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為啥把她叫上去?是教授故意給她難堪?一旁的任小溪“叮噹”的摔著筆和本子,教授眼瞎了嗎?沒見她把手舉的高高的?竟然叫一個啥也不會的校外生跟鍾離一起做實驗?“你好好表現,別丟我的臉!”

蘇明明看看她,沒有說話。

她深吸口氣,整理出最理想的表情,挺胸抬頭走上講臺,對教授深鞠一躬。

“老師,請問需要我做什麼?”

老教授看看她,心裡感嘆醫學生們面孔越來越年輕,能異常冷靜的站在這裡,的確有膽量。

“我接下來要解剖兔子的肝臟,你幫鍾離打下手,可以嗎?”

蘇明明這才看到講臺下面有個籠子,裡面是一隻活蹦亂跳,漂亮可愛的小白兔。

她身子晃了晃,差點摔倒。

“師兄?”

鍾離面無表情,手上不停的擺弄各種手術器械,根本就是無視她。

完了!是蘇簡故意讓自己出糗,該死的丫頭,她恨不得自己在鍾離面前丟盡臉面。

絕對不能讓她得逞,越是這個時候,她就越要淡定。

抬頭看向教室裡五六十名醫學生,有人同情,有人憐憫,可是她感覺更多的人等著看她的笑話。

不行,她不能退縮,這麼好的機會不能白白浪費掉,她一定要讓鍾師兄對她刮目相看才行。

“師兄,需要我做什麼?”

鍾離扔給她一副手套,“手術器械你都認識嗎?”

啊?“認、認識.”

“好,我讓你遞什麼工具,你就遞給教授什麼工具.”

蘇明明硬著頭皮說了聲好,手術開始。

“小組長請到前面來,下節課就是實訓,六個人一組,組長做好操作記錄.”

很快上來十名學生,大家圍在講臺邊,本來已經很緊張的蘇明明,現在嚇的手腳發軟。

她偷偷看了眼鍾離,多希望這時候鍾離能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一個鼓勵的微笑,可惜什麼也沒有。

靠自己了,成敗在此一舉。

“同學,請你先把兔子弄死.”

老教授遞給蘇明明一根注射器,笑眯眯的看著她,要說整個教室誰在鼓勵她,也只有這位戴著厚厚酒瓶底子眼鏡的老頭。

“這、這……”這要怎麼弄啊?神經病嗎?她平常看見蟲子都會嚇的魂飛魄散,現在讓她把一隻活兔子弄死,跟拿著刀架在她脖子上有何區別?看看鐘離,人家根本沒有搭理自己的想法。

再看看其他學生,沒有一個想伸出援手。

媽媽呀,怎麼辦?她現在是騎虎難下,完全沒了分寸。

“你是不是緊張?不用害怕,來,我指導你.”

老教授和藹可親的把著她的手,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繼續笑眯眯的看著她。

真想甩他一臉大鼻涕,蘇明明氣的想哭,哆哆嗦嗦的拿著針管,眼睛一閉,心一橫,“噗”的一下,將針管狠狠扎進兔子身上。

就不信這麼粗的針管扎不死它?如果這樣不死,她就掐死,摔死,踩死,咬死,讓它死有一百種辦法,就不信鍾離不關注她。

“很好,兔子已經死了,下面由我來解剖.”

等著判死刑的蘇明明猛地睜開眼睛,先前還活蹦亂跳的兔子,此時已經沒了呼吸,硬挺挺的躺在講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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