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百兩銀子,本來李長恭用來作為定金的。

畢竟那可是一整座荒山。

剛才李長恭甚至都還在擔心,自己那手中的四五百兩銀子能不能讓對方心動。

但誰能想到,對方竟然給開出了這樣一個價格。

簡直就是……

佔了天大的便宜!

在旁人眼中,那山或許是一無是處。

但在李長恭眼裡,那幾乎就與金山無異。

要知道,他可是實地考察過的,那山上的鹽礦石多的數不勝數。

以他現在的開採方式,每天五六百斤的搞,最起碼能讓他開採二十年。

如此一來,那山能給他帶來的財富,只怕幾千幾萬個一百兩銀子都擋不住。

而李長恭的痛快,卻也是把夏和煦弄得一愣。

他愣了半晌,才幹笑出聲。

夏和煦看向耿德元道:“老耿啊,你這侄子做生意可是真的痛快啊。”

聞言,耿德元也只能尬笑。

“這小子風風火火,想什麼是什麼。”

“今日這不就想起經商來了?”

耿德元看向夏和煦,微微拱了拱手說:“以後還得多多依仗老夏您照顧才行啊。”

“橋您這話說的。”

“您耿老哥的侄子,不就跟我自己的侄子一樣?”

說話間,夏和煦亦是看向李長恭道:“小子,以後有什麼幫得到的地方,直接過來找我就行,你這侄子我認下了。”

聞言,李長恭也是扯出了一張笑顏,拱手說道:“多謝夏叔看重……”

如今對方主動拋來橄欖枝,他又怎麼可能會拒絕呢?

畢竟人脈關係這種東西,多多益善。

沒準什麼時候,就有求得到人家的地方。

而瞧著李長恭此刻那知事又圓滑的模樣,耿德元微微發愣。

這也不是因為別的。

只因曾幾何時的李長恭,愣的就像木頭,硬的就像鋼鐵。

別說是人際關係,就算是跟他都時常鬧不愉快。

可今時今日,這傢伙卻好似變了一個人一樣。

而待到夏和煦將地契交給李長恭後,李長恭便與耿德元告辭離開。

夏和煦站在門口,目送二人良久,方才轉過身。

見狀,夏家的管家立馬上前,小聲道:“老爺,那荒山賣的有點低了吧……”

畢竟他們家也不缺這一百兩銀子。

而且那荒山就算再不值錢,也是塊空地。

如今一百兩銀子賣出去,幾乎就跟白送一樣。

可他哪裡知道夏和煦的打算?

“你以為我真的是為了賣地?”

“我告訴你,我為的是我那幾十輛馬車的貨。”

夏和煦勾著嘴角說道:“那裡面的東西,就算是拿來買十座山都夠了。”

聽見這話,管家微微發愣。

但夏和煦也沒有與他繼續解釋的意思,邁步便朝府中走去。

可在走至門口時,他恍然想起了什麼,忽而道:“對了,今兒陳二爺是不是派人上門了?”

“是的老爺。”

管家如實說道:“說是近日弄了幾包好茶,想請您上門一起品鑑。”

“嗯……”

夏和煦點了點頭道:“你去叫人備車,我這就過去。”

……

另一邊。

李長恭業已與耿德元拜別,回到了家中。

此刻,留守家中的奴僕們已經開始忙活起來了。

這就是人多的好處,不論怎樣都不會耽誤生產。

而今日林滿月也沒閒著,此刻也跟著參與到了工作當中。

見這女人忙得滿頭大汗的模樣,李長恭不由皺了皺眉。

他走至林滿月的近前,奪過了她手中的篩網,沒好氣的說道:“誰叫你跑出來做這些了?”

認真工作的林滿月也是被這傢伙給嚇了一跳。

對李長恭近乎根深蒂固的恐懼,使得她的臉上不免露出了驚恐神色。

見狀,李長恭心頭一緊。

他趕忙說道:“我不是有意要兇你。”

“可你看看這晴天白日一個大太陽掛在天上。”

“你再站個半日怕是就該曬黑曬傷了。”

李長恭擺手儘量放柔聲音說:“去去去,趕緊回屋陪孩子玩去。”

他這話說的有點霸道。

但卻也讓林滿月的心中暖洋洋的。

不過同時,卻也讓她覺得自己很沒用。

林滿月怯生生的低下頭,說:“可我總不能每日都閒著,什麼都不做吧?”

“誰說你什麼都沒做了?”

李長恭翻了個白眼說道:“飯不是你做的?孩子不是你帶的?”

“再者,我不是告訴過你以後只需要享福就行了麼?”

聽見這話,林滿月愣了愣,臉上寫滿莫名其妙。

在她看來,做飯洗衣服帶孩子收拾家裡,完全稱不上是做事兒。

或者說在這時代每個女人都會有這樣的思想。

而李長恭也是明白,改變一個人的思想很難。

當下,他貼近林滿月,攬著林滿月的肩膀往屋內走。

他一邊走一邊說道:“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

“你只需要帶孩子,再照顧好你自己就好。”

“再者,你可是我的女人。”

“以後你的任務就只是享福。”

說話間,李長恭忽而想起了一件事兒。

他直開口呼喊道:“劍宇!”

聽聞呼喚,李劍宇應了聲:“來了!”

隨之,他便抱著一個大木箱跑進了屋內。

得到李長恭的示意後,李劍宇便將那木箱掀開。

木箱開啟的一瞬間,頓時銀光乍現,甚至晃得人有些睜不開眼。

瞧見那擺放的整整齊齊的銀錠子,林滿月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在她眼中,昨日那六十餘兩的銀子就已經夠多的了。

可眼前這木箱當中裝的,只怕得六七個六十兩啊。

林滿月低頭看了看裝著銀子的木箱,又抬頭看了看李長恭,臉上滿是驚駭的問:“這……這都是今天賺的?”

“是啊!”

李長恭揉了揉林滿月的肩膀說:“而且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以後,我會賺更多的錢回來。”

李長恭直直的望著林滿月道:“所以你必須得學著如何做好一個當家主母,而不是做雜事的女僕,懂了麼?”

當家主母?

這林滿月只覺得心頭有些發麻。

她低垂著腦袋道:“當家主母我可做不了……”

“你做不了誰做?”

“難道叫我再娶一個當家主母回來?”

李長恭故意繃著臉說:“現在倒是沒什麼,但等咱買了大宅子,丫鬟僕人瞧見你個當家主母天天做雜事,豈不是要笑話你了?”

聞言,林滿月委屈巴巴的看了李長恭一眼。

隨之,她低頭說道:“你想娶也可以,我不會有意見的……”

聽見這話,李長恭也是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無語至極。

他說要再娶一個,本來就是為了刺激一下林滿月,想讓她儘快適應現在的生活。

但林滿月的一句話卻將他給噎的說不出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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