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湘雲可不信他們的鬼話,“我要是讓你們進去,我連修煉都修煉不成,難道你們想看著等我師傅回來受懲罰嗎?”

葉阿金突然飄在她面前,“我們可是看到了,你帶著男人回來了。

快點跟我們說說,那是不是你物件?”

華湘雲,“那是我鄰居哥哥,送我過來怎麼了,也不看看外面的雪多厚,都快找不到路了。”

“沒那麼簡單吧!”葉阿金怪笑道,“我們可都是過來人,誰會無緣無故大冷天的陪你走這麼遠?”

其他魂也七嘴八舌加入討論之中,華湘雲覺得耳邊一陣嗡嗡響。

華湘雲挑眉看著他們,“我現在總算知道你們是怎麼死的?”

“你這麼快就修為上漲,看得出來了。”華湘雲此刻身邊圍滿了黑影。

“那是你們閒事管太多了,老天爺也都看不過去,把你們給收了。”

“嘁,”華湘雲只覺得陰風瞬間散去,身邊早已空無一物。

“你們不會這些日子一直都在這裡守著吧?”華湘雲記得烏師傅說過,除了不離開縣尾,哪裡都可以去。

“這附近我們都逛遍了,再說每到過年,我們就覺得特別的難熬,你們個個都在歡歌笑語,享受著大團聚,而我們幾個老鬼只能孤零零的在這裡,一點香火都沒有……”

華湘雲聽了半晌的抱怨聲,這才慢吞吞的說道,“這些年不只是你們被冷待,這年頭誰還弄得來香燭?”

華湘雲也想過自制供香,可奈何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那原材料她都沒地方去找。

眾魂何嘗不知,只是忍不住多抱怨幾句罷了。

烏晨夕那裡倒是還有一些存貨,不過每次供給他們的都是有數的。

華湘雲還是不能見他們失落的模樣,“過些年就好了。”

葉阿金很快恢復過來,“你剛回來的時候,碰到文家那幾個小子沒?”

華湘雲搖搖頭,“沒有碰到,那文爺爺是怎麼回事?我記得過年前他還好好的。”

“這還不是子孫不孝,”葉阿金不知道想到什麼,周邊的冷氣驟增,“他那三個不孝子女,把他的家底掏空以後,就很少回來過。

而且每次來去都匆匆,丟下東西就跑,這麼多年過去,縣尾很多人都不記得他們的模樣。

今年他的身體越發不好,年前託很多人過去找他的子女,卻沒想到沒一個來。

就在大年三十,他還在縣尾口那裡站了一下午,可能是凍僵了,才一走到家裡就倒在院子裡,活活凍死在除夕夜。”

華湘雲,“……今天都初五了……”

“沒人知道他們家住在哪裡,單位又沒人上班,聽說已經讓值班的人轉告,這麼多天都過去,卻還無一人過來。”方清河這麼多年見過很多不孝子,但這幾個再次重新整理了他對不孝子的新下限。

“兩邊是不是有誤解?”

“能有什麼誤解,無非就是為了家底分配不均,”葉阿金沒事總喜歡到處去聽牆角,這縣尾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

“當年文家老太太剛走,三個子女也都參加工作,他們一口咬定文老頭以後還會再娶,非說要先把家底給分了。

文老頭當然不肯了,老太婆雖然走了,但他還活著,為了這事,家裡吵鬧了很長時間。

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文老頭還是妥協。

他把他們老夫妻一輩子的積攢全部拿出來,要給三個子女平分,但也要求他們以後要一樣的養老。

結果三個人都不肯,老大說他是長子,自然要佔一大半,老二說家裡的姑娘是出嫁的,不能回來分家底,老三一口咬定,文老太活著的時候答應分給她一份,甚至年老太太的首飾也都要留給她。

當時兩個兒媳婦都差點跟她打起來了,說老太太最後時期都是她們伺候的,也不見她這個當閨女的伺候一天。”

“反正後面文老頭不管不顧,把家底分了三份,至於這房子,等他百年以後,再由他們平分,就這都沒讓三個兒女滿意。”

葉阿金冷笑著,“他們卻不知道,他們家底的大頭其實還在文老頭手裡攥著,想著以後誰孝順就交給誰?沒想到到他走了那一天,他都沒動用到。”

華湘雲,“難道文爺爺就沒跟他兒女透露過?”

“他倒是想說,可也沒有那個機會。

好像他那個閨女回來過幾次,但是丟下東西立刻就走,文老頭想跟她說話,對方都一臉不耐煩。

這三個白眼狼也不知道是真的記恨文老頭沒按他們的意思分配,還是不想給他養老,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

“難怪我之前過來,看到那裡一直瀰漫著一股陰氣,裡面帶著怨,看來文爺爺是死不瞑目。”華湘雲有些同情,她碰過那老人幾次,嘴巴是壞一點,但也沒對別人有實質的傷害。

葉阿金帶著一股不平,“可不是,他走那一天,正好被我看到了,還是我告知他已是一縷魂魄。

文老頭身帶怨氣,不肯踏上黃泉路,現在還在他那宅子裡等著那三個不孝兒女……”

華湘雲,“之前我到文家門口,那裡有很多附近的居民,是不是想著要是他的兒女沒過來,就幫忙操持後事?”

在腦海的記憶中,雖然文傑不算是三無老人,但這附近的居民也不會任由他這麼擺放著。

這也是天氣冷,要是夏天估計第三天就要下葬。

“這些天他們一直在商量著,這都已經第五天,再不過來,他們準備走到縣裡去,就算是敲鑼打鼓都得把人找回來。”

葉阿金想起這些人商量的辦法,都忍不住要豎起大拇指,就該把這些人的臉面給撕下來,省得在外面人模狗樣,卻不幹人事。

“你要看好戲,估計是看不成,”方清河突然飄到牆角上,“那幾家子來了。”

葉阿金有些失望,“怎麼就來了呢?這也太便宜他們了。”

話雖是這麼說,但此刻,他已經飄到院外,“我去看看他們都是些什麼表情,會不會當孝子賢孫……”

方清河,“他這些日子過的太無聊了,這才自己找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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