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是禪院真司,咒術大家禪院家的旁系分支,身份低微,咒力平庸,面對欺辱你的族長嫡子,你的選擇是?】春日和煦的陽光從樹木斑駁的間隙灑落,在古香古色的木質和式大宅上投下點點圓斑,無聲地見證著一場年幼者對年長者、上位者對下位者的欺壓。

很不幸的,姬野真司現在就是這個被十歲不到的小屁孩“欺辱”的倒黴成年人。

“廢物!真是廢物!不愧是垃圾術式的擁有者,你看看你那個術式有什麼用?!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真是廢物?!”

站在木質走廊上揮舞著鞭子的和服男孩有著一張勉強稱得上是可愛精緻的面容,黑髮綠眼,面板白皙,然而那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表情與刻薄尖酸的話語卻赤|裸裸地展現出男孩的本性。

看著被僕從反壓著手,跪坐在院子中的高大男性,他下巴高高抬起,綠色的眸子中滿滿都是厭惡和嫌棄,唯有在掃過男人裸i露雙臂上皮開肉綻的鞭痕與淤青之時,透出幾分遷怒和報復的快感。

但這並不能使他息怒,手中長鞭揮舞,嘴裡止不住地吐出侮辱人的惡語:“我真不理解,像你這樣的廢物是怎麼有臉面活在世界上,是怎麼有臉面姓禪院的!垃圾!垃圾!!”

尖銳而刺耳的孩童聲音在姬野真司的耳邊驟然炸響,被系統投放到這個世界的他尚且來不及接收npc的記憶,便被這聲音給刺得耳中嗡鳴。

隨即,是新身體各個部位傳來的疼痛喚起了他對這具身體的感知與操控。

在嫡家小少爺謾罵與毆打下始終低垂著頭保持沉默的黑髮男性緩緩抬起頭,露出那張雋秀而溫和的五官與一灰一綠的異色瞳孔。

“看什麼看?!沒用的半瞎!”

不聽話就打!不順心就罵!禪院家養著這些廢物,他們這些咒術師辛辛苦苦保護這些吃白飯的,享受一些特權怎麼了?——禪院直哉理直氣壯地想,他作為繼承了父親術式的嫡子,天生就高這些傢伙一等。

面對這樣的禪院直哉,他身邊的侍從看他眼色行事,附和著對名為禪院真司的青年肆意的唾罵嘲諷。

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是無人注意到,禪院真司已經變成了姬野真司。

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

姬野真司覺得自己現在經歷的事情大概是前十八年人生中最有趣的事情。

只是平平無奇地睡了一覺而已,他就穿越了,帶著一個系統,還換了一個名字。

而且一開局便是如此屈辱且離奇的場景。

微微抬起一些頭,餘光觀察起周圍環境,沒有立即理會系統君給出的選擇,姬野真司迅速接收起屬於這具身體的記憶。

藉助這些記憶,咒術、咒術界、御三家以及整個禪院家複雜的人物關係被姬野真司迅速拆分歸位,在他的腦海中變成一張清晰明瞭的圖紙,讓他這位異世界來客得以瞭解自己的處境。

情報的分析、歸納、解析,而後便是尋求破局之法。

御三家與咒術界總監會的關係……六眼之子誕生後五條家的崛起……禪院家主事人的行事風格……從這些零碎的情報之中,姬野真司果斷作出了判斷。

嗯,可以揍!餘光掃視確定了那位小少爺此時的站位後,他垂下眼瞼,掩蓋眼底的冷漠和算計,顫巍巍地縮起肩膀,染血的嘴唇微張,口中呢喃著什麼:“那位……五條家的……”那聲音太過虛弱,叫站在走廊上的小少爺不耐煩地皺起眉頭,尾音高高揚起,顯出主人的暴躁來:“大聲一點,我們禪院家是沒讓你吃飽嗎?!”

但被禪院真司口中“五條”二字引起了十足的興趣,年紀尚小——或者說對自己有著絕對自信的矜貴小少爺還是勉為其難地走下了走廊,靠近了在廊下受罰的青年:“你這個傢伙沒能完成我的任務叫五條悟出醜也就罷了,最好是帶回了有價值的情報,不然——”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完,那本應該虛弱無力的青年驟然暴起,一拳打在了小少爺的臉頰上,將他擊飛出去的同時反手一抓住了禪院直哉的頭髮,狠狠將他的臉摩擦在了地面上。

“當然會是有價值的情報.”

在僕從們尚未反應過來之時乾脆利落地控制住禪院直哉,另一隻手嫌棄地在小少爺繡著暗紋的衣物上把拳頭上的血跡擦乾淨,絲毫不給其他人救援禪院直哉的機會,姬野真司緩緩蹲下身來,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剛剛還高高在上的嫡子大人。

溫和無害的氣質從他的身上徹底地褪去,黑髮青年強硬地將禪院直哉的頭扭了過來,輕笑著拍了拍小少爺紅腫的臉頰:“比如說,五條家貴客前來拜訪之時,禪院家的小少爺在荒廢的後院被揍這種有趣的情報,傳到外面去會成為五條和加茂家的餐桌笑談吧.”

【我的選擇?這還用問嗎?當然是選擇揍他啊,揍熊孩子這種叫人身心愉悅的事情我可不想錯過】輕飄飄地在心中對系統一開始給予的問題作出回覆,真司單手掐住禪院直哉的下顎,另一手絝住他掙扎的手,將這個扭七扭八企圖掙扎出去的小少爺拎了起來。

19歲179c身高優勢讓他掐著年僅9歲的禪院直哉像是掐著一隻柯基,但禪院直哉可沒有小柯基那麼識時務,努力睜開的墨綠色眼眸死死地盯著真司,其中的怨毒之色彷彿要將他吞沒。

唔……按照咒術界的說法,這個狀態下的禪院直哉死去,怕不是立刻會變成咒靈吧,畢竟被自己一直瞧不起的侍從打了呢。

姬野真司非但不怕他,反而興致勃勃觀察的同時還在心裡依照這個世界的法則規律做出猜測。

見自家主子被擒,簇擁著禪院直哉的侍從們慌張地圍住了禪院真司,但他們剛有動作,真司便將拎著的禪院直哉甩了甩,雖然這具身體的術式迴路出現了問題,但是咒力強化過的身體強度在此時彰顯無遺。

“接下來,我要和直哉少爺進行一些親密直觀的交流,你們可以選擇留下來試試能不能救下他,也可以選擇快些出去找救兵哦.”

這似乎是個好意的提醒,但趨炎附勢於禪院直哉這個八歲小孩的侍從全部都是沒有術式的普通族人,而真司再不濟也是咒術師。

這一開始就沒得選。

侍從們面面相覷,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掙扎和糾結,侍奉禪院直哉的他們哪裡不清楚?禪院直哉絕對不會放過目睹他承受羞辱之態的人。

於是,短暫的糾結之後,侍從們齊刷刷向後退去,一邊退還一邊放著狠話:“直哉少爺!我們馬上找人來救你!”

“禪院真司,你等著!”

看著找到了藉口心安理得離開這處偏僻院落的僕從們,真司不由得發出一聲嗤笑,引得禪院直哉更加憤怒,目眥欲裂的憤恨目光。

然而這樣的目光卻只能叫姬野真司興奮起來,也鬆開了掐住他下顎的手,微微眯起眼睛:“小少爺,現在該好好處理一下我們的事情了哦.”

“滾!下賤的東西,快放了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放開!賤人!廢物!!”

無視禪院直哉地謾罵,慢悠悠地走到禪院直哉原本站立的地方,撿起禪院直哉用來抽原身的鞭子,姬野真司眼神平和,笑吟吟道:“三十三鞭子,你是用這白白嫩嫩的小臉還債好呢,還是用屁股還債好呢,前者以咒術師的恢復力來說大概得十來天才能出門,後者約莫四五天才能消腫哦.”

明明說著這樣的話,眼前的男人無論是表情或情緒,都不帶一絲絲的惡意,溫和如同一潭湖水,甚至帶著些堪稱善意的提醒意味。

已經修行過咒術師初級課程,能夠透過咒力感受到敵人負面情緒的禪院直哉憤怒的目光中浮現出一絲微乎其微的恐懼和疑惑。

是他看錯這個傢伙了嗎……但他很快就沒有精力思考這個問題。

這個混蛋雖然給了他選項,但是根本沒有給他機會啊!!見禪院直哉一直罵罵咧咧,黑髮的異眸男人眉眼彎彎,虎口卻從禪院直哉的下顎處轉移到了他的脖頸之上,霎時間,疼痛和窒息感齊齊傳達至禪院直哉的腦海中。

“這是為你好哦,小孩子的嗓子可是很容易受傷的,叫得太大聲的話壞嗓子.”

笑眯眯地幫助禪院直哉做出自己想要的選擇,開揍的同時對上禪院直哉那震驚的表情,姬野真司為他做出解釋。

嗯,他可真是個好人,就連對熊孩子都這麼有耐心。

而在此過程中,真司對咒術師的身體素質有了更深刻的認識,揍得禪院直哉這小屁孩哭天喊地一比一復刻原身身上的傷勢,他只用了不到三分鐘,力道的控制、對身體的掌控、五感和反應能力都優秀到了變態的程度。

只可惜,揍到一半的時候,沉浸於體驗咒術師身體的姬野真司敏銳地察覺了不速之客的到來。

不速之客的腳步略顯急促,由遠及近,路過這處禪院直哉精心挑選來做壞事的荒廢庭院之時,似乎是聽到了院內禪院直哉嗚咽的哭泣聲而停留下來。

嘎吱——來者推開了半掩的朱門,叫察覺到異響的禪院直哉向那邊投去了期待的目光。

然而在看清楚來者那一頭醒目白髮的瞬間,他期待的目光瞬間從渴求變成了驚恐,繼而演變成了極端的羞恥和憤怒,禪院真司威脅他的話瞬間浮現在他的耳邊。

——禪院家的小少爺在荒廢的後院被揍這種有趣的情報,傳到外面去會成為五條和加茂家的餐桌笑談吧。

那種事情!!絕對不要啊!!禪院直哉地掙扎愈發劇烈,只不過輕易被真司單手按住,只能氣憤地發出嗚嗚之聲。

姬野真司也認出了來者的身份。

正是禪院家今日的貴客、禪院直哉指揮原身利用特殊術式捉弄的物件——五條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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