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兒這突然的一聲讓大家都沒反應過來,一個個都愣了下。

秦可卿反率先反應過來,與蓉大爺道:“今兒夜色已晚,大爺送送二嬸嬸罷.”

王熙鳳冷著臉道:“有丫鬟婆子陪著,哪裡需要他送,與你們家大爺說上兩句話就走.”

“嬸嬸還有要交代的?”

賈蓉訕訕笑了下,璉二叔還真沒講錯,鳳姐兒真是個母老虎。

脾氣暴躁的很,莫名其妙的就發威了。

賈蓉才走到王熙鳳跟前,一隻手就伸向了他的腰上,尋著一塊嫩肉一掐一拈。

嘶……蓉哥兒深吸一口冷氣,差點大叫出來。

王熙鳳面上卻是一板正經的,道:“你那窯上可要看仔細了。

薔哥兒勉強算是個信得過的人,其他人則不一定了。

今兒你那出了名,族裡想打心思的不會少,更別說外面的人。

他們定會想著法子套水泥的秘方,這事你得留意著些.”

也太狠了吧!旁白還站著平兒了,屋裡的眾人也都看著啊。

待王熙鳳發洩完了,賈蓉才吃痛著悄悄揉了揉腰上被掐之處,抿著下唇嗯了聲,不滿地點頭道:“蓉兒省的.”

王熙鳳說得也在理。

自己才從忠順王府莊園上回來,西府的賈赦就迫不及待要找自己。

同一家族的人尚且如此,外面的人只怕更無恥。

若是小家小戶的,可能攝於寧國府的威名不敢做什麼,可神京裡比賈家更強的家族有不少。

王熙鳳嗯了聲,又瞧了屋裡一直看著的尤氏、秦可卿兩人。

哼道:“省的便好,那些工匠們也要留些防範.”

蓉哥兒對此早有準備,在進行生料配比環節的早全安排成了寧榮兩府的家生子,這些人的父母都是寧榮兩府裡的奴僕婆子。

他們要洩露了配方,不僅自己得不到好處,還會連累兩府裡做事的父母。

至於煅燒生料環節全由宗成等匠人把控,這些人只負責燒製,也不知具體配比。

總的來說,整個水泥窯的生產,就像一條流水線,配料的、研磨的、燒製的各方互不聯絡。

莫說這些人,就連購買生料的賈芸也弄不清具體的配比,賈薔也防著他了。

交代好了這些,王熙鳳才扭著腰臀上了轎,趟著夜色回西府去了。

“方才二嬸嬸與大爺說了什麼?”

房間裡秦可卿試探的問道。

“能說什麼,不就是水泥窯的事情.”

秦可卿輕輕嗔聲道:“二嬸嬸怎麼又掐大爺的腰了?”

這……被媳婦給瞧見了?王熙鳳啊王熙鳳,瞧瞧你做的好事。

蓉大爺的腦瓜子裡此刻在飛速的運轉,終於是找到一個理由,道:“鳳嬸嬸的性子,你還能不知道?她是那種肯服輸的人嗎?被太太揶揄了一陣,嘴上說不贏,就拿著我出氣咯.”

“嬸嬸才不是那種人.”

秦可卿白了蓉大爺一眼,輕手輕腳地給大爺解了外面衣裳,掀起裡面的短衫瞧了。

心疼道:“她下手也太狠了,都把大爺給掐青了.”

“可不是嘛……”賈蓉尷尬的笑了一聲,感受到秦可卿纖細的手指在給自己揉著傷處。

低頭看去,這小妮子竟然傷心地落淚來。

“大爺一定可疼了.”

秦可卿聳了聳自己的小鼻子,泣聲喚了瑞珠尋藥來,又埋怨一句:“嬸嬸也真是的,下手沒個輕重.”

“你家大爺皮厚,其實也沒什麼.”

賈蓉抓著可卿的小手,道:“莫哭了,你這一哭,我心裡也該疼了.”

蓉哥兒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來到這世界後,情話的水平越來越高。

或許是臉皮厚的原因,什麼肉麻的話也能脫口而出。

“大爺盡會哄我開心.”

秦可卿終抹了眼淚,止住了泣聲。

讓蓉大爺側著身子躺下,她蹲在床邊,神情嚴肅地給蓉大爺上藥。

動作很輕、很溫柔,與她的表情儼然相反。

“我哪捨得哄你,句句都是實打實的心底話.”

蓉大爺瞧著她這樣子,心都被軟化了。

雙目緊緊注視著可卿的小臉,從玉質瓊鼻看到櫻桃小嘴,從白璧無瑕的頸項看到眉目含情的雙眼。

蓉大爺的手終是忍不住了,也想學著可卿的溫柔動作在她腰上‘上藥’,才透過衣裳下襬闖了進去。

一陣如綢緞般細嫩光滑的感覺順著手指傳來,如若溫潤平滑的美玉,極其的細膩順滑。

這輕輕一摸,就像是撫上了最滑最軟的絲綢。

美妙的舒爽至極的感覺。

秦可卿有所感,扭動了腰身,白了作怪的大爺一眼。

又用溫柔的聲音,道:“塗著藥了,大爺先莫動.”

蓉哥兒心底一笑,莫名其妙來這躺真真是值了,偏偏這樣的美人兒成了自己的媳婦。

可真是撿了個大便宜,單論顏值秦可卿絕對是冠絕紅樓的,這細膩肌膚可真是無人可比。

心底又有些慚愧,房裡有個這麼漂亮的媳婦兒,怎麼還總想著鳳姐兒。

蓉哥兒當下就想給自己一巴掌!這樣美妙的時刻怎麼能分心了?要好好的細心的體會才是。

秦可卿被擾的急了,臉上通紅,嗔道:“大爺再鬧,可不給你塗藥了.”

“還塗什麼藥!”

蓉哥兒大笑一聲,抓著可卿的手拉了過來,一個柔軟的身子即刻入了懷中。

秦可卿驚慌地叫喚了一聲,頓時察覺身後失守。

輕輕一陣顫抖,臉色如晚霞般豔麗,鮮豔的紅唇小口微微一張,鼻中輕輕哼出一聲。

“大爺……”這一聲深入蓉大爺靈魂深處,三魂七魄都在這一刻抖了三抖。

他見自己媳婦要起身,雙手攬得更緊了,心裡頓時像是升起一團熊熊烈焰,從心臟燒到了面板滾燙,又燒到口乾舌燥。

秦可卿也感受到了這非比尋常的溫度,嗔道:“內屋的簾子還沒放下了,要被瑞珠他們看了去.”

蓉大爺得意一笑,大聲喚道:“瑞珠放簾子.”

他手裡也不停,把床上的幔帳垂了下來。

頓時外屋的瑞珠寶珠紅了臉,只有正屋外院裡的雀兒抬頭看著白嫩嫩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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