氣沖天。

那無窮嗜血劍雨落下時,任逍遙的暗影瞬殺大陣,也由下而上,沖天而起,與對方硬撼。

無數飛劍的碰撞,在整個血寶山上“正”(11),激射出無數璀璨的劍花,把整個血色隱晦的血寶山照亮。

一座座暗影瞬殺大陣拔地而起,一波連續一波向上衝殺。

與落下的無數血劍,針鋒相對。

這種對抗,把整個的血寶山都震顫著,山石滾動,建築坍塌。

那些修為低下的魔修,拼命躲藏,但在這樣的無數交錯攻擊的劍光下,連逃出大陣都不可能,只有在驚恐萬分中殞命。

不過,除了運用暗影瞬殺大陣,任逍遙並沒有用出其他神通,去破掉這個嗜血劍雨大陣。

經過如此激烈的碰撞,任逍遙發出的暗影瞬殺大陣,漸漸有減弱趨勢,只是勉強能抵住頭上天空落下的血色劍雨。

蘇清溪面對這樣的大面積攻擊,似乎顯出焦急無奈之色。

關見更是臉色嚴峻,甚至已經祭出冷光珠,彈跳縱行,擊打著四周密密麻麻的血劍。

但血劍太多了。

他那冷光珠,只是聊勝於無。

這時,一個血氣濃厚的大殿,轟然破碎,飛出一個穿著寬大血袍的修士,喋喋大笑:“本宗這嗜血劍雨大陣不知道是凝聚了多少精血才祭煉而成。

你竟然敢以己之力,對抗大陣,哈哈,真是太狂妄自大了。

現在,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血袍修士,顯然是血丹魔宗的宗主,看見任逍遙力不從心,這才跳了出來,要一舉殺掉他們。

此時,任逍遙忽然大笑起來,嗖!嗖!又激射出兩把飛劍。

一把飛劍飛動時,激射出萬道霹靂閃電,擊打向血寶山上空的那厚厚的無比稠密的血雲。

另一把飛劍,則化成一片波濤洶湧的火海,焚燒著血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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