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小廝的話,水文軒的臉上的得意之色盡去,陰沉的看了楚琉月一眼,拉著水文成連招呼也不打,就直接離開了。

看著兩人匆忙離開,楚琉月勾唇笑了起來。她送給二房和三房的大戲,開始了。

"琉月,你剛剛給二弟的是什麼東西?"

聽到水文清的聲音,楚琉月回過神來,笑眯眯的看著他,道:"外祖父,只是一些無足輕重的東西而已。"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楚琉月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那認真的神色,讓水文清不再懷疑。

看著水文清相信了,楚琉月這才放下心來。有些事情,她並不想讓水文清知道得太多,不然的話說不定他不僅不會感激她,還會恨他。

畢竟,她手上的東西,可是關係著水文軒和水文成的身家性命。

水文清雖然對兩個弟弟已經心寒,卻並不想他們死。畢竟,他們是親兄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

而且,在這個時代,很看重家族榮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哪怕二房和三房分家了,可他們一旦出事,大房也得不到什麼好處,反而會被連累。

楚琉月想到自己按排的大戲,並沒有在水文軒的院子裡多呆,很快告辭看戲去了。

當她來到二房時,好戲正上演著高潮的部份。房氏和錢氏,正被水文軒和水文成身邊的長隨或是奴才剝光了衣服,做著羞羞的事情。

水文軒和水文成早一步回來,看到這一幕,眼中一黑就要倒在地上,卻被去尋他們的小廝給扶住了。

於是,他們臉色鐵青的看著這一幕,看著自己的夫人與自己的奴才們滾作一堆,看著一旁看戲的丫環婆子們指指點點,感受著頭頂上綠油油的一片。

"來人,把他們給我拉開!"好一會兒,水文軒才回過神來,然後大吼了一聲。

主子發話了,那些看戲的丫環婆子們這才回過神來,然後飛快的上前,要去拉人。

卻不想,她們一靠近那些人,只拉了幾下就不再拉了,而是自己脫起了衣服。

"混賬,你們在做什麼?"水文軒看著那些上前去拉的人,不僅沒有把人拉開,反而一起加入了這場脫衣肉搏的大戲之中,有些回不過神來。

那些正脫著衣服的人,哪還聽得到水文軒的吼聲,只憑內心感覺怎麼爽,就怎麼來。

於是,混戰開始,男男女女滾成了一團,親親摟摟抱抱,熱辣不已。

那報信的小廝看著這一幕,整個人都懵了。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那些拉人的奴才,反而自己也加入進去了呢?

難不成,這些人都中邪了?

這個念頭在腦中一現,瞬間生根發芽了起來。小廝的臉色也變得害怕了起來,身子一點一點的往後退去。

水文軒和水文成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夫人和那些亂來的人身上,根本沒有發現小廝的異樣。

等他們回過神來時,小廝已經離開了。

那小廝出了晴雨院後,整個人如失了魂一般,一邊亂跑,一邊喊著:"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中邪了。"

小廝這麼一喊,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一個個的跑到他的面前問情況,然後往二房的晴雨院跑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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