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夏很快就將自己的目光轉了過去,她可是一點都不在乎。
“還有,關於淺淺的婚禮,蕭家那邊已經有了答覆,你們也抓緊一點,別傳出去讓人笑話.”
老爺子說起這件事情也很是心煩。
容連戰真是比自己都糊塗起來了,一個是正房生的女兒,另一個不過是小三所出,孰輕孰重自己心裡還能沒有一把稱。
“爺爺,我想再考慮一段時間.”
容淺淺一聽,頓時哭喪著一個臉。
那個蕭睿雖然也不差,可和宋冷戈比起來,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容淺淺有些欲哭無淚,為什麼自己做了那麼多,卻是成全了容淺夏。
她不甘心。
林亞菊看著自己女兒一副委屈之極的模樣,心裡更是心疼不已。
從小到大,讓容淺淺頂著小三女兒的帽子長大已經很對不起她的了,如今還要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林亞菊心裡十分自責,覺得女兒的一生都被自己給毀掉了。
“是啊,淺淺和那個蕭睿才認識幾天啊,什麼都不瞭解,萬一這性格不合,以後過的不好也是苦了我們淺淺啊.”
林亞菊在一旁幫著求情。
“現在知道這些了,當初爬上別人床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這些,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容家的臉面已經被你們丟的差不多了.”
老爺子提高了聲音,顯然提起之前那件事情,餘怒還在。
“是啊,我看你們還是抓緊吧,這萬一要是未婚先孕,傳出去可就不好聽了,妹妹,你說是吧,當初你還提醒過我呢.”
容淺夏笑眯眯地說道。
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容淺淺和蕭睿在一起倒是很般配,也省的去禍害別人了。
“容淺夏,這裡沒有你說話的資格!”
林亞菊吼了一句。
“林小姐,這裡是容家,究竟誰沒有資格說話,還輪不到你來做主,你在容家待的時間也有些久了,我看明天也回林家看看吧.”
老爺子對林亞菊的忍耐也是到了一個極限,平日裡夾著尾巴做人,看在容連戰的面子上,老爺子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
可現在,林亞菊居然敢衝容淺夏發脾氣,老爺子說什麼也不會忍了。
林亞菊知道自己是衝動了,自己好不容易才住進了容家,如今卻要因為老爺子的一句話,把自己趕出去嗎?她將求救的目光望向了容連戰,後者也是一臉的不忍。
“爸,你也說了,自從蘇雲住院,容家也越來越不像樣子了,我平日裡都在打理公司,身邊沒有個女人也不行,亞菊雖然心直口快了一點,但沒有半點惡意。
平日裡對你也很尊敬……”容連戰說了一連串求情的話。
而容淺夏因為有老爺子給自己做主,心裡也是暖意融融。
“小三就是小三,永遠都上不了檯面.”
老爺子也不生氣,只是不緊不慢地來了一句。
林亞菊整個人僵硬住,本來想演一點苦情戲的,此時眼淚轉了轉,心也狠了起來。
這是容家給自己的羞辱,她一定要原封不動地討要回來。
容淺夏是馬上就要去宋家的,老頭子的身體也不行,到時候容家還不是自己說了算!“爺爺,我還是送您會房間吧,為這樣的事情生氣可不值得.”
容淺夏在旁邊體貼地說道。
老爺子平日裡看到這些也是心煩的厲害,也就只有看到容淺夏的時候,心情會好一點了。
“淺夏,我們去那邊聊聊,今晚就在家裡住下吧.”
老爺子說道。
容淺夏雖然沒有打算留下來的,可以看到家裡這種局面,老爺子平日裡也是蠻孤獨的,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林亞菊那邊你放心,明天她要是不走,我就直接給林家打電話,別說你母親只是在醫院裡躺著,就算真的不在了,我也不會讓容家有失體面.”
老爺子一臉嚴肅地說道。
“爺爺,我明白.”
容淺夏心裡一暖,知道老爺子是在顧及自己的情緒。
平日裡和宋冷戈斗的那麼厲害,容淺夏也沒有想哭的感覺,可是現在鼻子一酸,眼淚就掉了下來。
她迅速撇過腦袋,胡亂地擦了擦,就又恢復了笑臉。
“先生,宋姑爺來了.”
管家在知道宋冷戈已經和容淺夏領證之後,也很機智地改了稱呼。
話音剛落,就看到一身軍裝的宋冷戈邁著寬闊的步伐的走了進來。
容淺淺本來就在傷心,如今一聽到宋冷戈的名字,心裡愈發酸楚了。
顧不得林亞菊的安慰,容淺淺一下子就跑到了宋冷戈的面前,淚眼汪汪,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她抬起頭問道:“宋哥哥,你真的要和我姐姐結婚嗎,那我怎麼辦?”
容淺夏和老爺子聽到動靜,也停下腳步轉身。
接著,容淺夏就看到了宋冷戈一臉厭惡的表情。
宋冷戈連說話的心思都沒有,自從知道這個女人居然還敢設計自己的時候,他就已經對她連一點的情緒都沒有了,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臉皮怎麼可以這麼厚,還好意思出現在自己面前哭啼。
容淺淺見宋冷戈不說話,還以為是他不忍傷害自己,那眼淚也掉的愈發暢快了。
“宋哥哥,我的心好痛,知道你和姐姐結婚後,我不知道我還有什麼信念可以活下去.”
容淺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情演出,那說的話,簡直是讓一旁的容淺夏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滾!”
多餘的一個字,宋冷戈都不想說。
“我的好妹妹,你這話我可是已經錄音了,我怎麼覺得你說給你的未婚夫聽比較合適.”
容淺夏晃了晃自己的手機,一臉笑容地走了出來,按了播放鍵,容淺淺那噁心的哭腔就出來了。
“容淺夏,你胡鬧!”
容連戰很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不僅僅蕭氏的婚約受到影響,只怕容淺淺的名譽也全都毀了。
“我胡鬧?呵呵,我剛才的話說的很清楚,宋冷戈現在不僅是我名義上的丈夫,而且還是法律上的丈夫,你們那不知廉恥的小女兒當著我的面賣騷,你們怎麼沒有說她胡鬧一句,我告訴你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再讓我看見這樣的事情,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