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沒有阻止李艾,現在處在這樣的困境中,烏晨夕要是能把事情頂下來,他們也能更好的儲存實力。

這些人的打算,烏晨夕怎麼能不知道。

她攤開手說道,“各位大師,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本人只是陣法有些研究,可是對於驅邪,可不如各位。

前面我一路破陣過來,接下來也有勞各位了。”

真當自己看不出這些人的小心思,就算是自己手中符再多,也不可能免費替這些人做勞力。

現在把話都說開了,看看這些人還有何臉面要求自己在前面開道。

到底大家還要一點臉,各自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廢話不多說的,直接朝前走。

兩旁了鬼臉孔時不時的干擾他們做法,這邊才擊散一些,那邊又補上。

雖說他們身上都有符護身,這些鬼物近不了身,但是挺噁心人的。

越往前走,居然連腳底下都有不同的鬼臉,大家一心清理,不停的消耗自己身上的靈氣,有些人卻走得很悠閒自在,讓其他人心裡慢慢的不平衡起來。

金山走到烏晨夕的身邊,“小夕啊,你看咱們這樣一直下去也不是辦法,好像我記得你那很多符,總有一種是這些東西的剋星。”

烏晨夕很滿意的看著腳邊的鬼物,遠遠的避開自己,“東西倒是有,不知道師伯這一次拿什麼來換?”

金山大師,“……你看你那小徒弟,馬上也進到玄部,我給她安排一個好一點的位置,怎麼樣?”

烏晨夕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師伯,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忘了我那個徒弟還只是個學生?”

果然,再好的交情,在利益面前都要算計一二,說是給安排一個好一點的位置,何嘗不是想要剝削?

自家小徒弟,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說不定都不會進到玄部。

當時可是說好了,只是記個名,至於以後要如何,還得由湘雲自己來決定。

再過幾年,就算是與時間衝突退出來,也未嘗不可。

師伯這小算盤打的還真是噹噹響,給安排一個職務,到時候一大堆任務安排下來。小徒弟哪有這麼多時間去整?

到時候又貼時間又貼符的,這筆買賣太虧,不能做。

金山大師摸著鼻子,“小孩子嘛,就是要給她多歷練一下,再說有你的教導,還有你那徒弟的天賦,以後肯定可以在玄界闖出一片名號。

也就你慣著孩子,要不以孩子的本事,哪需要再去讀什麼大學?

在咱們玄部,可是靠真本事,而不是靠學歷的。”

烏晨夕聽他這麼一說,就不滿意了,“師伯,你這是什麼意思呢?咱們不一直都鼓勵孩子多學多看?

讀大學多好啊,而且我家徒弟學的可是醫學,再加上她在玄學上的造詣,以後兩方一結合,還不知道要造福多少人。

現在時代不一樣了,咱們不能總是按照以前的那些思維來做。

前些年還在破除迷信呢,這時候多學點知識,肯定是沒有錯的。”

“你那個徒弟去學醫?”金山大師一臉的不敢相信,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這個師傅還真是誤人子弟,這大學幾年時間,不是浪費孩子的時間?

想要學醫,又何必捨近求遠?咱們道醫可不分家,她要是有心,到時候我幫她介紹一個道醫,只要好好學,以後肯定比學校學到的還要多。”

烏晨夕聽了這一番指責,也不生氣,反倒還有些得瑟,“道醫手上的那些東西,還不是從中醫處結合來,現在學醫又不只是以中醫為主,不是說了有中西醫合璧?

反正都是以救人為主,自然是哪種便利用哪種。”

烏晨夕這都是搪塞之言,華湘雲去學習的可是純正的中醫。

她不是不屑道醫的那些醫方,自家祖父雖然不善醫,可關於這些醫書之類的,可沒少收集。

就他老人家傳下來的那些藏書,說不定都比得上道醫的那些收藏。

再說都是在玄界行走,誰還不知道誰?

說的好聽,介紹一個道醫指導,可那些人做什麼事都喜歡留一手,更別說只是求教的其他門派弟子,能指教到多少,大家心裡都有數。

自己的寶貝徒兒才不願意讓她去受這樣的窩囊氣,所以金山師伯的這一番好意,她也只能辜負了。

金山大師氣的都快噴鬍子,“難道你不就不問問孩子的意見?”

烏晨夕很乾脆的回懟道,“這有什麼好問的,我也只是一個授業的師傅,人家還有家長父母呢,一些事情我可不能全權做主,畢竟總不能越俎代庖。”

金山大師真是無話可說,這話說的,該死的有道理,就像自己收了那幾個徒弟,也有家裡人,在跟自己學本事的同時,還得顧及到家裡。

有時候因為家裡有事,這些徒弟就會立刻做出抉擇,以家庭為重。

這些他都能理解,畢竟都是人生父母養的,要尊重師傅,可是也要孝敬父母。

“那這些咱們都先不說,你看看你那裡有什麼合適的符先拿出來,咱們到這個時候也不能藏私,等到了主墓室,可以讓你優先挑選法器,甚至幫你那個徒弟多領一份,畢竟她也是盡力了。”

想要來軟的對方不接受,只能試試等價交換。

烏晨夕倒是有些心動,只是在墓道中就這麼艱難,想來主墓穴肯定有不少的好東西。

看著還不時觀望這邊的幾人,烏晨夕,“金山師伯的承諾,我還是相信的,可是這畢竟不是由你一個人說的算。”

金山大師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就知道她想表達什麼。

這些下屬都是各個門派推薦出來的,個個都有傲氣。

本事倒是有一些,就是沒有什麼眼色。

這下好了,把人給得罪,他何至於這麼難以說服對方。

李艾雖然一直都在清障,也一直豎起耳朵聽這邊的動靜,“金部長,你別求她,憑咱們幾個的本事,就不可能不能制服這一些。”

這金部長也真是的,他們在這裡對敵,他居然跟在後面對那個女人賠笑臉、許好處,這未免太看輕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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