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祿在界靈樹上尋找雙龍谷弟子的時候,意外找到了青源派,並發現了範中培。

此人乃是青源派大師兄,是在他師父師孃之下的門派第一人。

然而這位大師兄綠了他師孃,結果被師孃發現了,師孃大為震撼,怒火中燒,可一開始也只是把他關了起來。

不過在師父的幫助下,範中培逃了出來,還殺死了兩個看守他的師弟。

哦,他還捲走了師門的近半家底,主要還是師父怕他在外面吃苦,主動相贈。

師孃一氣之下把師父打成重傷,並命令青源派上下緝拿追殺範中培,無論生死,獎勵一百靈石。

這其實是個門派內部任務,師孃也怕家醜外揚,不過胡祿無所謂,他也不是衝著獎金去的,而是盯上了範中培帶出來的青源派積蓄。

雖然這只是一箇中小水平的門派,成立時間不過百年,底蘊不足,但也足夠讓胡祿心動的了,更何況對方還有飛行法器。

胡祿準確說出了對方的位置,這次他覺得一剪梅和櫻子兩人足矣。

雖然他也想和修真者交手,但他現在更重要的還是淬鍊己身,以及在界靈樹上尋找雙龍谷。

櫻子和梅子帶著問道劍離開了,不過一剪梅真的很好奇,這麼詳盡的情報皇帝是從哪裡得來的。

他不僅給出了範中培在京郊藏身的準確地點,還有他常用的法器,以及壓箱底的秘密武器,甚至連對方的性格也摸得一清二楚。

感覺就算是百合宗也搞不到這麼詳細的情報吧,那個梟組織還有那個咕咕坊真的這麼強嗎?難怪宗主會對皇帝的情報網如此垂涎。

又該翻牌子了,現在這已經變成雲輕的工作了。

看著那六塊牌子,胡祿想的卻是這次要去雙龍山,要不要再帶一個老婆。

雖然會有一些拖累,卻也是她們難得的增長世面的機會,也是兩個人培養感情的好時機。

“小云啊,朕下個月準備出宮,到時候你要不要同去啊.”

他準備把這個居心叵測的女人也帶走。

雲輕並不想去,雙龍谷的集會她不曾去過,聽說人少,貨也少,她也沒有什麼想要交易的,而且自己走了,萬一小魚兒出點事可如何是好。

然而不等她回應,胡祿就道,“看你躍躍欲試的樣子,那就加你一個吧.”

雲輕:……接著胡祿翻了金玉珠的牌子,今晚睡太平宮。

“陛下,還要玩真心話大冒險嗎.”

見胡祿沒有立即動身的意思,雲輕晃了晃手上的分歧終端機。

“真的要玩,那朕提的懲罰可是很過分的~”胡祿故意嚇唬她。

但沒有嚇倒她,雲輕自通道,“來啊.”

她只想把胡祿和慕容蓉的故事聽完。

“三二一,開!”

胡祿贏了。

雲輕道,“大冒險.”

“雖然現在宮中平日裡不講究跪禮了,但朕真的很好奇你跪在朕面前是什麼樣子的.”

胡祿的大冒險要求是:下跪。

雲輕也很乾脆地給了自己一巴掌,讓我跪你,休想!對於雲輕選擇給自己一巴掌,胡祿是沒想到的,朕是皇帝,天下共主,你跪一下怎麼了,你膝蓋上面是長靈石了嗎,這麼金貴!胡祿,“再來!”

第二輪,又是胡祿贏了,“還是大冒險?”

雲輕想了想,“這次真心話.”

如果不能回答的大不了再打一巴掌。

胡祿深思熟慮後問,“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沒有了,只有我一個人.”

雲輕沒想到問題這麼簡單。

胡祿略懂微表情心理學,根據他的觀察,雲輕說的應該是真的,一個孤兒?難道又是一個身上揹負著滅族之仇的女人?到了第三次,還是雲輕輸。

“陛下該不會是作弊了吧.”

雲輕難以置信。

“說什麼呢,朕堂堂一國之君怎麼能幹那種事呢,休要胡言,朕有天下氣運護身,運氣好是很正常的,你這就是典型的輸不起.”

“誰輸不起了,你來吧,真心話.”

胡祿問道,“你父母的名字叫什麼.”

雲輕愣了一下,然後“啪”的一下子,給了自己一巴掌。

胡祿愕然,寧願打自己,也不肯說出他們的名字,看來還真有問題,可是寧願打自己,寧願暴露出疑點也不肯撒謊,這女人還真是有點怪。

第四次,雲輕多了個心眼,在出了布之後,她透視了分歧終端機,想看看胡祿是不是有作弊行為。

此時的胡祿出的也是布,不知道稍後會不會變。

然而馬上就要開了,胡祿依然沒變,那,那自己要不要變一下呢?“開!”

兩人的手露了出來,都是布,雲輕選擇了公平公正,所以重來。

到了第五次,終於讓雲輕得逞了,靠著運氣贏了一次。

但這次她不想聽狗皇帝的愛情故事了,她只想讓他跪下!然而胡祿卻說,“我選真心話~”憋氣憋到快要爆炸的雲輕聽到他選真心話,恨不得掐著他的脖子讓他選大冒險。

雲輕挑了一個胡祿可能不願意回答的問題,“我見宮裡有一棵怪藤,幾乎把皇宮的宮牆都爬滿了,而且據說只用了一兩個月的時間,請問它為什麼長得那麼快呢.”

綠源仙瓶那麼吊的東西,胡祿可不會告訴不信任的人。

“啪!”

胡祿今晚第一次扇自己巴掌。

扇完之後,胡祿突然冒出一個變態的想法,“朕覺得這樣的懲罰沒意思,不如下次就改成互相扇巴掌吧,你扇我,我扇你!”

雲輕:你是真不嫌死得快啊。

胡祿:朕的臉皮硬的很呢!“好啊,不過今晚不想玩了,陛下還是快去太平宮吧.”

~太平宮裡,金玉珠白天學認字,晚上就努力修煉《心火玄經》,至今也沒什麼成果。

她已經徹底明白,四屬性靈根,那屬於很差的資質,如果沒有丹藥和靈石的堆砌,想要進入煉氣期都難。

正練著,白不靈來了。

她早就聽說了,皇上翻誰的牌子,白不靈就會去誰的宮裡蹭床睡,哪怕是東宮的賢妃和虞婕妤都沒能倖免。

所以金玉珠雖然還沒接到皇上臨幸的訊息,但是從白不靈的到來已經知道,今晚又輪到自己了。

她看看自己的手和腳,“今晚你們終於解放了!”

她忙熱情地迎了上來,拉著白不靈的手敘說姐妹情誼,畢竟一起當過練習生,又是同期入宮的。

“小白你既然來了,今晚就不許走了好不好,我們可以徹夜長談.”

“我也是這麼想的呢,你看我連換洗衣服都帶來了.”

金玉珠,“那要不要去洗個澡啊,我這邊已經燒好水了.”

“好啊,一起吧!”

本來金玉珠洗澡是很快的,結果今晚因為又白不靈,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

當胡祿到來的時候,侍女么雞告訴他,“回陛下,我家楚美人和白才人正在共浴.”

“哦~”胡祿看著浴房的方向,大踏步走了過去。

也沒問裡面的人方不方便,胡祿直接就推門進去了。

門從裡面拴上了,但胡祿可以用地氣從裡面開鎖,他很方便。

然後他就在氤氳的霧氣中看到白不靈在給金玉珠搓背,只是白不靈沒有藉助外物,全靠自身優勢。

媽的,老子都沒這待遇,這一刻他酸了!而金玉珠,她慌了!她也沒想到,這小白妹妹為了感謝自己收留她過夜,主動表示要給她搓背,可是搓背不該用搓澡巾嗎,你,用的那兩個是什麼!那,那能搓乾淨嗎!而且這時她還聽到有人進來。

隔著霧氣,她一開始沒看清是誰,隨著人影接近,她才確定是皇帝胡祿。

金玉珠紅著臉把自己藏在水下,只留著一個腦袋在外面。

“陛下你來的好早啊~”白不靈放開金玉珠,嬌滴滴道,“我們都沒洗完呢.”

胡祿,“需要朕的幫忙嗎.”

金玉珠忙道,“陛下還是先出去吧,我們很快就好.”

白不靈卻有不同想法,“不可以讓夫君跟我們一起洗嗎?”

金玉珠,“當然不可以,這浴桶容不下那麼多人的.”

“那好吧~”白不靈嘆氣。

“楚美人這是在趕朕嗎?”

胡祿盯著金玉珠。

“沒,沒有啊,這裡溼氣重,臣妾怕有損龍體.”

金玉珠胡亂找了個理由。

胡祿呵呵,“朕沒這麼嬌氣,不如這樣,咱們玩個遊戲,聽說楚美人最近學習很刻苦,想必頗有成效,這樣吧,我寫一個字,如果你能猜出是什麼字,朕就出去不打擾你們了.”

金玉珠很有信心,常規的字她都認識的差不多了,於是道,“可以啊,不過這裡沒有紙和筆怎麼辦.”

胡祿笑著走到她背後,“朕的手就是筆,你的背就是一張白紙,接下來,請接題.”

不等金玉珠反應過來,胡祿的手指已經碰上了。

金玉珠顧不得害羞,努力透過那些比劃在想象中構建字的模樣。

只是,只是這字筆畫怎麼這麼多啊,寫了這麼久都沒寫完!終於,當胡祿停下手,他笑道,“請作答.”

“陛下,你這寫的確定是字,不是一句話嗎?!”

最近才勉強脫盲的金玉珠一個頭兩個大,感覺這個過程很漫長。

胡祿道,“當然了,提示一下,跟吃的有關,這樣吧,確實有點難,朕再寫一遍.”

第二遍寫完了,金玉珠還是猜不出,她問白不靈,“小白,你看得出來是什麼字嗎?”

正探出身子忙著給胡祿寬衣的白不靈詫異道,“啊,你說啥?”

“噗通!”

一聲,胡祿跳了進來,開始了胡老師小課堂,“這個字啊,其實叫biang,biangbiang面的biang~”~回到臥室,金玉珠轉過身,背對著胡祿和白不靈,她的臉現在還是燙的。

以前雖然也和狗皇帝有過親密接觸,但畢竟是被子下面不見光的,可這次,看得清清楚楚啊!現在的胡祿就是個賢者,白不靈拿到了全場vip,金玉珠因為有人在場,不如之前那麼放得開,也就是打打配合,算是情有可原。

就在金玉珠暗自神傷的時候,胡祿開口了,“過段時間朕要出宮一趟,你們要不要同去.”

胡祿本來只是想帶一個金玉珠,後來想想,白不靈也一併帶上吧。

他總覺得兩人發展的太快,這才認識多久啊,感覺啥都試過了,感情基礎不夠牢固,日子久了總覺得是個不穩定因素。

這次就一併帶著,夯實一下愛的地基。

“真的嗎,太好了!”

白不靈歡呼雀躍起來,“去什麼地方啊?”

要不是宮裡有胡祿,她早就想出宮玩了。

胡祿道,“一個修真者雲集的地方,去那邊做一些交易,順便見識一下真正的修真世界.”

“啊哦~”白不靈打了個哈欠,“人家連靈根都沒有,去那種地方幹嘛,沒興趣沒興趣,還是你們去吧.”

“啊?那行吧.”

胡祿也沒勉強,帶一個凡人就足夠他們分心的了,胡祿事先把修真界想象成那種黑道修仙流,所以少帶一個凡人更安全一些。

白不靈拍拍胸口:幸好老孃機智的一逼,我一個妖精去湊修真者的局,那不是屎殼郎散步,找死嗎!金玉珠倒是對此頗有興趣,轉過了身,然後就和胡祿目光碰觸,那眼神是那麼的含情脈脈,又帶著幾分笑意。

她又想到了剛剛在浴桶裡那些羞人的事,雖然主要是小白乾的,但她也算是參與者啊!荒唐,太荒唐了!進宮之後沒盜走皇宮一針一線,反而把自己搭進去了大半,也就最後那點清白還留在人間,可那也是皇帝一句話的事,今日若不是有白不靈擋在前面,自己的清白根本保不住。

“楚美人想說什麼嗎~”胡祿問她。

“我是想問,除了我們兩個,還有誰啊.”

胡祿,“還有櫻子和她新收的那個一剪梅,一剪梅以前是修真門派百合宗的人,現在已經是櫻子的人了.”

什麼,百合宗?!金玉珠的心猛地突突起來,就今天自己見到的那個散著頭髮的女人?那她應該也認識楚憷吧?那她豈不是自己知道不是真的楚憷?那她有沒有告訴奧屯櫻?有沒有告訴皇上呢?金玉珠一下子冒出這麼老多的問題,瞬間沒有了即將旅遊的樂趣。

胡祿又道,“應該還有云輕,總要有個伺候咱們的人啊.”

白不靈乖乖聽著,聽到有雲輕,她更放心,夫君此行可以高枕無憂了,只是堂堂上仙,如今為奴為婢到底是圖的什麼呢?真是奇(bian)怪(tai)~~深夜,京郊三里屯外的忘川山內,奧屯櫻和一剪梅已經到了,按照胡祿說的,那個範中培暫時就藏身在山中一個天然溶洞內,他也受了一些輕傷,正在休養療傷。

一剪梅分析道,“煉氣九層的高手,防備心肯定很強,說不定在藏身地外圍設下了不易察覺的警示裝置,他有飛行法器,若是讓他逃了,我們可就再難追上了.”

奧屯櫻卻胸有成竹,“祿哥說的那個山洞我們曾去過,除了寬敞的山洞入口,僅在後山有一個狹小的出口,我想目標人物應該也很清楚.”

說著她還在地上簡單畫了一下地形圖,“這樣,你把我放在後山的出口,再給我貼一張隱身符,我就守在那裡等著打他悶棍,而你從入口大張旗鼓地進去,目的就是讓他從後山出口逃跑.”

一剪梅聽後讚歎道,“主人不愧是嶽朝大將軍,簡直用兵如神!”

奧屯櫻都被她拍的不好意思了,其實她在戰場上主要是衝鋒陷陣的殺將,謀略雖懂,但懂得不多,輕易不敢用,因為太簡單,怕被敵人猜出來。

“好了,不必多說,開始行動!”

一剪梅把奧屯櫻放在後山出口的地方,又交代了幾句,隨即她飛到了山洞入口。

果然,當她靠近山洞的時候,洞中一個盤膝打坐的胖子猛地睜開眼。

“有人!”

如今的他已經是驚弓之鳥,受不得一點驚嚇,也不敢跟任何人硬剛。

雖然他煉氣九層接近巔峰的修為在修真界已經算是很強了,但青源派畢竟人多勢眾,老妖婆法力又那麼高強,自己不得不苟。

所以都沒和來人照面,他收拾東西就向後面跑掉了。

當一剪梅進來後,發現有人存在的痕跡,但人已經沒了。

她擔心主人,忙朝裡追了過去。

然而,洞內狹窄,對方的飛行法器應該施展不開。

然而就在她感覺自己即將追上的時候,面前出現了一道三岔口。

這也難不倒她,因為主人說過,走中間出去!然而走著走著,前面的路竟然塌方了,肯定是範中培搞的!他感受到了後面之人追的很緊,而且三岔路也沒走錯,於是打斷上空的一大塊石頭,暫時擋住了路。

在一剪梅忙著清理石頭的時候,隱身的奧屯櫻在山洞出口處,兩條長腿猛地一跳,一字馬頂在了出口兩側的石壁上,同時面向洞內,手上握緊了兩情棍,做出了揮棍的準備。

她先是聽到了轟隆一聲,猜測應該是一剪梅和對方交上手了。

但她沒有動,她很有耐心,她的腿繃直地戳在兩側一點都不累。

然而對方沒有讓她久等,很快她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雖然山洞漆黑,但應該是男人的腳步聲沒錯。

近了,更近了!對方跑得很急,而且越跑越快,顯然沒有發現自己。

十米!五米!三米!一米!一直保持不動的奧屯櫻用了十分力,猛地一揮!兩情棍的一頭和範中培的胖臉親密接觸,豬頭一般的胖臉在那一刻都發生了變形。

奧屯櫻虎口一震,兩側石壁被踩出了明顯的裂痕,而對方也倒飛出了十米遠!“今晚妥了!”

(ps:晚上儘量再來一章,但心裡真的憋著氣,都是看在讀者老爺們的面子上才兩更的,老佛不在乎防盜能增加多少訂閱,我在乎的是別人都有,就我沒有!在此承諾,八月一號,無論是否防盜,都不再想這件事了,到時候會爆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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