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恆集團的晚會應酬完幾個股東,陳靜踩著高跟鞋走到陽臺邊。

一眼看到靠著牆指尖夾著煙,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他將煙放到唇邊,咬著,聽著威遠投資部的投資經理黃沫說話。

黃沫是投資圈出了名的美女,她眼波流動,侃侃而談,偶爾撥弄了下到唇邊的髮絲。

今晚她穿著露背的收腰長裙,面板白皙,很是惹人注目。

“傅總跟黃沫的傳聞,是不是真的?”

身邊傳來蔣禾的聲音,陳靜猝不及防回神,她眼神收回來,酒杯放到唇邊,抿了口,道:“不清楚.”

蔣禾眼神看向她。

“你是他秘書耶,你都不清楚?”

酒液滑入喉嚨,冰涼一片,陳靜道:“我是秘書又不是他的蛔蟲.”

蔣禾嘖嘖幾聲,“倒也是.”

下一秒,她小小地驚呼一聲,陳靜刷地扭頭,便看到黃沫上前一步,想跟他說什麼,而男人微微低頭,靜聽著女人墊腳在他耳邊說話。

“靠。

挺般配啊.”

蔣禾沒忍住道。

黃沫身材玲瓏,腰身很細,後背露了一大片,這個姿勢,男人手一攏就能握住她的細腰。

他指尖夾煙,煙霧繚繞,像暈染到女人的腰上一般。

黃沫似乎有很多話要說,傅臨遠偏頭,一直聽著,姿勢也就維持得很久,陳靜靜靜看他側臉,許久許久,收回視線,低頭喝一口酒。

蔣禾嘖嘖好久,從小包裡拿出手機,拍了好幾張相片,她說:“陳靜,回頭我們看看,誰能成為傅恆集團的總裁夫人.”

陳靜聲音很輕:“好啊.”

忽然,落地窗外風聲驟起,天氣預報今晚會有西北風,陳靜轉頭再次看向陽臺,黃沫裙子被風吹揚起,她反射性地單手抱著臂膀,看來是冷到了。

她仰頭看著傅臨遠,有幾分柔弱。

傅臨遠自然也看到她冷了,他撩起眼皮,往這邊看,嗓音低沉,“陳靜.”

陳靜回神,神色自然:“傅總.”

“去休息室拿件披肩.”

“好的.”

陳靜應完,放下酒杯,往休息室而去,她今晚穿著黑色長裙,但保守很多,紮起頭髮露出了白皙纖細的脖頸。

黃沫看著那離去的背影,心想,陳秘書很漂亮啊。

她看向傅臨遠,傅臨遠靠著牆,慢條斯理地抽著煙,她笑眯眯地往他跟前又走一步,兩個人近到她能看到他些許的鎖骨。

傅臨遠垂眸,狹長的眼眸靜看著黃沫。

取了披肩,陳靜拐個彎回到陽臺,一眼便看到這一幕,呼吸都停了幾分,她腳跟一旋,打算先離開。

那邊就傳來了黃沫好聽的聲音。

“哎呀,好冷.”

陳靜腳步微頓。

傅臨遠抬眼看來,陳靜撞入他眼眸,便知他意,他正催促她。

陳靜快步過去,將披肩遞給黃沫,“黃經理,披上吧,今晚要降溫了,小心別感冒.”

黃沫偏頭,微微一笑,眉眼彎彎,接過了披風,“謝謝陳秘書.”

她手一抬,將披肩遞給傅臨遠,傅臨遠眯眼,幾秒後,將煙咬在唇角,接過披肩,微微抖開,兩手一抬,往黃沫肩膀上披去。

黃沫臉頰紅紅,眼裡柔情似水。

陳靜靜站幾秒,悄然轉身,離開陽臺,不去打擾。

蔣禾在外拉住她探頭:“傅總難得那麼體貼呀.”

陳靜接過酒杯,抿了好幾口。

她嗯了一聲。

又過了一會兒,黃沫披著披肩,跟在傅臨遠身側走出陽臺,陳靜正跟幾個同事站在一起,傅臨遠袖子挽起來,看陳靜一眼,“陳靜,送黃經理回去.”

陳靜應了聲,“好的.”

她再次放下酒杯,拿起手機打電話讓司機把車開過來,黃沫臨走前,墊腳在傅臨遠耳邊說話,傅臨遠微微低頭聽著,眉梢微挑。

陳靜站在不遠處,放下電話,看著這邊,等著。

黃沫笑著站好,說道:“拜拜,下回見.”

傅臨遠:“下回見.”

黃沫朝陳靜走來。

陳靜引路,兩個人走出大門,外面風確實很大,陳靜被吹得雞皮疙瘩都起了,黃沫好在有披肩,緊緊裹著,陳靜給她拉開車門,黃沫上車。

陳靜跟著上了副駕駛,她詢問道:“黃經理住哪兒?”

車裡空調暖和,黃沫舒服多了,她笑意盈盈,落了幾絲碎髮下來,說道:“盛世華庭.”

“陳秘書,這一晚太麻煩你了.”

陳靜跟司機說了地址,坐直身子道:“不會,黃經理客氣了.”

車子啟動。

陳靜看著前方的路況。

車裡一時有幾分安靜,過了一會兒,黃沫往前傾,“陳秘書.”

陳靜聽見她聲音,側了側身,“黃經理,怎麼了.”

黃沫看著她漂亮的側臉,微笑道:“你老闆,平時有什麼消遣嗎?”

陳靜微頓。

這屬於傅臨遠的隱私,她能說嗎?這個男人挺注重隱私的,她想了下道:“黃經理,這個我覺得你自己問傅總吧.”

黃沫一聽,微微挑眉,“行吧.”

她靠回椅背,攏攏披肩。

“這披肩挺暖和的,替我謝謝你老闆.”

陳靜也坐直了,“好.”

她抬手輕撫露著的手臂,伸手把座位前的出風口關掉。

送完黃沫,車子返回晚會現場,此時晚會已經結束半個小時,但傅臨遠還沒走,他在六樓跟幾位股東打牌,陳靜一推開門,煙味夾雜著濃郁檀香味撲面而來,幾位股東往門口一看,或許是煙霧繚繞,迷了眼。

視線紛紛落在陳靜身上,沒立即收回。

陳靜衝他們點點頭,算打個招呼,隨後來到傅臨遠的身側,抬手按著胸口彎腰在他身側低聲道:“傅總,已經將黃經理安全送到家裡了.”

傅臨遠咬著煙,語調淡淡:“嗯.”

他端起酒杯,輕晃了晃,抿一口,側臉冷峻,“你洗個手,下來開個新局.”

陳靜看一眼還有另外兩位看牌不打的股東,應了一聲,“好的.”

她轉身走去洗手間洗手。

年輕股東陸臣看著她背影,笑著彈彈煙,“你家秘書挺漂亮啊.”

傅臨遠輕撩眼眸。

看他一眼。

陸臣藉著扔牌,往前湊:“她有男朋友嗎?”

傅臨遠往後靠,手搭在扶手上,理著牌,嗓音低沉,“有吧.”

陸臣頓時心道可惜了。

_洗完手,擦擦指尖,今晚喝不少酒,陳靜順便洗個臉,隨後才走出洗手間,這兒暖和,她從一旁拿了一副牌,走過去,因為位置只有傅臨遠身側有,她就落座在他身側。

他正專心打著牌。

陳靜笑著招呼另外兩名股東,陸臣看到她來,跟其中一名股東換了位置,坐到她面前,“陳秘書,我想跟你打.”

陳靜洗牌,笑道:“好啊.”

其他兩名股東見狀,笑得別具深意。

傅臨遠靠著椅背,襯衫領口微敞,他洗著牌,撩眼隨意看這邊一眼,指尖拿著煙放進嘴裡,垂眸繼續洗牌。

陳靜洗好牌,俯身開始發。

她這一身裙子除了顯身材,其實挺保守的,但她指尖好看,洗牌發牌都很吸引人,陸臣看得挪不開視線。

笑意盈盈地咬著煙看著她發牌。

第一局。

陳靜是地主,牌並不是很好,她凝神看牌,先出一對三。

陸臣見狀,出對六,另一名股東出對八,陳靜被跳了對七,只能打一對一,陸臣一笑,吊兒郎當地丟下對二。

陳靜:“.....”她說:“不要.”

陸臣盯著她的臉,說道:“那我繼續了.”

陳靜看著他,點點頭。

陸臣笑著開始收割,每一張牌都把陳靜壓得死死,陳靜手裡的牌只能讓它爛掉,最後陸臣三帶二結束了這局。

旁邊的股東笑道:“陸臣,你別欺負陳秘書啊.”

陸臣看著陳靜笑:“哪敢,僥倖而已.”

陳靜無奈,她又開始洗牌,誰能想到這局,她還是地主。

這局依然讓陸臣給壓制了,幾局下來,陳靜都沒贏到,不管是地主還是平民,弄得隔壁的兩位股東都停下來看戲,其中一個敲敲桌子,跟傅臨遠說:“陳秘書不會哭了吧?”

傅臨遠嚥下酒液,偏頭看去。

陳靜認真在洗牌,輸的人洗,她已經不知道洗多少次了,瓷白的臉倒看不出什麼情緒,傅臨遠眉梢微挑。

陳靜其實也想贏一局。

泥人都會有脾氣的,她看出陸臣故意的,可人家是股東,她也不能有情緒啊。

她洗著牌,暗自保佑新一輪給她拿好牌,發完牌,她將牌拿起來時還祈禱著,她還打算從一對三打出去。

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取走她三個j跟一對三,接著幫她扔出去,傅臨遠低沉冷淡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他不會有更大的牌了.”

他身上帶著檀香味以及菸草味還有幾縷香水味,那幾縷香水味是從黃沫身上下來的,也是,他們兩個人剛才站那麼近,肯定會留下的。

陳靜抬眼去看陸臣。

陸臣一笑,攤手,“要不起.”

另一名股東也是不要,陳靜眉眼舒開,她指尖在牌上滑動,猶豫著出哪個,傅臨遠嗓音再起。

“對一.”

都是大牌啊。

陳靜拿不定主意了,她轉頭,傅臨遠指尖夾煙,盯著她,挑眉:“出啊.”

光線昏暗。

男人俊得很。

陳靜抿唇,點點頭,收回視線,聽從他意思,下了對一。

陸臣嘖嘖幾聲,指著傅臨遠,說道:“過.”

另一名股東也是:“過.”

陳靜總算贏了一輪,她看傅臨遠跟股東他們還沒開始玩,她收到新牌時,下意識地看他一眼,傅臨遠掐滅煙,往她這兒探來,眼眸隨意掃著牌。

他身上的菸草味又飄過來。

陳靜靜等幾秒。

他讓她下順子,一下,手裡都沒什麼牌了。

他們依然要不起。

陳靜準備下第二次牌,這時,傅臨遠的手機響起,他拿起來看一眼,站起身接起來,靠著沙發椅背。

陳靜微頓,只能自己打了。

身後,傅臨遠手插褲袋,來電那頭是黃沫,說她洗完澡了。

問他忙完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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