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和長風既然答應了,要燒製陶器與海邊獸人交換鹽巴,所以在送走亞他們後,就把這個訊息告訴了那些正在搬陶製品,還沒有散去的獸人。

聽到燒製陶器可以交換鹽巴,留在這裡的獸人都高興壞了,因為他們每年都會發愁要用什麼東西交換鹽巴,所以知道現在可以用陶器交換,他們才會這麼高興。

他們覺得這樣的日子過得越來越有盼頭,每個人都幹勁滿滿,好像每一天都會被前一天過得更美好。

這一次換回的鹽巴,長風和小溪商量後,是按著每家的人口多少來分。

畢竟每個家庭的人口都不一樣,如果按著家庭來分的話,就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人少的家庭鹽巴吃不完,人多的家庭鹽巴不夠吃。

長風把這樣的情況和分法與大家說了,每家對這樣的分法都沒有意見。

畢竟幹活的時候,家庭人口多的出的人工也多,分鹽巴的時候多分一點也很正常。

於是南山這一片就出現了這樣一副場景,每天一群人去挖粘土,一群人在和泥,一群人在作坯……整整忙了半個多月,差不多大小罈子,罐子燒製出五六百件,還有好多燒壞的扔在了一邊。

按著當初說好的交換條件,他們燒製的這些陶罐,可以交換鹽巴五六千斤,就這一次交換就夠他們這小二百人,吃一年的食鹽了。

小溪他們把這些燒製好的陶罐,都放在一個特別大的山洞裡馬放整齊,就等著海邊獸人馱來鹽巴交換。

因為怕有小幼崽進去搗亂打碎了,山洞口讓成年獸人,推來一個特別大的石頭堵住了洞口。

玩了這麼多天,是獸人們總算可以休息了。

這幾天又滴滴答答的下起了雨,小溪還是感覺今年的天氣有些反常,去年炎季裡雖然也會下雨,但是並不會這麼頻繁。

她也問了長風這個問題,長風也說今年的雨水好像比往年要多。

幸好他們緊羅密鼓的把陶製品燒出來放好了,要是正好遇到這下雨天,還真是麻煩。

小溪趁著這幾天下雨,把她在山谷裡培育出來的芋頭苗,剪成一節一節的插在事先摟起來的土壟上。

小溪粗略的算了一下,這裡的玉米棒一根快有胳膊長,芋頭長得像腦袋那麼大。

今年她家因為種子多,種了很多玉米,如果玉米和這芋頭豐收的話,幾萬斤是有得,她家五口人吃上三年都吃不完。

還不說平時從野外收留回來的糧食,雪季前打回的獵物。

小溪,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到會收穫這麼多糧食,她還是覺得有些心慌。

山谷裡的花生秧苗已經長得蔥蔥綠綠,今年用種子,種出來的茄辣椒,青蘿蔔,野菜苗等等,都長得非常好。

還有後山上小溪種的藥材也長出嫩芽了,移栽回來的甜米果樹也活了十之六七,原本栽了三百多棵的樹,現在活下來的只有二百棵左右。

只不過他們種的玉米種子成活率挺高,十顆種子有八九顆都長出苗來了。

大雨下了三天,今天總算停了,小溪看見小糖果拉著鳳淵要他帶著去玩,就叮囑他倆不要去河邊。

因為在這獸人大陸雄性十五歲就成年,八九歲的鳳淵已經算是半大的雄性獸人,已經沒有以前那麼愛玩了。

小小雄性,濃眉鳳眼,鼻樑挺拔,雙唇微薄,現在已初露出他以後會是個俊美的獸人。

前一段時間長風和擎蒼忙著帶人制造陶器,家裡的食物就是他一個人去森林裡捕捉回來的。

這次他沒有捕捉那些容易逮著的小動物,而是真正比較大的野獸。

所以對,現在已經變得有些穩重的鳳淵帶著小糖果出去玩,小溪還是比較放心。

只不過什麼事都有意外,這不兩個人剛出去,沒有多大一會兒。

小糖果就渾身是泥的被鳳淵抱了回來,小溪看見這樣的情況,趕緊從菜地裡走了過來。

就連幫她一起在花生地裡拔草的長風和擎蒼,也奇怪的看了過來。

小溪走到兩人跟前問到:“怎麼了,剛出去一會兒,怎麼就弄的一身泥回來了.”

聽到小溪的問話,鳳淵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可疑的紅色,不好意思的把頭低了下來。

小糖果撅著小嘴看著自己身上粘的泥巴,小臉氣的通紅,聽到自己媽媽的問話。

小小的人兒,臉上帶著一副倔強的說道:“就古家的小紫,她非要拉著鳳鳳,說長大了,要鳳鳳做她的雄性。

鳳鳳明明是我們家的,為什麼要做她的雄性.”

小傢伙只以為有人要搶他們家的人,才發怒的上去和比她大了二歲的雌性幼崽打了一架。

要不是她因為覺醒了神獸血脈長高了一些,也比其他不能變身的雌性更有力量,這會哪能一點傷沒受的被鳳淵抱回來。

小溪知道了,小糖果為什麼一身泥的原因,是又好氣又好笑,還沒來得及教育小糖果以後不能隨意的和人打架。

就看見沒關的山谷大門外走進一個三十多的雌性,手裡拉著個同樣一身泥,臉上還有幾道血印子的雌性幼崽,找上了門來。

小溪雖然不熟悉這些新來這裡居住的獸人,但是也知道這母女倆應該是誰。

這個比小糖果高一點點的雌性幼崽,應該就是拉著鳳淵說長大要鳳淵做她雄性的小紫。

看她臉上受的傷,這應該也是剛才和自己家小糖果打架的時候留下的。

小溪看著那個小紫的母獸拉著自己家受傷的幼崽,看著自己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也覺得可以理解。

誰家的孩子誰心疼,不能因為自己家在這裡的地位,就覺得高人一等,小溪趕忙走了過去道歉到:“對不起,是我們家小糖果不該打人。

你看,要不我先把,你家崽崽臉上的傷,先處理一下.”

古家的雌性阿蘭沒想到大巫醫會給她們道歉,她只是看見自己家幼崽,一臉的血回到家。

一時沒忍住就把崽崽帶到了這裡,其實她心裡是有些害怕的,畢竟他們是居住在巫醫家的領地裡。

阿蘭放鬆下來緊繃的身子點了點頭,“那就麻煩大巫醫.”

小溪溫柔的讓小紫母女去涼棚裡等一會,她回家取點藥出來給小紫處理臉上的傷口。

拿出藥水把小紫臉上傷口洗乾淨,小溪看見只是淺淺的抓傷,應該不會留疤。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把擠在獸皮上的祛疤膏,遞給了受傷幼崽的母獸阿蘭,告訴了她怎麼用。

畢竟在什麼世界雌性都是最愛惜自己容貌,不能因為兩個幼崽一次打架,就讓小紫留下終身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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