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讓和布萊恩正拖著弗朗西斯的屍體趕了回來,當他們看到所有的人都圍成了一圈,唯獨沒有看到亞瑟和弗朗西斯科後,他們的心中同時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兩人發瘋似的推開人群來到了正中心,果然,如他們所想。

只見陸億歪著頭雙目無神的把手搭在弗朗西斯科的眼睛上。

布萊恩和馬克讓都沒有說話,他們只是把弗朗西斯的屍體與弗朗西斯科並排擺在了一起,隨後馬克讓上前拍了拍陸億的肩膀。

陸億輕輕的把弗朗西斯科的頭放在了地上,然後緩緩站起來,拿出刺刀把身上的風衣裁成了兩半分別蓋在了弗朗西斯和弗朗西斯科兩人的臉上…

後來因為情緒低落陸億在撤軍時與大部隊走散了,因此他誤打誤撞的來到了一群嚶軍的地盤…

那天晚上,陸億在這些英軍的盛情邀請下終究是喝了酒下肚,最終酩酊大醉的趴在桌上唱著一首叫《友誼天長地久》的歌謠…

“親愛的朋友啊…願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共飲一杯好酒…”

“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陸億陷入了沉默,鍾離在一旁卻不知該說什麼,只能輕輕的把手搭在陸億的肩膀上。

“你說…我是不是特沒用?我沒有保住他們…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或許…或許…”大滴大滴的熱淚從陸億的臉上滑落。

“我不僅僅是失去了戰友,我還失去了我的朋友…我的後輩…我的兄弟…我的親人…還有馬克讓和布萊恩,我還沒有和他們告別呢…就這麼走了…我永遠也不會再見到他們了…”陸億哭的捶胸頓足,一時間,街邊的人都紛紛圍觀了上來。

鍾離見狀也是站了起來,隨後扶起陸億然後消失了,就像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底下圍觀的人們也紛紛撓了撓頭,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圍在這裡。

鍾離把陸億帶回了往生堂,鍾離將陸億一個人安置在自己的房間裡後退了出去。

“客卿?房間裡的是誰呀?哭的這麼厲害。”胡桃疑惑的問道。

“是昨天那位把往生堂開了一個洞的人。”

“是他?!他不是被千巖軍帶走了嗎?誒?難不成?是客卿你把他保釋出來了?那他要是沒有錢,賠不起那面牆怎麼辦?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修善那面牆的錢我可要從客卿你的工資里扣了。”

“堂主你有所不知,此人有苦衷,砸壞我們的牆時他被心魔纏身,身不由己。”

“心…魔?不是鬼呢,看來我沒辦法了,不過客卿,既然你把他帶回來了,那你是不是有辦法能把它治好啊?”

鍾離搖了搖頭,說道:

“這個人的心魔不只是心魔那麼簡單,看他的樣子…我倒想起了一位偏執的故人呢…”

“啊嚏!”正在站崗的影和正在打坐的雷電將軍同時打了一個噴嚏。

影揉了揉鼻子,心裡想到

“打噴嚏了呢…有人想我嗎?是神子?還是…”

雷電將軍睜開眼睛,一心淨土依舊還是那樣一片荒蕪。

“怪事…機械之身為何會打噴嚏?”不過這個念頭僅僅持續了一秒就被拋之腦後了,相比起這樣的小事,還是思考永恆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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