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號保底)胡祿的表情非常特別,一會像夏天,一會像冬天,這樣很容易感冒的啊!雲輕以前也不是沒見過,但今天距離太近了。

看小皇帝的樣子,他們這樣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了。

雲輕可以輕鬆地穿牆而出,但她沒有這麼做,倒也不是捨不得這免費的好戲,她只是不靈一口吞妖是怎麼做到的,而且似乎還得到了那火蟾蜍的部分能力。

雲輕直接走到房間角落,等他們完事後自己再問白不靈,按照規律,應該也就一眨眼的功夫。

見雲輕沒走白不靈就放心了,接下來她往床上一躺,勾住胡祿的脖子建議,“夫君,聽說這次出去你和雲輕都是以夫妻相稱呢?”

“哦,你吃醋啦?”

胡祿捏了白不靈的小臉蛋。

“怎麼會呢,人家巴不得宮裡多幾個姐妹,我和雲輕認識的早,如果她能成為姐妹,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雲輕:姐你妹啊!“朕的白美人果然大氣.”

胡祿發自內心地表揚。

白不靈又問,“可為什麼夫君還沒有對她下手呢?”

雲輕豎起耳朵。

胡祿輕浮的臉上認真起來,“我從不強迫女人,我對她有意,但也看得出,她對我無心,不過朕有的是耐心,她簽了五年的宮女合同,五年,就算是一塊石頭,五年也能焐熱了,早晚有一天她會臣服在朕的身下.”

雲輕:哼,乳臭未乾,大言不慚!白不靈偷瞄了一眼雲輕,又道,“那夫君,你想不想提前感受一下雲輕臣服的感覺?”

胡祿詫異地看著白不靈,“小白,下藥那是不道德的啊!”

“不下藥,你等一下.”

白不靈抽出一條絲巾,把胡祿的眼睛矇住。

哦吼,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

一條絲巾根本擋不住胡祿的神念,但他還是配合地沒有偷看,倒要看看這個白不靈要玩什麼花樣。

雲輕同樣也很好奇,她不會以為把小皇帝的眼睛矇住,就能讓我現身配合她做一些荒唐事吧,痴心妄想!白不靈並沒有理會雲輕,她清了清嗓子,說了句,“奴婢雲輕見過陛下.”

雲輕睜大眼睛,倒不是因為白不靈說的話,而是那聲音,那分明就是她的聲音!好個小狐狸,竟然模仿我的聲音!雲輕捏緊拳頭,她看到胡祿流露出一絲壞笑,原來是玩這個調調啊。

真是沒想到,小白竟然還有模仿他人聲音的本事,而且如此的惟妙惟肖,聽上去跟雲輕那丫頭一模一樣。

不過他還是要提一點小小的意見,“雲輕什麼時候對朕自稱過奴婢,這點就不對,你看她那個人啊,明明是個宮女,卻高傲的像個公主.”

雲輕:什麼叫像!白不靈知錯就改,“皇上,我知道你對我有情,你來吧,我不介意的.”

雲輕氣的火冒三丈,這兩人此刻正在玩一種很新奇的東西,白不靈不再是白不靈,而是她雲輕,起碼在胡祿的想象中是這樣的。

而她這個真正的當事人只能眼睜睜瞅著,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她甚至都不能打斷。

可惡,可自己不能暴露啊!不知為什麼,今天的胡祿似乎狀態更佳,兩刻鐘之後,天差不多亮了,風平浪靜。

胡祿還有別的事,就先走一步了。

房間裡只剩雲輕和白不靈,白不靈知道自己免不了一頓毒打,她很乾脆,翻了個身,把頭埋在被窩裡撅著開始擺爛。

“打吧,這裡肉厚.”

她甚至眼睛都沒睜,看樣子似是還在餘韻之中。

雲輕冷哼一聲,拉起被子一角,把白不靈整個遮住,“區區小事以為就能亂了本座道心嗎.”

白不靈悄悄鬆了口氣,“上仙果然非同凡俗,小的佩服!”

“少拍馬屁,你再噴個火給我看看.”

雲輕提出這個奇怪要求。

要求雖然奇怪,但白不靈還是滿足了她,繡口一吐,就是一道火龍竄了出去。

雲輕又問,“以前你就可以噴火?”

“那倒不是,是吃過了那隻火蟾蜍之後才會的.”

白不靈老實回答。

雲輕不淡定了,“你吞下了一隻能噴火的大蛤蟆,然後就可以噴火了?”

白不靈點點頭。

雲輕舉一反三地問,“那你是吃了什麼學會擬聲的?”

“一隻鸚鵡精.”

“那你還會什麼?”

“我上次吃了一隻雞精,現在我打鳴可厲害了,不過不太方便展示,穿透力太強了,上上次吃的水猴子,然後我掌握了控水的能力,哦,我還吃過一隻蜘蛛精呢.”

說著,白不靈手腕指向屋頂,立即射出一條蛛絲,而且粘性極強,也非常堅韌,她直接就飛到了屋頂上,抱住了房梁。

不過她覺得挺雞肋的,因為不用蛛絲她也能飛那麼高,除非外面到處都是幾百米的高樓,這超粘超韌的蛛絲才有點用。

果然,果然和自己猜的差不多,雲輕激動地握著白不靈的手,“你還真是個人才啊!”

“啊?別的妖精不會這個嗎?”

雲輕搖頭,“別的妖精也會吞食其他妖精,但只是吞下妖丹後提升了自己修為,但不會吸收掉對方的能力,你這樣的小妖精本座還是第一次見!”

“所以,我很特別?!”

白不靈也有些興奮。

雲輕,“非常特別!”

她又問,“那吃掉人類修士後誕生了什麼能力呢?”

“吃掉人類修士後啊……等等,我沒吃過啊!”

白不靈差點被這個女人繞進去。

雲輕鬆了口氣,幸好是這個答案,如果這小妖精改吃人了,而且吃掉修真者能掌握對方的術法神通,那以後天上地下都沒人能治得了她了。

自己會選擇當場結果了她。

“沒吃就好,天地之大,那麼多妖精,足夠你吃了.”

“我也不想吃妖精啊,”白不靈扭了扭身子,“有時候沒辦法,太餓了,有時候對方要吃我,我只能反吃,其實說實話,都是一口吞的,根本也嘗不出個鹹淡,還不如今天夫君給我做的烤雞好吃呢.”

雲輕,“但我很如果只是吃妖丹的話,和吞下整個妖怪相比有什麼不一樣.”

說著,雲輕拿出兩隻妖丹,“這裡面一隻是樹妖的,一隻是虎精的,你想吃哪個.”

白不靈毫不猶豫抓起了樹妖的妖丹,“妖精我只吃過飛禽走獸,還沒吃過花草樹木呢.”

她是想嚐嚐鮮。

雲輕看著她吃進肚子,等了一會兒,覺得應該消化的差不多了,便問,“有什麼感覺嗎,當初那隻樹妖能甩出藤蔓,極擅長老樹盤根.”

白不靈,“老樹盤根我早就會啊,不過好像沒什麼反應啊.”

雲輕此刻有些疑惑,是因為吞妖丹和吞整個妖怪不同,還是因為這是一顆樹精的妖丹?難道一定要是飛禽走獸?“要不你再嚐嚐這隻虎精的?”

雲輕建議。

只要雲輕不收拾自己,白不靈還是很願意配合她的實驗的。

然而這次吞下之後,白不靈還沒來得及回味,突然一陣噁心,她拍了拍胸口,直接把虎精的妖丹吐了出來。

“不行,我吃了感覺好難受啊,”白不靈皺著眉,突然又笑了,“上仙,我這該不會是有孕了吧?”

雲輕掃了一眼,“並沒有,你多慮了.”

既然沒什麼效果,雲輕就收走了虎精妖丹,“你天生異種,本座懷疑你有上古神獸血脈.”

白不靈眨巴著大眼睛,不是很懂。

雲輕道,“關於上古神獸我也只是從一些古籍中看到過,通常擁有這種血脈的妖精對其他妖族會有天然的壓制作用,就像你這樣,一開始修為肯定很低,卻可以一口吞掉一隻兇惡大妖,還奪取了對方的能力.”

白不靈越聽,眼睛越亮,“真的嗎!早知道以前遇到那些妖精我就不跑了,我都是被逼急了才開口吃他們的!原來我這麼厲害啊!”

“你也不要太自信,你遇到過完全化形的妖精嗎?”

白不靈搖頭。

雲輕道,“雖然對於妖精,不是化形就意味著厲害,有些意外獲得化形丹或者化形草都可以提前化形,但厲害的妖精通常都能化為人形,你可能也沒遇到過太厲害的妖精,而我殺死的那隻樹妖就是一隻化形的妖精.”

白不靈點點頭,受教了。

雲輕見獵心喜,上古神獸啊,比發現兩生花還讓她激動,“有機會我們一起出宮獵妖吧!”

她想親眼看到白不靈完成一套吞下精怪的全過程,而不是像今天這樣自己抓來給她吃。

白不靈沒那麼痛快答應,她敷衍著,“有機會吧~”之前她說的是實話,她真沒有吃妖精的愛好,都是生活所迫。

現在自己貴為美人,還跟你去吃妖怪,本宮可沒那麼閒~~此時界靈樹上,胡祿暫時放棄了“李淳”那朵花,看起了之前飄落的虯山派的兩朵花。

他想推測虯山派發生了什麼。

“左不右?還有她師孃?”

不知道為什麼劉秋雨的弟子回去後,死的會是這兩個人,師孃和最受器重的徒弟?胡祿忍不住從中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不過具體原因他暫時也看不穿,只是觀想他們的名字就花了他很多時間,連早膳都沒趕上。

而他也來不及吃飯了,凱旋鐘塔下的巨大廣場上,已經圍滿了人,胡祿換上威嚴的黃袍,手握問道劍,帶著充當保鏢的奧屯櫻、一剪梅,淳于緋紅、梟三藏在暗中保護,還有負責記錄這一歷史時刻的蔡芯,出發!~朝堂百官,京中百姓,還有各懷心思的修真者們齊聚於此。

因為皇帝陛下會出席,所以保衛工作非常重要,九門提督龍科領兵五千負責外圍,大內侍衛處總領大臣敖虎領兵1000負責陛下身邊,合計6000精兵負責維持現場秩序,包括朱大力也在其中。

而凱旋廣場之大,足以容納上百萬人。

當然,那是理想狀態,今天來到這裡的京城閒人也就十幾二十萬,這陣仗已經能趕上當年收復北疆凱旋了。

趙尋歡帶著孫女趙淑芬也來了,他還在人群外圍給孫女買了一串糖葫蘆,感受一下含飴弄孫的快樂。

趙淑芬收到了宮裡白不靈的來信,這讓趙尋歡一顆懸在嗓子眼的心終於沉了下來,這個孫女沒白認。

雷歐雷聲大叔侄左看看,右看看,終於找到了雙龍谷的古愛龍。

“大谷主,別來無恙啊.”

雷歐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他已經打聽清楚,今日犯事兒的正是雙龍谷的頭面人物宋命。

古愛龍臉色陰沉,“無恙無恙.”

其餘的,什麼百合宗、七星派、海天派、丹鼎宗、織女閣等各大門派都有人在現場,有些人的級別還不低,不過金丹是一個都沒了,哪怕有哪位金丹大佬想來,可聽到劉秋雨和巫歸一的故事,怕是也會有心理陰影。

虯山派的劉波和他的師兄弟們是擦線趕到,他們剛來到這裡,還沒搞清楚情況,福壽大帝胡祿就登場了,然後劉波的師兄白雲黑就有些忍不了了,“那是我們的九孔蓮舟!”

考慮到面向大眾,棺材終究不太吉利,胡祿就選擇了另一種從劉秋雨手上繳獲的飛行法器“九孔蓮舟”,形似一朵盛開的白蓮,他、櫻子還有一剪梅、蔡芯都能坐在上面,從空中飄過,顯得聖潔而有逼格。

胡祿沒有特意隱藏自己的真容,他的位置很高,百姓們肯定看不見,而修真者嘛,看到就看到,畢竟他也沒想過再來一次修真界的微服私訪了。

於是很多修真者看到了皇帝長什麼樣子。

趙尋歡,“果然是他,今天這一身比之前更帥氣了.”

古愛龍,“竟然是他,胡祿,胡德路,我糊塗啊!”

“誰叫我?”

一個看上去很貪財,穿著官服的老頭回頭瞪了古愛龍一眼。

雷聲大,“這,這個男子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雷歐,“又做什麼春夢了?”

“二叔,不是啊,我真的見過,在雙龍谷拍賣的時候,他太氣人了,當時我差點沒出手打他.”

雷歐抹了一把汗,“幸好你沒有,我雷家真是死裡逃生啊!”

正說著,胡祿一聲振聾發聵,聲音傳遍整個廣場,“帶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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