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炮彈落下,每一顆炮彈都收割著士兵的生命,遠處響起機槍開火的聲音,陸億看著周圍計程車兵們如同割麥子一樣倒下,心裡剛剛鼓起的那一絲勇氣也蕩然無存,現在,他只想活下去。

“我去!”陸億站在原地發呆的行為實在是太引人注目,於是他只感覺手臂上像被筷子鈍的那頭戳了一下,轉頭一看,手臂上被擊中的地方正在緩緩流出血液。

而此時的陸億經過一番權衡利弊的思考後也是戲精上身,先是直挺挺的倒下,等目睹他中彈計程車兵走過去以後,滾入了旁邊的彈坑中。

滾入彈坑的陸億開始裝死…

在裝死的期間陸億動了動手臂以確保沒有傷到骨頭後繼續撞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戰場上逐漸平靜了下來,而沒有得到止血的陸億此刻臉色蒼白,他再不得到救助就要流血而亡了。

“嘶~好痛啊,再流下去我就死了,不能坐以待斃呀。”陸億微微探出腦袋觀察著戰場上的情況。

戰場上屍橫遍野,到處都是人的殘肢斷臂,遠處枯樹上的幾隻烏鴉嘎嘎的叫著,時不時的飛下來啄食一下屍體。

“應該…沒事吧…”

陸億緩緩的爬出彈坑。

“又一個。”一名得軍狙擊手在槍托上刻了一道痕跡說道。

而就在這時他的餘光瞥見了一個正在緩緩蠕動的身影。

“又一個嗎?呵,這樣裝死的懦夫真是越來越多了,讓我來送你上路吧。”得軍狙擊手往槍膛裡填入了一顆子彈。

“咚~”陸億感覺頭盔似乎被什麼砸了一下。

陸億取下頭盔一看,發現頭盔的側面有一處凹陷。

“我去,跳全威力彈了,這運氣想死都難,那個狙我的B肯定以為我死了,趁現在我先走一步。”陸億起身跳入了最近的一個交通壕後開始逃竄。

“又一個。”得軍狙擊手又往槍托上刻了一個痕跡。

“嘿,漢斯,今天殺了多少個?”得軍狙擊手身旁來了一個捧著熱茶計程車兵問道。

“你是知道的,我只殺裝死的懦夫,今天一共是18個,你也殺了不少吧,我親愛的托馬斯。”

“可不是嘛,我可是一個優秀的機槍手,殺了多少我沒有數,不過肯定比你多,要知道我的手指扣扳機都扣酸了,來,喝口熱茶。”

得軍狙擊手接過茶杯呷了一口點評道:

“這又是機槍水冷套裡的水吧?一股子機油味和鐵鏽味,不好喝。”

“喂喂,有熱水喝已經很不錯了好吧,嫌有味道的話,給你點茶葉,這可是連長看我打機槍打的好,賞給我的。”托馬斯有些生氣的說道。

“哦,好,你先等一下,我看看那個懦夫死沒有。”得軍狙擊手再次舉起了槍。

“該死!那槍打歪了,那個懦夫不見了,看來這槍需要清理一下了。”漢斯捶了一下牆壁說道。

陸億運氣爆棚,他選的這條交通壕直插後面的主陣地,且沒有中斷。

陸億小心翼翼的爬過最後一道鐵絲網後翻身跳入了戰壕中。

戰壕除了亂跑的老鼠之外空無一人。

“該死的,全撤到後方去了,話說換防的人呢?再不止血我要死了。”陸億虛弱的靠在一個沙袋上說道。

遠處的老鼠碰翻了一個酒瓶,而酒瓶內似乎有一些液體流出。

陸億也是注意到了那邊的動靜,撿起酒瓶後擦了擦上面的泥。

陸億用手指蘸了一點酒瓶裡的液體嚐了一口。

“嗚~還真是酒,正好給我的傷口消消毒。”陸億撿起一旁的一根小木棍在衣服上擦了擦後,含進了嘴裡。

“嗚∽!呃∽哈!哈~!哈。”陸億眼睛一閉就將酒倒在了傷口上。

“這樣應該沒問題了,只不過…後方的話,應該就是在這個陣地的後面吧。”

陸億別無選擇,他必須儘快的趕往後方接受治療,於是他選擇了一條他自認為是後方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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