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一剪梅承認了,苗紅袖心想,果然是你!櫻子則想的是,真的假的?難道自己離開毓秀宮後梅子也有樣學樣,步了自己後塵?苗紅袖問她,“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不知道這是對陛下大不敬.”

一剪梅,“能為什麼,我想男人了行吧.”

竟然這麼理直氣壯,性情溫和的紅袖已經出離了憤怒,“你你你,你想男人也不能對我家男人下手啊!”

“這麼大一個皇宮,就他一個男人,我不對他下手還能對誰下手?”

苗紅袖:有道理啊……個屁!面對這種無賴苗紅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能撂下一句狠話,“這件事我會原原本本告訴皇上.”

“隨你便,但我是不會對他負責的.”

一剪梅冷酷道。

紅袖氣的甩袖而出,奧屯櫻目送她離開,剛要問一剪梅什麼情況,一剪梅就把手帕塞她懷裡,“東西給你,以後不要亂扔亂放.”

果然是我的那條,奧屯櫻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看來昨晚的事梅子應該都知道了,“所以你剛才是在騙紅袖嫂子?”

“看主人不想讓人知道,我就幫你擔下來了.”

一剪梅說的很輕鬆,彷彿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櫻子抓著梅子的手,“可你的清白怎麼辦啊!”

一剪梅輕笑,“我一個百合宗叛徒,一生飄零,說什麼清白就太可笑了.”

雖然她沒有過男人,但也不可能像櫻子這樣準備白手帕了,沒有過男人還沒有過女人嗎。

“那也不行啊,我會跟祿哥解釋清楚的,不會讓他看輕你的,你等著!”

說完,奧屯櫻也轉身離開。

一剪梅想攔沒有攔住,其實讓他誤會也沒什麼的,說不定以後自己在皇權衛的日子還能因此好過一些。

此時苗紅袖已經跟胡祿彙報完畢了,胡祿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調查結果。

一剪梅這算是頂包嗎?胡祿玩味地笑了笑,見他在笑,難道陛下其實並不排斥?紅袖不禁開始為君分憂,“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是不是給她一個名分啊?”

胡祿馬上板起臉,“名分?什麼名分?明明朕是受害者,還要給她名分?若是男女互換,你覺得這麼處理合適嗎?”

紅袖想了一想,“很不合適,應該把她打入大牢才能解恨,可她……”胡祿,“可她畢竟是櫻子的人,而且也是一名實力強悍的修真者,目前朕手上缺少人手,只能嚥下這口窩囊氣了!”

看到胡祿受辱,紅袖心裡也無比難過,“那這件事我就幫你瞞下來,就說沒查到.”

胡祿摟住紅袖拍拍她的肩膀,“辛苦你了,你不會覺得朕髒了吧.”

“怎麼會呢!”

紅袖忙賭咒發誓,“陛下在我心中永遠冰清玉潔!”

為了讓自己的話更有可信度,紅袖當即就要扒胡祿的褲子,她要親口證明自己不會嫌棄他。

胡祿當然是要阻撓,因為櫻子已經過來了。

她進來是可以不敲門的,然後就看到了這一幕,剛剛變成女人的少女櫻忙捂住眼睛,“哎呀,光天化日的,你們這是幹什麼呢~”紅袖忙站起身,整了整自己和胡祿的衣服,“衣服起皺了,我整理一下,那你們聊吧.”

櫻子目送紅袖出了門,忙開口解釋昨晚的事,“祿哥,紅袖嫂子是不是說昨晚是一剪梅啊,其實不是她,是我啊!”

胡祿猛地一拍桌子,“櫻子,你不要替她遮掩了,這件事對朕傷害很大,我不會輕饒了她的!”

櫻子苦著臉,“我沒有替她遮掩,是她替我遮掩,我真的沒有撒謊,昨晚我是用了迷香,那迷香是從緋紅姐那裡求來的,反正都是我的錯,祿哥你千萬不要懲罰一剪梅啊.”

“哦?”

胡祿懷疑地看著櫻子,“口說無憑,你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證據?”

櫻子想了想,跑到門口把門反鎖了,然後好大一隻的她就直接坐在了胡祿身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我現在就讓你看證據.”

半個時辰後,櫻子趴在胡祿懷裡,有點累,“看到了吧,沒有見紅,昨晚就是我.”

胡祿卻搖頭,“證據不是很充分啊,很多女孩都不會見紅,尤其是你這種從小習武的,很有可能自然脫落,所以這算不得什麼證據.”

“啊,是這樣嗎?”

“對啊,”胡祿道,“真正的證據應該是我和一剪梅來一次,如果見紅了,說明你沒撒謊,如果沒見,那麼你可能沒撒謊,但還需要進一步論證.”

“這麼麻煩啊,”櫻子頭有點大,“那還是算了,你就當昨晚是她,這次是我們的第一次吧,但你不要懲罰她好不好.”

胡祿嘴角抽抽,若非自己昨晚是清醒的,還真要誤以為是櫻子在替一剪梅遮掩了,還不要懲罰她,本來就跟她沒關係啊。

“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胡祿捏了捏櫻子的臉蛋,“那接下來要怎麼辦,咱們的關係已經不清白了,東西十八個宮還剩11個,你挑一個吧,回頭把婚事辦一下,至於你的品階,就直接定個美人吧,奧屯美人.”

櫻子聽後卻搖頭,“昨晚揹著紅袖嫂子和你做那種事,雖然你沒反應,但人家覺得好刺激啊.”

胡祿詫異,“所以你還要朕繼續陪你搞地下情?”

櫻子,“哥哥你不喜歡?”

都開始叫哥哥了,胡祿的骨頭都酥麻了,能不喜歡嗎。

胡祿輕撫著她的唇,“怎麼會不喜歡呢,這不是覺得委屈你了嗎,你幹著妃嬪的活兒,卻沒有妃嬪該有的待遇.”

“我待遇已經很高了啊,我的俸祿相當於貴妃,而且天通苑也不小,除了沒有那塊牌子不能被翻,哦,對了,現在也不用牌子了,都用八哥傳音了,可是人家也沒有.”

“就剩一隻了,給你留著呢,回頭就送去天通苑.”

“哥你真好~”櫻子主動奉上香吻。

看著生龍活虎的奧屯櫻,完全不像是初為人婦,身體真棒!外面,紅袖被蕭果兒、萬玲瓏和白不靈三人團團圍住。

“紅袖,查出來了嗎?是誰偷襲我家哥哥啊!”

蕭果兒叉著腰問,眼睛卻掃向白不靈,和最初的紅袖一樣,她覺得這後宮之內除了自己也只有白狐狸精能幹出這種事。

苗紅袖支支吾吾,“還沒有查出來,對方很狡猾,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作為苗紅袖這麼多年的朋友,萬玲瓏一眼就看出了她在隱瞞什麼,難道是那個人不能說?白不靈想的卻簡單,“等幾個月後看誰的肚子大了不就知道了.”

蕭果兒哼了一聲,“若是做一次就能懷上,這宮裡的孩子怕是都住不下了.”

這話一下子戳到了四個人的痛處,空氣突然壓抑起來。

~而四象殿內,胡祿依然抱著櫻子,他問,“那你想把咱們這種關係保持到什麼時候啊,早晚還是要讓她們知道的啊~”櫻子想了想,豎起兩根手指,“要麼被嫂子們發現,要麼就是等我肚子大了.”

“肚子大了等於被發現,那就這麼說定了,”胡祿摸著她的肚皮,“朕要努力了,讓你這丫頭早日原形畢露,到時候看你怎麼面對嫂子們.”

櫻子不以為意道,“那到時候我就把臉捂住,把肚子露出來,要想打我就先打你兒子.”

~八卦場上,四位妃嬪正聊著八卦,一剪梅迎面走了過來,她要去皇權衛點卯了。

紅袖看到這個強佔了夫君身子的女人,溫柔的臉蛋都掛上了寒霜。

成功騙人的一剪梅難得地露出笑容,跟她們打招呼,“幾位娘娘好.”

白不靈,“梅子你回來了啊?”

“嗯,昨晚剛回來.”

萬玲瓏比較關心生意,“和斷刀門的事還順利嗎?”

“很順利,斷刀門掌門之女也跟我們一起回來了,打算在西單開一個斷刀門的商鋪.”

萬玲瓏驚喜道,“那太好了,西單有賣仙丹的,有賣符籙的,還有賣靈禽的,確實還缺一個賣法器的!”

一剪梅,“是啊,我這就去幫她跑手續,再會.”

看著一剪梅一扭一扭的背影,萬玲瓏三人都沒往她身上懷疑,因為感覺她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工具人,而昨晚幹出這種事的人肯定是個慾求不滿的女人,比如白不靈這樣的。

現在她們三個的懷疑物件開始瞄準了宮裡的中老年嬤嬤們,聽她們連五十多歲的松嬤嬤都懷疑了,紅袖憋得難受,但依然選擇守口如瓶。

~嶽府,岳雲剛在府內接待了一位貴客。

在沒有第三個人的書房裡,岳雲剛對面前的胖子行跪拜大禮。

“雲剛拜見上仙!”

“起來吧,以後就叫我師父吧.”

藍胖子道。

見對方願意承認自己的身份,岳雲剛再次鄭重叩拜,態度非常恭順。

藍胖子,“為師近期準備在中原遊歷,第一站就想到了你,聽說最近嶽京城裡很是熱鬧啊.”

“是啊,”岳雲剛起身介紹道,“京城最近開了一條西單仙街,街上有幾個修真門派做生意,除了一個虯山派,其餘都是要用到靈石的.”

藍胖子搖搖頭,“堂堂修真者,竟然在市井之中像凡夫俗子一樣做買賣,真是有辱斯文.”

“是是是,都是小門小派,上不得檯面,跟師父肯定是沒法比的.”

岳雲剛諂媚道。

藍胖子又問,“那這仙街可有做皮肉生意的修真門派?”

“啊,這個自然是沒有的.”

藍胖子大失所望。

岳雲剛想了想,“不過有一個掩月宗,弟子都是女子,還有一個百合宗,是出售情報的,也是女子當家.”

“百合宗?出售情報?靠譜嗎?”

藍胖子眯起小眼睛。

岳雲剛,“應該靠譜吧,不過百合宗對面的天下閣似乎更靠譜一些,有途徑京城的修真者想要買情報都是找天下閣的,每天都能有客人進進出出,天下閣的卜運算元還評出了修真界十大高手,轟動一時.”

“哦?”

藍胖子問,“這十大高手裡可有你師祖秦無妄?”

岳雲剛搖頭,“沒有.”

藍胖子,“那還算靠譜,都有誰你且跟為師說說.”

“是.”

岳雲剛從上到下地講了起來,當他說到三清山清淨道人的時候,藍胖子的臉色就已經很不好看了,後面竟然還聽到了清空和清心的名字,一門三金丹!藍胖子差點沒嚇尿,幸好,幸好自己跑得快,那個爛攤子只好留給師父了,這是你當年欠我爹的!只是可惜了自己青梅竹馬的師妹秦淮柔,也不知道有沒有被那殘暴的清心殺死?“剛子,陪我走一趟那個仙街吧,有些事想問問天下閣.”

“是!”

~苗紅海抱著秦淮柔的腰,兩人共乘一把飛劍,趙德柱自己一把飛劍,看著人家成雙成對的,趙德柱第一次冒出了找個道侶的想法,不過想法只是一閃而過,女人什麼的只會影響自己拔劍的速度,除非對自己的修行有幫助,否則自己是不會考慮的。

又看了一眼旁邊膩膩歪歪的兩人,趙德柱猛地加速甩開,其實秦淮柔一個人就可以把苗紅海送回京城,他完全可以獨自上路趕回三清山,但他還是想親自對胡大哥表示感謝,所以才三人成行。

見趙德柱跑遠了,苗紅海趁機在秦淮柔臉上親了一口。

“啊呀,你幹嘛,討厭~”紅海嘿嘿一笑,今明兩天差不多就能趕回京城了,他準備掏心窩了,“淮柔,我想說,有件事我騙了你.”

“啊?什麼?”

苗紅海咬咬牙,“其實那些詩詞並不是我寫的,是我抄的.”

“這個啊,”秦淮柔笑笑,“早就知道了,那些詩詞風格迥異,怎麼可能是一個人寫的,定是大嶽那些群星璀璨的文人才子所作,不過沒關係的,我其實主要看臉.”

聽到秦淮柔原諒了自己,紅海松了口氣,“不過那些詩詞真的是同一個人寫的,就是我跟你說的我妹夫,大嶽福壽皇帝.”

“啊?真的嗎,我不信?”

“等你到了京城就知道皇帝陛下多麼有才華了,但是你可不能喜歡他,他好多老婆呢.”

“知道了,小氣鬼,”秦淮柔趴在苗紅海懷裡,“其實我也有件事騙了你.”

“哦,速速招來,我保證不生氣.”

“真的.”

“比珍珠還真.”

秦淮柔咬著唇,“其實我不是十八歲,我今年八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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