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

李劍東急慌慌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恭哥!”

李長恭這時候正抱著閨女練字。

看他進來。

李長恭頭也不抬的問:“怎麼了?”

“唐掌櫃和焦志初來了。”

“哦?”

李長恭的眉頭一動:“在哪呢?”

“就在門外等著。”

“讓他們進來吧。”

李長恭揚手一揮。

“是。”

李劍東拱手應是。

時間不長。

唐掌櫃和焦志初兩人就被李劍東領了進來。

不過。

這時候,兩人沒了白天李長恭見到他們時的意氣風發。

兩個皆是鼻青臉腫的,身上的衣服也都破破爛爛的。

李長恭見狀,歪了下頭:“二位,你們這是,讓狼攆了?”

要是狼,就好了。

兩人苦笑一聲。

“李東家。”

“我們這是被蔣高義手下那蔣國給打的。”

如李劍觀對李長恭所言。

蔣國帶出去的那些人,就是去找他們去了。

將他們堵在家裡,一頓好打。

並且臨走時,還惡狠狠地威脅道:“要是以後再敢跟李長恭有往來,就打死你們!”

可做生意做久了的人。

有幾個是軟柿子?

唐掌櫃不是。

焦志初自然也不是。

更何況,今日李長恭已經向他們拋去了橄欖枝。

受了委屈後。

他們當然是要過來找李長恭哭訴。

順勢再表表忠心,為自己爭取一些利益。

這些。

也都在李長恭的盤算之內。

瞧著眼前兩人。

李長恭故作不解道:“蔣家為什麼要打你們?”

“還能為什麼……”

焦志初撫了下臉說:“他已經你知道了咱們的事了。”

“知道我們的事兒了?怎麼知道的?”

李長恭依舊裝傻道:“我們說話的時候,旁邊可沒有其他人啊。”

焦志初也咬牙道:“肯定是咱們這群人中出了叛徒。”

“將咱們的事兒全都跟蔣高義說了。”

“要不然,他怎麼知道的?”

焦志初惡狠狠地說:“千萬別讓我知道是誰,讓我找出來,我一定活颳了他!”

“蔣家這也是真夠狠的。”

李長恭微微搖了搖頭,輕嘆了口氣。

“說起來,你們也給他們做了不少事。”

“現在對你們,竟然還能下這樣的毒手。”

“誰說不是呢。”

唐掌櫃一臉痛苦道:“這蔣高義就是個無情無義的小人。”

他之前也給他做了多少事?

蔣高義要什麼,他沒給過?

蔣家讓他做什麼事。

他沒有盡心竭力的給做過?

現在。

他還沒等做什麼。

蔣高義就讓人過來好打他一頓。

以後要是蔣高義真的一個對手都沒有了。

那怕是就要要他的命了吧?

“不過,我現在有點沒搞明白。”

李長恭瞥眼看著兩人道:“那你們來找我的意思。”

“是為了讓我幫你們找出這個叛徒?”

“是,也不是。”

唐掌櫃接過話茬說:“實話講。”

“我們白天的時候還有些猶豫要不要跟您合作。”

“但現在,咱們已經毫無顧慮了。”

唐掌櫃道:“從今兒開始,我的貨只給你李東家一個人。”

“什麼蔣家,我一概不認了。”

“過來也是為了跟您說一聲。”

“今天您叫來的這些人裡,有人能信,有人不能信。”

“能信得,明天我會給您叫來。”

“不能信的,最好一起收拾掉。”

“要不然……哎呦……”

因為說話說的太多。

牽動了傷處。

唐掌櫃疼的齜牙咧嘴。

蔣國下手可是恨啊。

唐掌櫃那都快五十歲的人了。

臉上竟然留下了一個肉眼可見的鞋印。

李長恭忍不住有些想笑。

這些個傢伙。

吃了苦頭才想起自己來。

不過。

這也在他的謀劃之內。

“能信也好。”

“不能信也罷。”

“我們總歸是要給人家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的。”

“但是,你們也放心。”

“今天這事,我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李長恭仰頭道:“劍東!”

“屬下在!”

李劍東拱手應道。

“你去找劍觀,讓他帶上一些好手。”

“然後,去城內隨便找幾家蔣家的商鋪。”

“什麼話不用問,什麼話也不用說。”

“把裡面的掌櫃拉出來,直接打成……”

李長恭指了指唐掌櫃又指了指焦志初道:“就打成這樣,明白了麼?”

“明白!”

李劍東拱手應是。

然後就退了出去。

這時。

李長恭對兩人說:“蔣國整日都在蔣府裡面,實在是難抓的很。”

“所以。”

“就只能用這樣的辦法給兩位報仇了。”

李長恭拍著胸脯道:“但你們放心,如果有一天我抓出了蔣國,一定好好給你們報仇。”

“多謝李東家為咱們出頭。”

唐掌櫃對李長恭施了一禮。

“不用客氣。”

“都是自己人,應該的。”

李長恭緩緩道:“以後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李長恭。”

“用錢,我給你們錢,要辦事,我李長恭也親自給你們跑腿。”

唐、焦二人聽見這話,心頭熱乎乎的。

李長恭這事辦的,讓他們很欣慰。

正所謂。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蔣家那邊,不管不顧毆打老主顧。

李長恭則是為了還沒開始合作的人去把蔣家大鬧了一番。

孰優孰劣,顯而易見。

然而。

他們不知道的是。

他們捱揍,就是李長恭策劃出來的。

這些掌櫃與李長恭見面的事。

也是他暗中讓蔣國知道的。

其中目的無二。

就是為了讓他們知道蔣家的薄涼以及自己的義薄雲天。

……

因為有了唐焦二人的事。

本來一些正在觀望的牆頭草也都開始站隊了。

第二天一早,幾乎所有掌櫃都來到了東山。

有些是來進貨的。

有些則是來送貨的。

更有甚者。

唐焦二人還將自己多年來積攢的人脈給用上了。

兩人過來的時候。

身後都跟著一票的進貨郎。

本來冷清的東山,也在這些人到來後,熱絡起來。

而蔣家方面。

與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本來熱鬧無比的布行和織染坊。

在這一天,稀稀拉拉的沒幾個人。

往常的老主顧,也都沒有過來。

見到這樣詭異的場面。

負責打理織染坊的蔣家主事不敢隱瞞,立刻將訊息彙報給了蔣高義。

當蔣高義聽見這事後,雙眼瞪得滴溜溜的圓。

“你說什麼?沒人了?”

蔣高義皺著眉頭道:“人都哪裡去了?”

“都……都……”

那主事都了半晌,才硬著頭皮說:“都去東山那邊了。”

“聽說那邊的貨,不僅出的便宜,進貨價還高。”

“咱們之前的那些老主顧,都跑到他們那邊去了。”

蔣高義聞言,只覺得心中燃起無明業火。

“這群吃裡扒外,忘恩負義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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